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的到來。
這個年節也算是多了一份熱鬧。
年飯之時,更是一次龍泉觀的大團圓。
雖說其中有不少非龍泉觀的人,但卻是並不影響大家的大團圓。
年節過後的第二日。
鍾文就帶著小花了三斗村。
在龍泉觀過年節,這雖說無可厚非。
但三斗村的鐘木根夫婦,卻是怨聲載道。
而此時。
千里之外的靈州城外。
兩個小身影卻是到處竄來竄去。
這兩個小身影,非人,而是兩隻像老鼠一樣的東西。
沒錯。
這兩個小身影,就是從巫門再一次的離開的黑與白。
兩隻小東西此時比起以前來,那可真是瘦弱不堪。
不過。
從兩隻小東西的精神狀態上來看,到還是很不錯的。
隨著兩隻小東西從靈州城外路過之後,就再一次的消失了。
「師傅,你說黑與白會不會死了?」巫門之內,黑石此時精神有些不好。
「死與不死也就這樣了,反正黑與白留在我巫門也是不吃不喝的,再者,黑與白一直以來也沒發現其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就連門主都不關心,你又何必獨自傷心呢。」神香見自己這個弟子一直惦記著黑與白,出聲安慰起來。
「可是師傅……」黑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己養的寵物。
本該最為了解的。
可黑與白好幾次離開,這讓黑石心中更是難過不止。
而且。
前段時間鬼手回來後,還因為黑與白導致了巫門之內的一場內鬥。
黑石雖未參與。
但他師傅神香卻是受了不小的傷。
就連巫門之主枯木都受了傷。
在二人合圍的情況之下,還拿不下一個突破到先天之上八層的鬼手。
可見鬼手有多強大了。
而且。
巫門之主的枯木,其境界乃是先天之上九層。
神香也是一位先天之上八層的高手。
兩個如此絕世的高手聯手合斗鬼手,都被鬼手傷了。
這也使得枯木也好,還是神香也罷。
二人均是對鬼手,曾經是不是習得了巫門無上的功法起了懷疑之心。
枯木與神香二人雖為師徒。
可他們也知道。
這巫門之主,本來就是鬼手的。
可到了如今。
二人如此之下,聯手合圍鬼手都拿不下。
足見他們二人此時對於鬼手有多恨了。
此刻的巫門之主枯木,正在他的居所療傷。
對於鬼手,枯木也是無法。
只得放任鬼手離開。
而他的心中,也已是想好了以後如何對付鬼手了。
而此時。
遠離著唐國幾千上萬里之遙的波斯國。
一路追擊老駝痕跡的天折,已是來到了波斯國了。
「老駝,即便你逃離至波斯國,我也會把你抓住,把你碎屍萬段。」波斯國伊斯法罕城遠處的一座山上,天折看著遙望著那座陌生之城,眼神凝厲。
對于波斯。
天折不熟悉,也不通。
可老駝一路逃離所留下的痕跡,即已是入了波斯國內陸城市。
而天折今日抵達這座城市之外,心中就已是斷定了老駝必然是隱於這座城市之內了。
畢竟。
天折一路追蹤而來,所路過的城市也有不少。
可老駝卻是從未入城。
而眼前的這座城市,不可謂不大。
了解老駝為人的天折,百分百肯定老駝就隱於此城之中。
已是有了目的地的天折,也不急於入城。
隨即盤坐於山上某處,開始打坐恢復內氣。
他這一坐。
就已是去了十天。
而這十天。
唐國的年節都已是過去了。
對於年節。
天折早已是遺望。
即便此時想起,他也不在意這個對於漢人來說非常隆重的節日了。
一切以抓住老駝為目的的天折,自然不會去多想這些事情的。
十天的時間一過。
恢復了不少內氣的天折,拿起自己的武器,尋了一個夜晚,縱身直接奔向伊斯法罕城。
伊斯法罕城。
乃是波斯第二大城市。
人口雖比不得長安,但也有著好好幾十人口。
天折選擇夜晚進入伊斯法罕城,就是想避開波斯人。
畢竟,天折的面孔,可是正宗的漢人形像。
就他這個漢人進入到波斯國,那必然會引起波斯人的主意的。
即便波斯國與著唐國有著一些商貿往來,可真要是一個漢人出現在波斯國的一些城中,依然會引起波斯人的好奇。更有可能給天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
天折這才選擇這樣的時間進入到這座伊斯法罕城。
隨著天折一入城中。
就開始尋找起老駝的痕跡來。
身為武道之境七層的頂級高手,想要尋找老駝的痕跡,雖說有些難,但絕無可能難住他天折。
更何況老駝的逃脫術,天折最為清楚。
即便老駝抹去了不少,可天折依然能追蹤到老駝。
否則的話。
天折也不至於從天荒之地,一直都能追查到老駝。
「嘰哇啦呀!」正當天折入了伊斯法罕城不久之後來到一處高大建築之外,建築之內突然出現一人在天折的遠處,向著天折大喝一聲。
天折見到有人發現了他,頓時還有些驚奇。
能發現他的身影之人,那絕對是一個高手。
而且。
天折看向那人之後,發現自己無法看出對方境界,這讓天折皺了皺眉,「我乃是唐國人,尋找一個仇家,路遇波斯,還請閣下通融。」
天折無法判斷對方境界,只得向著那人通稟自己的身份,也好讓對方莫要出手阻攔自己。
天折到不是怕對方。
主要是自己不了解這波斯。
雖說天折不了解波斯。
但他也聽聞過波斯有高手。
至于波斯高手如何,他不知道,地岩也不知道。
但據他所知,波斯有高手之事,還是曾經的一些長輩們說的。
「東方人?唐國人?難道你們忘了,東方人不准入西方嗎?還是你們東方人覺得可以力壓我西方人?」那波斯人見天折所回之言乃是東方話語,隨之也用東方話語回道。
此時的天折一聽那人會講漢話,也聽得懂漢話,心中還覺得這樣挺好,可當他覺得挺好之時,卻是聽那波斯人說東方人不准入西方之言。
這事。
他天折可真沒有聽聞過。
哪怕身為天荒之主,也從未聽聞過這麼一件事情。
還什麼東方人不准入西方,這是什麼道理?
