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狂化

  第208章暖玉搖生香

  我低低呼出一口氣,心口幾乎要裂開了。

  她接著道:「如果可以話,我甚至希望,我和你的時光,是永恆的。」

  「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忍不住又笑了:「但是永恆是不可能的,傻。我們會漸漸年歲漸長,老去,最終化為塵土。」

  她點了點頭,眸中若有所思,輕聲道:「你說得也是。」

  我道:「不過在我化為塵土之前,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兩人的時間,還有很久。」

  「很久是多久?」

  我想了想,認真道:「我說過是一輩子的事。我們現下還年輕,餘下還有好幾十年呢,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都是嶄新的一天,一天一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亦是有所不同。這般看來,自是很久,很久的。」

  她沒再接口,手指卻倏然又滑了進來,貼著裡面摩挲。

  我被她這一突襲,不受控制地低叫了一聲,身子幾乎要蜷縮起來,面上作火燒,只得熱著眼睛瞪她:「你……嗯……你認真聽……嗯……認真聽我說話!」

  她在我耳邊呵了口氣,笑道:「瞧你這嚴肅模樣,還算計上了。你忘了我們此時在做什麼了?我不開心。」

  我忙忍著下面卷過來的陣陣浪潮,哆哆嗦嗦道:「沒……才沒忘記。」

  她的笑容似染了層淡淡的蜜意,點頭道:「沒忘記才好。我們接下來的時間,也有很久。」

  我恨不得將臉埋進枕頭裡,同時感到她手下撫慰的動作又加強加快了些,身子耐不住地顫抖了下,腿往裡曲起,微微夾緊了她。而她的手指像魚一樣,開始搖曳起來。

  我緊緊抱住她,她低下頭來,輕輕吻著我脖頸處的肌膚。及至後頭,我實在忍不住,只得緊緊摟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肢,來回捏揉著,她亦是低低地喘息出了聲,帶著幾分隱忍,幾分情動時分的勾人。

  只是那低吟,聽上去,竟有那麼幾分像是嘆息。

  兩人來來回回,不曉得糾纏了多久。

  這之後,我深深地進入她,感受她,內里溫暖,指尖似包裹在暖熱的柔軟水波上,幾乎有種融化之感。

  對她如斯迷戀,她低而克制的低吟嬌喘,婉轉極了,聽在我耳中,更是身心俱醉。

  想起以往每次遠遠地看著她,又想靠近她。

  靠近她,卻又想抱著她。

  抱著她,又想著吻一吻她,甚至索取更多。

  在她身上,我總是貪心得很。輾轉來回,吻遍了她的寸寸肌膚,自上而下瞧著她,但見她眼眸微闔,睫毛輕顫,眼角微微泛著紅,分外的妖嬈媚人,恍若露水梨花,勾紅嫩蕊,花瓣上晃蕩著迷離的水波。

  明明她是那冰雪般的人,在外人面前,得她一笑都難。到了我的身下,她的嬌柔嫵媚卻都盡數展現出來,綻放出一種奪人的妖嬈光彩來。

  她是我的妻子。合該是我的。我所能做的,是要用一生去呵護她,她這支美麗的花,只可在我手心盛開。

  記不得什麼時候睡過去,精疲力盡,兩人相擁而眠,身邊的人肌膚柔軟細膩,像貼抱在雲朵上,舒適而愜意。

  再度朦朦朧朧醒來時,發現窗子外頭並未透進光,冬日的天總是亮得晚,想來此刻應是凌晨。原本我睡得挺沉,但是因著洛神動了動,起了身,這才將我吵醒了。

  迷糊中,瞧見洛神纖細玲瓏的腰身直起,露出光潔的肩背。

  她下得榻去,光裸著身子立著,曲線玲瓏。紅燭燃得僅剩下最後一小截,昏暗的火光照著她,肌膚上泛出一層迷離出來。烏黑的長髮垂下,髮絲裹著臀部,像是羽翼一般。

  她開始穿衣衫,穿衣動作凌亂,竟似有些緊張。末了將狐裘的袍子往身上披,身子頗為搖晃地往外走。

  我渾身酸軟,算起來之前兩人來回翻來覆去地磨了這許久,眼皮直打架,昏沉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出去一會,乖,就回來。」她沒有回頭,聲音輕而軟,像水做的,留著些許歡好後的疲憊。

  「恩。」我含糊地答應了聲。

  在榻上懶懶地翻了幾個身,等洛神回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寂靜非常,過的一陣,我聽到外面傳來幾聲極其細微的聲響。近來我莫名感到自己的聽覺比起往常來,要好上許多,可以在周圍捕捉到更為細緻的聲音。

  外面傳來的聲音極低,斷斷續續響了幾聲,漸漸遠去,最終消失,歸於沉寂。

  我琢磨了會,發現那有點像是病人咳嗽的聲音,但是因著隔得遠,不曉得從哪裡發出來的,實際上又不太像。

  實在有些困頓,被窩裡暖和得緊,我卷了卷被子,不再多想,開始昏昏欲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回來,掀開被子進來時,冷意滲入。她重又將衣衫褪盡了,光裸柔滑的肌膚泛著冰涼。我將臉貼上她的胸口,拿手覆在她身上,來回地摩挲,想讓她的身子變得暖和起來。

