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撲進富明明的懷抱里,她緊緊的抓著富明明的袖子,有點害怕地看著周瑾良。
周瑾良臉色不甚的看著富明明,他冷不丁的開口說道,「你不會想要在這幾個孩子面前吵架吧?趕緊讓他們都進屋去。」
富明明把木梳子塞到了小花的手上,輕輕的拍了拍小花的頭,溫柔的跟她說,「小花你先進屋去吧,等會兒媽媽進來就給你講童話故事。」
等小花和狗蛋進屋去之後,富明明才站起身來,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出大半截的男人,「你吃了火藥回來是吧?你又想跟我說什麼話?如果你是想要跟我吵架的話,那你就找錯人了,我並不想跟你吵架。」
「你是不想跟我說話還是吧,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憑什麼無視我,把我當成空氣。」周瑾良看著富明明,他往前走了一步,但是富明明並沒有往後退,她依然站在原地。
「你大字都不識幾個,你還給小花講什麼童話故事,你是不是想要把這幾個小孩子毀了你才開心。」周瑾良說話的語氣很沖。
富明明不想浪費口舌,跟他解釋自己會讀書識字的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就想跟我吵架?」
周瑾良里離開家之後,正好李老太出去外面打豬草,她可能還要隔一段時間才會回來,所以中飯就他們幾個在家裡吃。😲🏆 ☝🐨
「是我想要跟你吵架嗎?明明就是你逼著我跟你吵架,如果你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有認真的對待我說的話,我們之間的關係會變成現在這個地步?好歹也是像朋友一樣相處吧。」
周瑾良又往前逼近了一步,這個女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面不改色,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自己。
但是周瑾良在軍隊訓練的時候,那些士兵都很害怕自己,因為自己有一個魔鬼教練的外號,他不僅對士兵同樣也很嚴格,對自己更嚴格。
「反正你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我們之間就當陌生人相處就行了。」說完富明明直接進屋去了,她要給小花念童話故事,等講完童話故事之後,她要還要去做飯。
富明明把話說完了,但是周瑾良還沒有把話說完,周瑾良站在原地,他的雙手又忍不住過成了拳頭,沙包大的拳頭蠢蠢欲動,他衝著富明明的背影喊道,「你幹什麼去,我沒有把話說完。♟✎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周瑾良很鬱悶的待在家裡,但是他也沒有什麼事情干,幾個孩子都不親近他,他只好把屋子裡打掃了一遍,按照他在部隊裡的要求來整理房間,很快就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而且把被子還折成了豆腐塊。
幹了一上午的活,周瑾良也有些餓了,正好他聽到富明明正從廚房裡面端出飯菜來,算著時間點也應該吃中飯了。
周瑾良拍了拍手上的灰,先去洗了一個手,等到他進屋的時候,富明明已經帶著三個孩子在吃飯,而且桌子上並沒有自己的碗筷,富明明這是什麼意思?不打算給自己吃飯嗎?
周瑾良站在炕邊看著富明明,三個孩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埋頭吃飯,小花幾乎要把自己的臉埋進碗裡去了。
富明明並沒有什麼反應,周瑾良轉過身正準備拿碗筷來吃飯,但是狗剩抬頭跟他說,「今天中午的飯菜有些不夠,如果你也要吃的話,我們幾個就沒有辦法吃飽了。」
周瑾良剛剛走到門口,他感覺自己被石頭給砸中了一樣,他站了半天才轉過頭來看富明明,富明明正在咀嚼嘴裡的飯菜。
富明明這些意思很明顯了,他故意不做自己的飯菜,就是想要看到自己餓肚子,周瑾良深呼吸一口氣,他不可能真的看到三個孩子因為沒有吃飽挨餓,最後他忍了下來,等到他們幾個吃完飯之後,富明明端著碗筷往廚房走去。
周瑾良正在廚房裡等著富明明,看到富明明動作麻利的開始洗碗筷,周瑾良冷冷的開口說,「你是故意的吧,故意不做我的中飯,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歹毒的。」
富明明啪嗒一聲扔掉手裡的筷子,「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的話,麻煩你趕緊離開廚房,我還要洗碗筷,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呆在廚房裡,因為會打擾到我。」
「我憑什麼要離開廚房,這是我家,我想呆在哪裡還需要你一個外人管嗎?」周瑾良也理直氣壯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樣,富明明按耐住了自己心裡的那股氣憤,最後她選擇妥協讓步,「你要待在廚房是吧?那我就把廚房留給你。」
富明明扭頭就離開廚房,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周瑾良看到富明明生氣離開的樣子,他心裡不僅沒有解氣,反而更加生氣了,這個女人對自己什麼態度?
但是周瑾良有一些餓了,他看了一眼廚房,廚房裡面能吃的東西還是挺多的,既然富明明不給自己做飯,難道周瑾良一個有手有腳的人還會餓死不成嗎?周瑾良擼起自己的袖子開始做飯。
富明明和三個孩子在院子裡面玩遊戲,他們的笑聲一陣又一陣的傳來,聽到周瑾良的耳中他便更加生氣了,因為心裡堵得慌。
周瑾良餓著肚子在自己自足的做飯,富明明卻和三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周瑾良一度懷疑三個孩子不親近自己,不只是因為他和三個孩子長時間沒見面的原因,肯定也有富明明的原因。
周瑾良走神片刻,可他手中的刀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臂,他吃痛的叫了一聲,等到他低頭去看的時候,左手虎口處已經被刀劃出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聽到廚房的聲音,富明明皺了一下眉頭,她拍了拍小花的頭,然後起身朝廚房走去,就看到廚房的案板上一片狼藉,那些野菜上面落了鮮紅的血珠。
周瑾良正隨手扯了一塊布,捂住了自己的虎口處,但是鮮血已經把那灰不溜秋的抹布染成了紅色。
富明明走了過去,周瑾良受傷的情況似乎很嚴重,必須馬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