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如今的身份,無論如何,咱們三人也是從小便認得的,有自幼長大的情誼。記住本站域名」陳致和踱了兩步,望著趙淮左,眸底有了心傷:「殿下同黛妹妹一定要用這樣的姿態對我嗎?」
她往前行了一步,望向李青黛。
李青黛與她對視,小手不由握緊了趙淮左的手,緊張的模樣像只警惕的貓兒。
趙淮左不語,只往前半步,拉著李青黛護在自己身後,保護意味十足。
「太子殿下……」陳致和眼底泛起淚花,伸手去拉他。
「順美人請自重。」趙淮左往後退了一步,躲過了她的手。
他也不欲與陳致和多言,牽著李青黛徑直走了。
「太子殿下……」陳致和不甘心的往前跟了兩步。
趙淮左腳下絲毫不停,就像是不曾聽見一般。
李青黛叫他拉著往前走,忍不住回頭看陳致和。
只見陳致和落寞的站在原地,痴痴的望著趙淮左的背影。
「她是不是又想做什麼?」李青黛瞧陳致和痴情的模樣,卻不有自主的想起陳致和從前坐下的那些事,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陳致和的詭計可陰毒的很。
她想到便覺得不寒而慄。
「不必理會她。」趙淮左俯身背起她。
陳致和遠遠的瞧著二人恩愛甜蜜的模樣,直恨的咬緊牙關,長長的指甲幾乎嵌入了手心。
「都退遠些,迎梅留下。」她吩咐了一句。
那些宮人們都乖乖的退遠了。
「美人。」迎梅往前走了一步。
陳致和吩咐道:「你讓人給趙安寧傳信,便說我以前試探過了,趙淮左比想像中更在意李青黛。」
「是。」迎梅應了,退了幾步轉身去了。
……
半個月之後。
這些日子,太和帝頗為繁忙。
派出去刺探消息的人送信回來了,大宛確實正極力想與南盛聯手,中斷這兩國聯手之事已然迫在眉睫。
而後宮中,他的太后母親一病便是半個月,一直纏綿病榻,只能喝些清水清湯,一粒米都餵不進去。
太醫們一個個急的焦頭爛額,卻又都束手無策。
太和帝坐在勤政殿的書案前批摺子,臉色看著也不比那些太醫們好多少。
「陛下,欽天監的劉大人來了。」德江進來通傳。
「傳。」太和帝擱下了筆。
劉大人匆匆行進殿內,跪下行禮:「臣劉建拜見陛下。」
「免禮。」太和帝俯視他:「什麼事?」
「啟稟陛下,臣昨日夜觀星象,瞧見屬太后的金星……」劉建說到此處,目露猶豫,不敢再說下去。
「但說無妨。」太和帝目光有些晦暗,聽劉建這語氣,接下來要說的好像又不是像什麼好話。
「陛下恕罪,臣就直言了,臣觀出金星光芒黯淡,甚至有烏雲遮蔽之相啊……」劉建滿目的憂心。
「你是說,母后她會……」太和帝深吸了一口,抬眸看著他。
劉建低下頭不語,這話,陛下能說,他可不好接。
「一點沒救了嗎?」太和帝又問。
「倒也不是。」劉建再次抬起頭來,正色道:「臣觀東方天相星異常明亮,且有子星相隨,乃是紅鸞星動之相,若是能……」
「不必說的那麼詳盡,直說該當如何便可。」太和帝沒什麼耐心,打斷了他的話。
「是。」劉建低頭:「天相星代表太子殿下,陛下之前不是給太子殿下賜婚了嗎?」
「嗯。」太和帝點頭。
「金星雖有頹敗之相,但仍能苦苦支撐,這個時候若是有喜事沖一衝,或許可解。」劉建接著道:「天相星近日正是紅鸞星動時,若此時辦喜事,必將有益於金星。」
太和帝頓了片刻問:「你是說,給太子成親,母后便能好了?」
「臣以為是如此。」劉建低著頭回。
「這不是同民間的沖喜是一樣的道理嗎?」太和帝想了起來。
「陛下,其實民間的沖喜也不一定是無用的。」劉建回道:「只不過,民間那些選日算命的先生不懂星象,不知該誰沖喜才會起作用,有時選錯了人,自然就無用了。
若是選對了,沖喜多數是能保住家中長輩的,甚至是新郎本人。」
「嗯。」太和帝頷首,這他倒也聽過幾個傳言,他思量著:「太子大婚,倒也到年紀了,但蜜丫頭明年才及笄,這是不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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