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雀的到來,到是讓別人有些尷尬了,至於鍾文嘛,基本沒所謂了。
金水徐福二人就開始有些不自然了,當然,李山也是如此。
與著一位皇子殿下同桌共食,這本就是少之又少,更何況,這個時代,還多見於分餐制。
當然,這個分餐制也只限於一些官宦,皇家當然也是這其中之一。
普通的百姓家,是不可能分餐的,這普通的百姓人家要是分餐,那只能說明,這百姓的生活富足了。
「道長,這種吃法怎麼個說法啊?」
李青雀對於圍坐在一塊共食,而且,還圍著的是一個鍋狀的東西,感覺特別的新奇。
「殿下,這叫火鍋,大家一起圍坐在一起吃,顯得熱鬧。」
鍾文一邊吃著,一邊解釋道。
「火鍋,好,原來是如此說法,熱鬧好啊。」
李青雀年紀雖小,但這成穩的狀態,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或許,長年在這宮中生活,什麼樣的人都見識了一遍,再加上每日裡的讀書寫字,所以才養成了這副模樣。
其實說來,鍾文覺得什麼樣的年紀,幹什麼樣的事情,這才合乎自然。
火鍋,從中午,一直吃到下午這才結束。
就連李青雀過來請鍾文幫他炒幾個菜餚都給忘了,不過,到是嘗到了這火鍋的味道,使得他大讚連連。
「道長,這皇子殿下今天難道就是過來蹭飯吃的?」
金水看著離去的李山與李青雀他們,心中有些不明所以。
一個皇子殿下跑到惠來客舍,就為了吃頓火鍋,感覺不太像李青雀的作風。畢竟,李青雀的才氣,在這長安城,可是負有盛名的。
再者,李青雀這個皇子,除了有這才氣之名外,更是從不做無用之事。
就比如今日,使得金水認為這李青雀好像就是過來蹭一頓火鍋吃一樣。
「誰知道呢,或許,只是路過也不一定。」
鍾文沒那個心思去猜誰的想法,也沒那心情去猜。
自己只是一個道人,雖與著這皇家有些關係,但也僅限於自己師傅還在世,直要是自己師傅仙逝了之後,估計也就沒啥關係了。
這火鍋,打中午吃到下午,這晚飯基本也就不再做了。
是夜,華燈初上。
鍾文他們三人坐在這客舍的大堂里,閒聊著一些話。
直到夜深後,這才散去,各回各屋。
可就在此時,一夜行客,突然闖入至惠來客舍後院。
當那夜行客縱躍至客舍的後院之時,鍾文的耳朵里就已是聽到了聲響了,隨既,拿著寶劍,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夜深之時,不知是哪位貴客來臨?」
鍾文看著那夜行客,一身的緊身黑衣,頭帶蒙面之罩,心中有些不解。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穿上這一身黑衣面巾的,難道是刺客?
自己在這長安城,並未得罪於誰,總不至於是來殺自己的吧?鍾文心中雖不解,但還是出聲向那夜行客輕聲問道。
「小道長好耳力。」
當那夜行客一出聲,鍾文就已是聽出,那是一女子的聲音,冒似,好像在哪聽過。
對了,是上次自己所救的那個女刺客的聲音。
「閣下半夜來我這兒,可有要事?如無事,還請離去吧。」
鍾文已是知曉,來人是那叫青青的女刺客後,趕緊出聲勸其離開,反正自己是不太想與這女刺客有什麼交集。
說來,鍾文雖對這女刺客的美貌眼讒,但也知道,這種女子,還是不要有什麼交集的好。
誰知道,這種人會不會把自己給拖入其中,真要是出現了什麼事的話,自己可就要玩完了。
「小道長為何要趕我離開呢?我這才剛見到小道長,難道不請我喝上一碗水嗎?」
那女刺客冒似好像抓到了鍾文弱點一般,緩步走近鍾文。
「你要來,白天來即可,為何要在這半夜來呢?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你應該是知曉的吧。」
當那女刺客臨近鍾文之時,女子身上所帶的一股淡雅的清香,直衝鍾文腦門。
鍾文有些抗不住了,總覺得,這女刺客,就是自己的痛點一般。
想拒絕,卻總感覺好像自己的思緒不受控制一般。
男人嘛,有時候是下半身的動物,這話用在鍾文身上,估計也是適用的,而且,基本絕大部分的男人都適用於這句話的。
「小道長在害怕什麼嗎?我這麼一個小娘子就站在小道長的跟前了,難道小道長不把握嗎?」
那女刺客再一次的往著鍾文身邊靠近,都差點要貼到鼻子了,嚇得鍾文趕緊退後了兩步。
「小娘子,還請自重。」
「哈哈,小道長,難道你不想女人嗎?還是你想學那些禿驢?」
「請你離開吧。」
「我要是不離開呢?難道小道長要殺了我不成嗎?」
「唉。」
鍾文實在有些無奈,殺嗎?自己還真下不了手,更是不希望,如此的美嬌娘消逝在自己手上。
「小道長,我這次過來,可是想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而且,那裡絕對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那女刺客話鋒一轉,沒再挑逗鍾文了。
「哦?是何地方?有什麼東西能讓我感興趣?」
鍾文聽著有些奇怪,能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世上好像沒有吧?就算有,估計也少之又少。
「聽聞小道長最近都在學醫,不知道小道長有沒有聽過藍本經?」
