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繞著秦墨,興致勃勃的轉了兩圈,然後一把拉住秦墨的衣襟,踮起腳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還伸手要在秦墨臉上摸一把。
秦墨嚇了一跳,一把掙脫她的手,往後退了三步,一臉警惕地看著永安公主,「公主,雖然我知道自己挺好看的,但你也不用表現得這麼誇張,自重自重啊。」
永安公主沒說話,仍舊盯著他臉上原本有疤痕的位置看。
蕭潤雙手抱臂,斜倚在柱子上,看到永安公主這副模樣,忍不住嗤笑,「還真的是來我們雲昭找男人的啊,嘖,看到個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動路了。
你們東海國就這麼缺男人嗎?」
這話著實有些刻薄了。
「阿潤!」蕭三郎皺眉看了一眼蕭潤。
蕭潤抿了抿嘴,輕哼一聲,沒敢再說什麼。
永安公主似乎才回過神來,並沒有注意到蕭潤剛才說了什麼。
她雙眼晶亮地看向蘇悅,指著秦墨道:「他的疤痕原來是假的啊,是你幫他做出來的?」
蘇悅點頭。
永安公主眼更亮了,一把拉住蘇悅,「那你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個,啊,我不是要弄個疤,是要」
蘇悅,「你要易容?」
永安公主點頭如搗蒜,「嗯,就弄那種像秦墨這樣的,必須用藥才能恢復本來面容的那種,你可以做到嗎?」
她一臉期待的看著蘇悅。
蘇悅點頭,「可以,但需要費幾天功夫配藥。」
永安公主大喜過望,「你需要什麼藥材告訴我,我去幫你準備,只要你能儘快幫我弄出來就行。」
蘇悅隱隱猜到了她要做什麼,但也沒過問,「需要的藥材在醫館裡都有,你付錢就好了。」
永安公主小手一擺,「錢的事好說。」
蕭潤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湊上來小聲問:「你該不會是想易容潛回東海吧?
聽說你在你們東海不受寵,被排擠出來的,你這是想回去復仇?」
永安公主送了他一個大白眼,「管你什麼事?」
蕭潤興致勃勃,「別啊,你若是真的要回東海,咱們可以搭個伴啊,我本來就打算年後去東海遊歷的,等三哥和三嫂冊封儀式過後我就出發。
你要是回去,正好可以給我當個嚮導。」
永安公主懶得理他,她剛剛有了新的計劃,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和自己的心腹研究,沖蘇悅和蕭三郎擺擺手,一溜煙跑了。
「哎,你等等我啊,我和你說真的」蕭潤在後面追了出去。
秦墨與何鴻見狀也告辭離開。
涼亭里轉眼就剩下了蘇悅和蕭三郎。
蕭三郎拿起旁邊放的披風,為蘇悅繫上,「煜哥兒不是喜歡熱鬧,怎麼沒在這裡?」
蘇悅垂眸看他熟練地為自己打了個結,「周夫人將甜兒和箏兒送過來了,在母后的院子裡。
煜哥兒好久沒見甜兒和箏兒了,跑去找她們玩了。」
蕭三郎一隻手提著燈籠,「走,陪我逛逛咱們的新家。」
蘇悅蹙了下眉頭,她覺得有些睏倦了。
蕭三郎握住她的手,興致勃勃拉著她出了涼亭。
兩人漫步在青石子鋪出來的小路,四周一片安靜,只有風吹動樹枝的嘩啦聲。
蕭三郎指著右前方的一片空地,「冬日裡花木不好栽種,等明年開了春,咱們就在這裡種上你喜歡的海棠,到時候滿院子的海棠一開,肯定好看極了。
左邊可以種上葡萄,到了夏日裡咱們就可以在葡萄架下乘涼,結出來的葡萄咱們可以釀成酒,你說好不好?」
蘇悅安靜地聽著,腦海里不由自主描繪出蕭三郎所說的畫面。
她過去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過那樣恬靜的生活畫面,她經歷的只有拋棄,訓練,殺戮
腦海里忽然快速閃過一幀幀從前的畫面,每一幅都閃爍著痛苦的底色。
她不由站住腳,覺得腦海中仿佛有兩方勢力在拼命拉扯。
一個小人尖利地喊著:「你就是個沒人要,沒人疼的孩子,你在這個世界就是多餘的。
想活命嗎?想活命就咬牙堅持訓練。
這裡就是煉獄,任何人都有可能害死你,只有冷酷無情,不相信任何人,你才能活下來」
小人的對面是一層濃郁的輕紗,輕紗後隱隱有個聲音在呼喊她。
「蘇悅,清醒過來,你現在有愛你的丈夫,可愛的兒子,還有許多朋友,你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輕紗後的小人似乎在努力想撕破輕紗,但卻被外面的小人高度防備著。
「悅悅?」
「嗯?」蘇悅揉了揉發脹的腦袋,下巴卻被輕輕捏住了。
她抬眸對上蕭三郎灼灼的目光。
蕭三郎的聲音低沉又溫柔,「不舒服就不要想,只感受我。」
感受他?
蘇悅疑惑地眨眼,下一刻蕭三郎就低頭吻住了她。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感覺到男人強有力的臂彎緊緊攬住了自己,她的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剛才還激烈對抗的小人們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漸漸地,她感覺到蕭三郎似乎不再滿足於唇齒間的探索,輕輕將燈籠丟在了地上,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朝著臥房走去。
蘇悅意識到即將到來的事,心頭突然跳得快了一拍,莫名有些緊張。
她沒有失憶,曾經和蕭三郎發生的事,她都有印象,只是不記得感受而已。
她無意識用手揪住了蕭三郎的衣襟。
蕭三郎低低地笑了,忍不住探頭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帶著撩人的沙啞,「難得看到有些害羞的悅悅,我覺得今天晚上我們都會有一個嶄新的記憶。」
蘇悅輕輕咬了下嘴唇。
蕭三郎進了臥房,用腳將房門關上,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覆了上來。
「別咬自己。」
他輕輕用手摩挲了下蘇悅剛剛經過潤澤的唇畔,唇畔落在了頸間,含糊地呢喃:「但你可以咬我。」
蘇悅眨眼,感覺到蕭三郎炙熱的手撫過她的腰窩,她輕輕顫慄,張口咬在了蕭三郎的脖子上。
蕭三郎的呼吸瞬間加重,眸光泛出炙熱的火焰。
屋裡的氣溫越來越高,就在一切就要順理成章地往下進行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喊聲。
「三哥,悅姐,救救命啊。」
蘇悅和蕭三郎渾身一僵,瞬間都清醒過來。
蕭三郎黑著臉捶了下床,低低地咕噥一聲,看起來十分不滿。
「悅姐,救命啊!」外面的喊聲仍舊在繼續。
是秦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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