  這般替她暖著,自己的精神漸漸地好了起來,我道:「你看你身子總涼得很,到了夏日,我就天天抱著你,膩在你身上乘涼,定是舒服極了。冬日裡呢,你就抱著我,我來給你暖身子,你說這樣多好。」

  「嗯,小算盤打得是挺好。」

  她說著,低下頭與我接吻,嘴裡有著一股水汽,好像是漱口或者喝水了,清爽之中,又另帶著一股淡淡的甜腥。

  我一度恍惚以為那是血的氣息,但是想著,又明顯不可能。

  只是席捲而來的溫柔很快將我那些想法淹沒殆盡。她柔軟的舌尖挑逗著我,喉間發出惑人的低吟呢喃,我被她勾得困意全無,這般吻著,兩人又纏到一處了。情.欲一上來,加上我之前為她暖過,她肌膚上原先的冰涼也散盡了,幾乎有一種融化的錯感,竟似要流淌在我的手心裡。

  我感覺自己成了一匹緞子,被她打開,翻折,又合上。身體軟膩,恨不得將她揉得緊緊的,索取亦是極深。只是這次並未纏綿多久,她似累極了,手撐在我後頸下,單手摟著我歇息,胸口低低起伏。

  我拭去她額際的汗,心裡憐得不行:「你瞧你疲憊成這樣,方才兩人合該歇著才是。」回想下,曉得是因著我才將她累成這般,不由又羞且愧:「下次……下次我再不讓你這樣了。」

  「我想這樣,喜歡這樣。」她微微一笑:「你也喜歡,不是麼?」

  我臉紅道:「喜歡是喜歡,但是也得好好睡覺才是。」

  她眼裡湧現出柔軟的光,將我親了又親,道:「我捨不得你,想一直這樣疼著你。」

  「你說什麼?」我臉上的熱度未曾退卻,反而升了溫:「我又不走,你做什麼捨不得我?真是。」

  她淡淡笑道:「我是說,我總想這樣看著你,捨不得挪開眼。」

  她眼裡蘊著脈脈的溫情,而她今夜對我說的情話,相較以往實在是多了太多,像是抹了蜜糖似的,聽得人心裡甜極了。與我歡好時,也是熾熱非常。

  往常,她可不這般直接的,倒偏向婉轉含蓄些,符合她的性子。類似愛你,喜歡你,捨不得你,疼你之類的,根本沒有機會聽到。

  不過我也是個俗人,第一次聽了這許多心愛之人纏綿的情話,心裡自是歡喜得緊,畢竟要從她口中聽到這些話,實屬難得罕見。我內心深處高興著,面上反倒裝得矜持了些,輕聲回道:「反正我白天黑夜都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你只管看個夠。」

  暗自琢磨一下,隱隱覺得她又不是那個意思。不由又有些失落與沮喪,什麼時候,我才能將她看個透徹呢。

  第二日我醒得極晚,窗子透了白光進來,泛著柔和雪白,料想是昨夜果然下了大雪,雪光在窗子上映照出一片透亮的光暈出來。

  腰酸腿又軟,不由暗忖這事下回還得克制些才好。慣常早起的洛神也未起身,抱著我闔眼而眠。

  我在洛神的睫毛上吻了下,過得一陣,她緩緩睜開眼,看著我,給了我一個極淡的微笑。

  正在這時,門被敲得噼啪作響,雨霖??納?粽g滓謊?煸諭饌罰骸笆kΓ?乙?鏊懶耍?閽醯鞀共懷隼醋鱸綬梗 ?br>

  我差點背過氣去,對著門喊道:「我……我還沒起身,你自個去外頭買些早點吃,這鎮子大得很,那麼多條街,那麼多座酒樓,你就不曉得自個去吃?大小姐,我不是你谷里的女僕,不能老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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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拍腦門,心說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剛睡醒,腦子裡混混沉沉,除了洛神昨夜好看的身子印象留著,啊不對,總……總之我什麼都給忘了。

  洛神坐起身來,把兩人揉在床尾的衣衫取過,笑道:「我們起來罷,待會惹急了霖?t?辰?創蛉恕!?br>

  我接過衣衫,一面穿一面對雨霖??潰骸澳恪??愕然幔?易蛞棺帕沽耍?投嗨?嘶幔?愕4?諾悖?餼統隼錘?閬旅媯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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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神揉了揉眉心,道:「莫吵,耳朵疼。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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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洛神整好衣著,走出門外,就見雨霖??匙叛┕猓?e潘?郟?吭誒父舜πγ忻械乜醋盼頤嵌?恕?br>

  我被她看得渾身發毛:「你……你看什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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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神側臉看她,淡淡道:「我不和她一個屋,難道和你一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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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神道:「白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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