晚上擺了豐盛的一桌飯,大家擠在一間屋裡,十分熱鬧。¤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興家這孩子一下午沒睡覺,到了晚間竟然還很有精神,大家都說是孩子懂事,知道爹爹回來了,所以都不困了。
吃過了晚飯,大家又坐在一起說話,直到夜深了才歇下。
平時是王氏和周氏一起住東屋,晚上照顧孩子。
今日葉鴻順回來了,王氏知道他有很多話想跟周氏說,所以自己去了葉湘湘她們屋裡睡,讓葉鴻順住在東屋。
王氏笑著說,「今晚上奶奶可要來擠著你們兩個了。」
葉翠翠已經鋪好炕床,「奶奶,您睡中間,我和湘湘都許久沒跟您一起睡了。」
王氏高興,「好,今晚上咱們祖孫好好說說話。」
夜深了,吹燈睡覺。
葉湘湘和葉翠翠一左一右地躺在王氏身邊,王氏掉了眼淚。
姐妹倆都知道她是因為三叔回來了,太高興了。
過了會兒葉湘湘才說道,「奶奶,三叔平安是好事,您別傷了眼睛。」
王氏點頭,「是啊,這是好事,這回可好了,咱們家一個也沒有缺。」
東屋裡,興家總算是睡著了,周氏哄了一會兒,把他放在了炕上。
葉鴻順從外面進來,周氏連忙拉了下衣裳,剛剛餵了奶,衣裳都沒有穿好。
見葉鴻順盯著自己看,她臉蛋泛紅,轉身整理被子。
葉鴻順從後面抱著她,小聲說道,「怎麼,一年沒有見,不認得我了?」
周氏手上動作一頓,實在是沒忍住,轉身撲在他懷裡大哭起來,「你個狠心的,去了軍營也不知道給家裡來個信,你知道我這一年怎麼過的嗎?」
白天胡思亂想,晚上做噩夢,好幾次夢見葉鴻順被西梁士兵亂箭穿心,直接從夢裡嚇醒了。
葉鴻順抱著她,任由她捶打自己的胸膛,「我也想,可是安將軍安排我們去打探消息,家裡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也是打仗打完了,他這才告訴了我們。」
周氏聞言,也沒什麼好怪他的,只要他平安回來,她等得多辛苦都沒關係。
葉鴻順道,「以後我都不走了,我就留在家裡。」
周氏心頭一喜,「真的不走了?」
聽說他立了軍功,周氏想著他是不是要繼續當兵,一直沒敢開口問。
如果葉鴻順要去,她肯定還是會同意的,只不過自己心中又要難受了。
葉鴻順點頭,「不走了,對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在家裡陪著你們比什麼都強,這次去府城領了賞我就回來,都已經跟安將軍說好了。」
周氏微微一笑,「太好了。」
葉鴻順道,「就知道你捨不得我,以後我們夫妻倆就好好把孩子養大,好好孝順娘,我做二哥的幫手,讓咱們家日子越過越好。」
周氏應下,「好,都聽你的。」
這一晚夫妻倆說了好久的話才睡下,次日眼圈發青。
周氏總覺得家裡人看她都帶著笑意,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鑽進廚房跟柳氏一起做飯。
葉鴻順還要在家裡待一日,然後就要去府城領賞了。
吃過了早飯才問起了家裡的事,昨日都在說他的遭遇,家裡的事倒是問得少。
得知昨日那些官差是來家裡為難人的,葉鴻順氣憤不已,「真是欺負人,要是不能用,當初怎麼不說?現在銀子投進去了,倒是過來找麻煩。」
葉鴻昌道,「知縣大人的小舅子也經營著這個買賣,前些日子還上門來找麻煩,我估摸著跟這個有關。」
葉鴻順點點頭,「二哥,等我去了府城再看看,要是能幫得上家裡就好了。」
「好,文哥兒就在府學念書,你去了府城可以去看看他,也讓他知道你回來了。」
葉鴻順笑著說,「我肯定去,文哥兒可真有出息,咱們家出了個文曲星呢。」
一日下來,葉鴻順對家裡的情況也有所了解了,這一年家裡人還真是沒閒著,做了不少事呢。
次日,葉鴻順等人又牽馬出來,要去跟安將軍的人馬匯合了。
王氏捨不得,葉鴻順笑著說,「娘不要擔心,這次不走遠,很快也就回來了。」
王氏點頭,「好,路上小心啊。」
「知道了。」
等他們離開,總覺得心裡又空落落的。
葉湘湘道,「爹,也不知道三叔立功,對鴨舍有沒有幫助。」
葉鴻昌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幾日先不要跟衙門起衝突,能拖就拖,也看看鄭縣令是個什麼意思。」
他覺得那鄭縣令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葉鴻順他們回來,那些衙役都看見了,也不知鄭縣令會不會改變主意。
葉湘湘輕輕點頭,葉鴻昌道,「我沒想到竟然是安將軍幫了他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知道。」葉湘湘也覺得疑惑。
按理來說,那個安將軍跟他們毫無交集,明明都已經拒絕了其他人進入大炎,為何又出手相救,實在是有些讓人看不明白。
「管他是為什麼,反正三叔他們得救了,要是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再說吧。」
不過她覺得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平頭百姓和少年將軍,怎麼都不搭邊啊。
葉鴻順一行人騎著馬往府城方向去了,陣仗也不小,鄭縣令派了人去打聽,回來說道,「大人,他們的確是葉家族人,其餘的沒打聽到,但看那樣子,似乎是軍營里出來的。」
鄭縣令一拍腦門,「這下子倒有些麻煩,這葉家人怎麼這麼難對付。」
王主簿道,「大人,聽說安將軍帶著人凱旋了,我懷疑葉家族人正是安將軍麾下的,如今的安將軍可是了不得,意氣風發,依卑職看來,此事還是先等一等。」
安飛遙本來就是晉王的小舅子,十分受晉王器重,如今又立了大功,就是皇上也是要賞的,這職位也要往上升。
若是他與葉家真有關係,得罪了葉家可討不著好。
鄭縣令道,「不能胡來,先看看再說,我岳母要是再找來,就說我病倒了,渾身都是燎泡,見不了人。」
就不信那老太太連禮儀綱常都不顧了,女婿光著身子也敢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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