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家裡沒有什麼藥可以幫助周瑾良止血,富明明必須要去找一個安靜沒有外人打擾的地方,才能夠用木系異能快速的催生出止血的草藥來,她看了一眼周瑾良的傷口沒說一個字就離開了。👊♘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其實對於一個周瑾良來說,這點傷只不過是小事而已,但是富明明看了一眼他的傷口,一個字不說離開的樣子刺痛了周瑾良的心,周瑾良突然覺得自己手上的傷口更疼了。
算了,周瑾良和富明明兩個人的關係本來就鬧得很這樣,也不指望富明明能說一兩句安慰的話,或者幫助周瑾良處理傷口了,這些事情周瑾良都可以自己來做。
富明明來到了後院,她看了一眼,幾個孩子並不在這個附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上的戒指慢慢的發出瑩亮的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手上就多了幾樣草藥。
這些草藥對於止血去疤來說效果最好了,富明明催生出草藥之後,立刻就把這些草藥打碎了,可是等她找到周瑾良的時候,周瑾良已經拿抹布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
「你怎麼就這麼隨便的處理傷口,你不知道很容易感染嗎?如果現在是大熱天的話,你就這麼蒙著傷口,說不定還會化膿。」本來富明明是不想跟周瑾良說話,但是富明明看到碰見這麼隨便的處理傷口,她也忍不住為周瑾良擔心。☮♕ 💘ඏ
怎麼來說周瑾良也是李老太唯一的兒子了,她上前解開包住周瑾良傷口的抹布,這抹布很髒,上面還浮了一層的灰。
富明明立刻就拉著周瑾良的手,到了水井旁邊,周瑾良納悶的問她,「你幹什麼?」
富明明舀了一些水,開始沖洗周瑾良的傷口,這些水冰冰涼涼的衝到傷口,周瑾良雖然沒有吭聲,但是他也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太刺激他的傷口了。
富明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周瑾良已經看出了她的目的,她是在幫自己處理傷口,他就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富明明很仔細地幫周瑾良沖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又拉著周瑾良回到了廚房。
富明明已經把那些草藥搗碎了,她將那些搗碎的草藥敷在周瑾良的傷口處,周瑾良只感覺他在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巴一樣。
雖然疼了一些,但是周瑾良感受到他的傷口似乎正在癒合,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受,周瑾良以前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麼神奇的事情,富明明將那些草藥均勻的抹在他的傷口上,過了一兩分鐘之後就幫他清洗了手上的那些草藥。
周瑾良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而且連疤都沒有留下,周瑾良忍不住好奇地問富明明,「奇怪,我手上的傷口竟然不見了。」
這都虧富明明,如果不是富明明的話,周瑾良這傷口還要疼上幾天才會結疤。
富明明認真的檢查了一下,周瑾良虎口處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他放下周瑾良的手,認真的跟他說,「這兩天你就別吃什麼辛辣的東西,這樣傷口就不會復發了,傷口復發了你可以來找我,不過這種事情基本不存在的。」
說完,富明明就朝著屋外走去,周瑾良竟然忍不住跟了上去,他在戰場上過了幾年打仗的日子,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草藥,如果能把這種草藥帶到戰場去上去的話,那麼有多少士兵可以以免魚遭受這種疼痛。
富明明剛走到門口,她注意到周瑾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她轉過頭來問他,「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周瑾良知道自己的老媽幫自己娶了一個婆娘回來,但是周瑾良沒見到富明明之前,他對這個女人是極為不滿的,以為富明明和那些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女人一樣,但是經過幾天的相處,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富明明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而且她足夠理智,這和周瑾良以前見到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樣。
「我想問一下,你剛才給我塗抹的草藥叫什麼名字?」周瑾良似乎是想要把這種草藥帶到部隊裡去,這種草藥能夠在一兩分鐘之內就癒合傷口,這樣那些受傷的士兵就可以免於遭受皮肉之苦了。
富明明拿出來的那種草藥是她在末世時見到的品種,這種品種很特殊,能以最快的速度癒合傷口,但是在現在這個世界幾乎找不到這樣神奇的草藥。
就算周瑾良知道這草藥的名字也沒有什麼用處,因為他根本就找不到這種草藥。
「止血草。」富明明把這種草藥的名字告訴了他。
周瑾良默默的把這草藥的名字記在自己的心裡,他在心裡默默的念了幾遍止血草的名字,但是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有這種神奇的草藥。
「你們家應該沒有人學中醫,那你怎麼會精通藥理,你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周瑾良真的只是單純好奇,沒有任何惡意。
富明明看到周瑾良的神態比較平靜,和之前吵架的樣子判若兩人,富明明回答,「你怎麼對這件事情這麼好奇,你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用嗎?」
不管怎麼說富明明也把自己處理了傷口,周瑾良也不像之前那樣針尖對麥芒的對富明明。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種草藥的名字的。」周瑾良對富明明產生了更大的好奇,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遠超乎自己的想像。
「我覺得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富明明出門,她剛走了三步,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事情,她轉過頭來看著周瑾良,「如果你餓的話,蒸籠裡面還有饅頭,你可以先吃饅頭墊墊肚子。」
周瑾良在廚房呆了這麼久,竟然不知道蒸籠裡面還有饅頭,他連忙打開蒸籠一看,那竟然是白面饅頭,他好像又誤會富明明了,連語氣都軟化了很多,「所以其實你給我準備了做飯,是我沒有發現是嗎?」
「嗯。」富明明應了一聲,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希望你下次不要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隨便衝著別人發火了。」
周瑾良的喉嚨卡了一下,他還以為富明明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是他真的誤會富明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