女刺客直言道。
「你們調查我?你們是何人?」
此時的鐘文,頓時像是炸了毛似的,緊盯那女刺客。
自己學醫這事,雖說不少人知道,但這事被這些人所知曉了,就覺得有些蹊蹺了。
畢竟,自己不是什麼大人物,肯定不受別人的監控的,而今,這女刺客所言,明擺著是調查過自己的。
「小道長無須緊張,你學醫之事,這長安城至少有一半人知曉吧?小道長的名醫之名,可響亮的很吶。」
女刺客趕忙解釋道。
鍾文聽聞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如此。
話說自己在這長安城學醫,打開始之時,確實少有人知曉,但這後期嘛,自己幫著診病所傳出去的名聲,到確實是有不少人知曉了。
畢竟,自己診治病人,本就是一些普通的長安百姓,而且收費之低,甚至碰見付不起湯藥費的人之時,還會免去其湯藥費,自然而然的,這名聲也就傳出去了。
「什麼是藍本經?」
鍾文沒再糾結這事,到是聽到這藍本經覺得有些奇怪。
你要說是黃帝內經,或者神農本草經什麼的,鍾文到是知曉,而且,自己也熟背過,雖然不一定是完整的,但至少自己熟背過。
可這藍本經,自己卻是頭一次聽聞,聽著好像是一部經書,但從那女刺客嘴中能說出來的,那必然是一本醫書了。
至於到底是何物,鍾文真心不知,但他那好奇之心,卻是被打了開來。
「小道長,要不,你隨我去一趟,到時,自然也就知道這藍本經是為何物了,我可解釋不清楚。」
那女刺客繼續引誘著鍾文。
而此時的鐘文,雖說不知道那藍本經是為何物,但只要他的好奇之心被打了開來,就顯得有些被貓撓了一般了。
「小道長,這藍本經可是一部上古奇書,其中記載著這世間少有的醫術,比如那鬼門十三針,還有那針經,想來,小道長應該對針術還未完全掌握吧。」
女刺客看著眼前的鐘文,冒似在思索著什麼,再一次的拋出一些話來,使得鍾文聽後,心中更是大動了起來。
鬼門十三針啊,還有那針經啊,這可是針術之寶典啊。
李道陵曾與鍾文說過,針術如學到高深之處,世界病患無一不可解。
只不過,這針術雖有傳承下來,但缺失眾多,比如那針灸甲乙經,就已是遺佚了近三分之一。
而這鬼門十三針,還有那針經,就更別說遺佚了多少了。
畢竟,這些針術,早在戰國時期就已是出現了,至現在,已是上千年了,就連那針灸甲乙經離著如今才三四百年,都已是遺佚了三分之一,更何況上千年呢?
戰亂毀掉了太多的東西了,這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同時,也是這個時代的無奈。
「你所說之言可當真?要是這藍本經中,沒有這些,又當如何?」
鍾文聽著那女刺客所言,心中動容,如此的醫術要典,可就真要前去觀望一番了。
當然,要是能學到,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哪怕學不到,給自己半刻一刻鐘的時間,他也是能背下來的。
到時候,再回來好好回憶一番,再從新默寫下來,交給自己的師傅,想來自己的師傅真要見到這針術之書,那肯定會高興的痛哭的。
「小道長,我能說出來,那必然是真的,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雖說我不懂醫術,但這兩種針術,想來小道長肯定是有耳聞過的,騙與不騙,小道長你心中應該知曉的。」
女刺客再一次的出聲說道。
鍾文聽後,心中思索著。
他想著,這女刺客,真要是沒有騙自己,那這部所謂的藍本經,無論如何,都得弄到手。
就算是搶,也要搶到手,他可不希望這些針術失傳了,更是不希望,這麼偉大的著作,從此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行,你帶路吧,我隨你去一趟又如何。」
考慮再三後,鍾文下定決心,一定要去見一見那藍本經。
「小道長無需那麼急切,現在可不易出城,明日清晨,你再隨我離開如何?」
女刺客聽著鍾文的回應之後,心中暗喜,只要這眼前的小道士中了自己的引誘,那也就可以安心了。
現在離開,算了吧,她才不會費盡心思,導致現在就帶著眼前的小道士去看什麼藍本經,那得一步一步的吊著才好。
「行,那明白我隨你一道。」
鍾文聽後,心中明白,這個時間出城,必然會引動這防守長安城的將士們的,想著明天也是可以的。
「那好,小道長,明日我再來。」
那女刺客目的已達到,隨既,縱身離去,留下鍾文站在這後院,望著她離去的身影。
「鬼門十三針,針經,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站在後院中的鐘文,心中思索著這前前後後,二人所說過的話來,感覺沒有什麼問題。
隨既,返回至自己的房間,開始躺下睡去,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閉上眼睡去。
如此的消息,使得鍾文異常的興奮,一直想著,明日見到那藍本經之後,不管如何,都必須得到,哪怕背下來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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