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秦沐瑤好奇的問道。
寧承霄想了想,才緩緩開口問道:「在你們那裡男女大婚之前,一般會做些什麼?」
秦沐瑤聞言馬上回答道:「就互相了解啊,了解一下彼此的性格是不是合適?生活習慣是不是合拍?還有三觀啊,人品啊等等。」
「怎麼了解?」寧承霄又問道。
「當然是多接觸,多聊天,一起約會,通過做事,談吐了解彼此。」秦沐瑤也沒有談過戀愛,不過現代談戀愛就是約會,一起旅遊,同居嘛。 ❇
「約會是什麼?」寧承霄問道。
「約會就是男女雙方相約一起做一些事情,比如一起吃飯,一起看戲,一起聽曲,一起外出遊玩等。」秦沐瑤解釋道。
寧承霄大概知道了,輕輕的摟著秦沐瑤問道:「那瑤兒這般優秀,以前也有很多男子找你約會吧?」
秦沐瑤聽到這裡,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某人是想知道她過去的情史。
「有肯定是有的,只是我都沒有答應。」秦沐瑤一臉傲嬌的說道。
寧承霄聞言心底鬆了一口氣,然後好奇的問道:「為何?」
「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啊,不喜歡就不想去。」秦沐瑤一本正經的說道。
寧承霄嘴角慢慢上揚,摟著秦沐瑤的手用力了一分,心情很好的問道:「那瑤兒喜歡什麼樣的?」
秦沐瑤吧唧一口親到寧承霄的臉上,然後笑著說道:「喜歡你這樣的。」
寧承霄身子一怔,隨即嘴角上揚,彎成一抹好看的弧度。
「我也喜歡瑤兒。」他俯身親吻了秦沐瑤唇瓣一下,寵溺又溫柔的說道。
黑暗中秦沐瑤的嘴角也飛到天邊,滿心的歡喜,靠在他的懷裡,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好似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秦沐瑤吃了早飯,就去鋪子上了。
寧承霄將秦沐瑤送到鋪子後,叮囑青陽好好看著鋪子,保護好秦沐瑤,然後就帶著隨風離開了。
按照秦沐瑤說的地址,他和隨風找到了卿桁住的地方。
隨風上前去敲了敲門,倒是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卿桁打開門看著門口輪椅上坐著的寧承霄,一眼就認出了他是秦沐瑤的相公。
「有事?」卿桁板著臉問道,語氣顯然不是那麼歡迎。
寧承霄看了一眼卿桁,雖然他並未見過,但是從對方的打扮和說話的口氣,能猜出他的身份。
「嗯,我是秦沐瑤的相公,找閣下有些事情,方便進屋聊聊嗎?」寧承霄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是氣勢並不弱,目光直直的對上卿桁的目光,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
卿桁看了看,最終點了點頭,同意讓他們進屋去談。
隨風將寧承霄推進院子,院子不大,十分僻靜。
卿桁率先進屋,然後說道:「自己找地方坐,我不習慣喝你們大寧的茶,所以沒有喝的,有事直接說事。」
寧承霄明顯感覺到卿桁對他的敵意很重,想來也是因為秦沐瑤。
「隨風去屋外守著。」寧承霄對著身側的隨風說道。
隨風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卿桁,能感覺到對方武功不弱,心底有些擔憂。
但是他向來聽從寧承霄的話,馬上起身走了出去。
等隨風出去以後,寧承霄看了一眼卿桁,才開口說道:「上一次閣下一聲不吭帶著我的娘子,還將她弄傷了,不知閣下是否該給我一個交代?」
卿桁坐在椅子上,聽到寧承霄的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我一聲不吭將人帶走,那只能說明你沒本事保護你的娘子。你這種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有什麼用?」卿桁滿臉不屑的說道。
寧承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右手袖子一揮,兩枚石子向著卿桁飛了過去。
卿桁反應很快,身子向後仰了一下,直接避開了寧承霄扔過去的石子。
但是他剛避開,又除非兩枚細針,直接從他的脖子處擦過,皮膚被刺破了一點。
卿桁這才意識到剛才那兩枚石子只是在聲東擊西,剛才的細針才是重點,而他居然大意了。
「閣下覺得如何?」寧承霄坐在輪椅上,沉著臉問道。
「使詐有什麼好說的。」卿桁不屑的說道。
「那閣下帶著我娘子和使詐有區別嗎?你說我沒本事,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那你連自己都護不住,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寧承霄冷眼看了卿桁一眼,語氣帶著兩分譏諷。
卿桁被說的啞口無言,若是真計較起來,他確實用了一些別的手段。
「若你今日來是要找我要說法的,那我沒話可說。你若是想動手,我隨時奉陪。」卿桁沉著臉說道。
寧承霄靠在輪椅背上,慢慢的開口說道:「你將我娘子帶走,又安全送回。而且你與我娘子說過,你並不是要帶她走的。那這麼說,你是不會為難我們,也和你們靈犀族的那些人不是一夥的。那既然不是,我們不妨好好談一下。我想你一定深愛著我娘子的娘,要不然你也不會千里迢迢的來這裡,只為看看我娘子。」
「你究竟想說什麼?直接說重點。」卿桁聽到寧承霄的話,一臉的不耐煩。
「幫她解除身上的蠱。」寧承霄直接開口說道。
卿桁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寧承霄,冷冷的說道:「這個我不會,解蠱需要專門的解藥,解藥只有大長老手中才有。」
寧承霄皺了皺眉頭,看卿桁那樣不像是在說謊。
「那沒事了,你可以離開大寧了。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帶走她。」寧承霄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解蠱的解藥,既然此人身上沒有,那他就沒有和他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
卿桁看著寧承霄就要走,還有他狂妄的語氣,直接站起了身子。
「你真覺得憑你一個落魄的世子,能護得住她嗎?你要知道聖女在咱們西域比公主的地位還高,別說現在的你,就算你們家沒有出事,你也未必能護得住她。除非你能把整個西域都不放在眼裡。」卿桁不屑的看著寧承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