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覺得在理,點頭道:「也是,此人雖看似粗鄙,但卻粗中有細,想必定然有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管他有沒有詐、意欲何為呢,反正陳凡只要拉住關平,讓他不要去送,其他都無所謂。
廖化畢竟經驗老道,細細琢磨了一番後,說道:「雖不知其何意,但只要我們不盲目進攻,想必他們也不會隨便出來。不過,我們也不得不防他們一手暗度陳倉,還是讓斥候不分晝夜監視各個道口,以免他們偷偷派兵支援三郡。當然,我們自己的營地也要加強戒備,難保他們不會來夜襲!」
凡事還得專業的來,聽廖化這麼一說,陳凡頓時對其刮目相看,覺得廖化也沒傳聞中那麼不堪呀,還是挺厲害的。
但殊不知,廖化雖沒那麼弱雞,卻也實在稱不上厲害,陳凡之所以會這麼認為,是因為他比弱雞還弱,對行軍打仗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門外漢。
初出茅廬的關平也強不到哪裡去,聽廖化這麼一說,當即表示贊同:「也好,那就按照主簿的意思辦。」
說著又望了高高的城樓一眼,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
陳凡無語至極,說道:「拜託,人主將都走了,我們這瞎叫喚也沒用啊!」
關平喃喃道:「也是,那鳴金收兵?」
陳凡一口血差點吐出來,心道:壓根就只有二百人,還鳴金收兵,這小子真當自己中軍元帥咯。
「差不多就得了,我們哪有金鐘啊,直接回吧!」
「那行。」
關平點點頭,當即吩咐眾將士,「今天到此為此,咱們先回,明兒再來!」
雖然並不清楚長沙守軍在搞什麼,但就今天的情況看來,陳凡覺得這仗呀,基本是打不起來了。起碼在劉備來之前不會。
當然,他也不希望節外生枝,特別是對面的守將是魏延。人畢竟是魂級超體,比他、關平、廖化加一塊都厲害,萬一叫著叫著,真把人給叫下來了,那多尷尬呀!
因此在陳凡看來,叫陣在所難免,但只需例行公事一下就行,聲音能小就儘量小些,言語能文雅也儘量文雅一點,始終保持在一個不溫不火的狀態,大家相安無事的對峙個幾天,等劉備、趙雲的大軍趕來,屆時無論是打還是降,都不關他的事了。
一連三天,陳凡都主動請纓去叫陣。
明面上的意思是,關平作為中軍元帥,身份擺那了,這種小事沒必要總拋頭露面。但實際上陳凡是怕這小子犯渾,給弄出些么蛾子出來,所以與其讓他去,還不如自己辛苦些呢。
不過說來也怪,按理兩軍對陣,守城的一方就算避而不戰,那起碼也該打打嘴炮吧。可非但無人吱聲,連帶著主將都不見了。
三天來,整座城樓上就幾個裝聾作啞的士兵,魏延居然一次也沒出來過。
這陳凡就有點納悶了,心道:「當天魏延說他身體不適,該不會真生病了吧?」
但無論魏延是否抱病,哪怕就是嗝屁了,陳凡也絕不會去攻城,何況這也許是對面的詭計呢?
又過三天,照例如此,陳凡倒是沒覺著如何,可關平有點坐不住了。
這天早上,陳凡照例背上盾爹,騎上白馬,準備帶兵去叫陣,可還沒出軍營,就被關平給攔住了:「小強小強,今兒你別去了。」
陳凡挺納悶:「這是為何?」
關平道:「我覺得吧,他們或許是看不起你!不屑與你對陣!」
陳凡心說:面子值幾個錢呀,看不起就看不起唄,大家相安無事不也挺好。
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可不能這麼說,問道:「所以呢?」
關平道:「所以今兒你就別去了,我親自上陣,看他們給不給面子!」
陳凡哭笑不得,心道:你丫就比我多個好爹,還不都一樣。
摸了摸下巴,說道:「也行,你畢竟是主帥嘛。不過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還是陪你去吧。」
關平連連擺手:「不用,這幾天你早出晚歸的,也挺辛苦,就歇息一日吧!再說了,有廖主簿陪著我,不會有問題的!」
若只有這傻兄弟一人,陳凡肯定是不放心的,但有廖化在,按說應該出不了太大的亂子。特別是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處,陳凡發現廖化雖然武力和智力都很一般,但行事非常謹慎小心,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否則絕對不會去冒一丁點風險。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成為「長壽將軍」的原因吧。
陳凡點點頭,但仍舊叮囑了一句:「其他我不管你,反正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去攻城!可以不?」
關平一口答應下來:「放心吧,我又不傻,若要攻城,我也不會只帶兩百兵去呀!」
「也是!」
想想確是這個道理,因此陳凡笑笑,也不再多言。
軍旅生活是很枯燥的,閒來無事也只能看看書,或者和士兵們吹吹牛,要不就是自個兒在營帳里逗逗小維。
整個一天都沒啥動靜,直到黃昏時分,陳凡正與炊事班的同志探討伙食改良問題呢,突如其來天邊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就像炸雷似的,搞得是地動山搖。
循聲望去,那正是長沙城的方向。
陳凡心中一凜,暗叫不妙:莫非關平真沒心沒肺地去攻城了?
但無論如何,肯定是出事了,陳凡於公於私,都必須趕去支援。
十萬火急,他也來不及穿戴那些本就很討厭的甲冑,當即拿上盾爹,吩咐全軍一級戒備,自己則只帶十幾輕騎兵,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很急,但陳凡還是比較冷靜的,沒有腦袋一熱就全軍出擊。萬一是圈套怎麼辦?他雖說只是個副將,可既然是將,就要對手下的士兵負責。戰士開疆擴土犧牲在所難免,卻也不能因主將的冒失,而白白送了性命。
軍營里前線雖不遠,但也有十餘里之遙。
陳凡一路狂奔,不多時,便見前方一騎快馬迎面衝來。
定睛細看,發現是關平手下一副官,整個人像在煤窯里滾過一樣,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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