說來。
這事真不能怪天折不知道,要怪也只能怪幾百年前那位神秘人毀了整個華夏武道。
如果當時那些死去的前輩們還在的話,說不定天折他們就該知道這麼一個守則了。
同理。
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
所有曾經的高手,皆被那位神秘人毀去了武道之途。
那位神秘人沒有放過東方,自然是也沒放過西方。
不過。
這波斯也好,還是其他西方諸國也罷。
他們到是留下來了一些傳記,這才有了剛才這位波斯高手所說之言。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東方人不准進入西方之地,我也沒有聽聞過,此次我只是過來波斯尋找一個仇人,並沒有想要與你們西方人為敵。」天折並不知道這個守則存在,所以只能出言辯說。
波斯高手看了看天折,眼神不悅,「不管你知不知道,但現在你知道了,即然已是知道了,那就退出波斯,回你唐國去,否則,你不尊此守則的話,那必將成為我波斯各教必殺之人。」
「哈哈,必殺之人?你當你們是誰?我乃天荒之主天折,報上你的名號,我可不想殺一個無名之輩。」天折這心高氣傲之人,又怎麼可能受此威脅呢。
隨著那波斯高手出言,天折就直接亮出了他的兵器了。
波斯高手見天折不願離去,又亮出了兵器,眼神也越發的凝厲了起來,「記住,殺你的人叫埃法莫斯!」
那自稱自己叫埃法莫斯的波斯高手,話一落地之後,就直接縱向了天折。
埃法莫斯的縱,其實並不是縱,可以說是跳。
西方有著不少的國家。
其一就是波斯國。
其二乃是羅馬國。
而這羅馬國,又分為西羅馬與東羅馬(拜占廷)。
不過,這西羅馬國在東羅馬的支持之下,早已是被滅了,此時的西羅馬,已經成為法蘭克王國了。
而東羅馬(拜占廷),這個國家可謂是一直強大不已。
與著波斯國(薩珊王朝)一樣,可以說與著唐國的實力不相上下了。
不過。
這些國家,離著唐國相距甚遠,又有著連綿大山的阻止,所以也沒有向唐國方向進攻。
而此時的那位波斯國高手埃法莫斯,拿著屬於他的那把武器,直攻天折。
當天折見對方對自己出手,隨即內氣一轉,手中兵器揮了出去。
「嗆嗆」幾聲過後。
天折發現對方的實力,即然不弱於自己,這讓天折心中突然警覺了起來。
如此實力。
放在唐國,那絕對可以說是一荒之主的實力啊。
天折著實沒想到。
這波斯國,卻是有著如此高手,這完全出乎於天折的意料之外。
「嗆嗆嗆」
打鬥繼續。
隨著二人越打,天折越是心驚。
天折發現。
此名自稱自己叫埃法莫斯之人,所使用的根本不是內氣,而是一種他所不熟知的東西。
而且。
那人的每一刀之下,都帶著類似於刀氣一樣的東西。
這讓天折不得不越打越退。
對於不熟知的東西,對於與他實力相當的高手。
天折即便是天荒之主,他也不敢有所大意。
「退與不退!不退即死!」埃法莫斯見眼前的這個唐國人實力也著實不屬,與他處於伯仲之間,心中也是斷定此人在唐國的身份絕對不俗。
埃法莫斯心知。
真要是殺死一個唐國高手,那必然會引起兩國之間高手的對決。
埃法莫斯心想為了不引發兩國高手之間的對決,能勸就勸。
實在勸不了,再殺也不遲。
埃法莫斯的勸阻之聲,著實對天折起到了一絲的作用。
天折越打越心驚,只得往著城外退去。
畢竟。
這裡不是他的主戰場,再加之不明此地情況,只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