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不能去西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桃兒了無心機,聞言脫口便勸:「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
杏兒想攔著桃兒,卻不曾來得及,只好暗暗嘆了口氣。
姑娘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提太子殿下不是火上澆油嗎?
「別跟我提他!」李青黛瞪著幾分泛紅的鳳眸,像一隻炸了毛的小奶貓,凶得很。
桃兒連忙閉上了嘴巴,求助的看杏兒。
杏兒搖了搖頭,這會兒除非太子殿下親至,否則誰來都攔不住姑娘了。
「姑娘,您走不動了吧?要不讓奴婢背您吧?」柚兒心疼李青黛,憨憨的開口。
她心性耿直單純,只認對姑娘好這個理兒,旁的什麼也不想,反正姑娘去哪她去哪,什麼都聽姑娘的就是了。
「不用。」李青黛拒了。
她心裡堵著一股氣,硬是自個兒走進了西集,奔著西園而去。
「喲,可有日子不曾見姑娘了,姑娘今兒個是一個人來的?」西園的小二瞧見了她,頓時堆起滿面笑意,迎了上來:「姑娘裡邊請,可還是您常用的雅間?」
「李蜜蜜?」許元辰丟了馬兒給小廝,正解了身上的大氅,打算進西園去,卻瞧見了李青黛。
他幾乎不敢置信:「你怎麼在這?」
李青黛不是被太子接走了嗎?
他也因為此事,心裡頭不痛快,想起李青黛愛來西園,便策馬來打算坐一坐,聽聽戲,再吃幾盅酒消消愁。
卻不料李青黛竟在這處。
「許元辰?」李青黛回過小腦袋瞧見是他,也很意外,稚聲問他:「你不曾去狩獵嗎?我哥哥他們呢?」
「他們去狩獵了,我沒去。」許元辰走到她身側望著她,眸色柔和,清朗的俊臉滿是笑意:「你怎麼跑這來了?他怎麼肯放你出來?」
他知道,趙淮左對李青黛規矩極大,莫要說是來西園了,便是踏足西集也是要挨訓斥的。
李青黛垂下鳳眸,蝶翼般的睫羽微微顫動,在眼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她抿了抿小嘴,不曾言語。
許元辰皺眉,心中明了她大抵是受委屈了,也不曾多問,取了銀子給小二:「帶路。」
小二樂呵呵的引著他們進了雅間。
桃兒、杏兒等一眾婢女打算跟進去,李青黛卻忽然轉過身,肅著小臉不容置疑的道:「你們都在外頭候著。」
「姑娘,這萬萬使不得……」
「姑娘不可,就讓奴婢進去吧,奴婢保證一句話也不說……」
「姑娘三思!」
婢女們見狀,紛紛開口勸說,桃兒、杏兒更是急的額頭上都見了汗。
「既然叫我姑娘,我說了你們就聽著,誰敢再廢話一句,即刻發賣!」李青黛著了惱,話兒說的擲地有聲,靖國公府嫡女的氣勢顯露無疑。
眾婢女見她惱了,不由面面相覷,個個誠惶誠恐,不敢再言。
「砰!」
李青黛重重的甩上了門,抬手落閂。
可她哪做過這種活計?別說是做了,她長這麼大就不曾碰過門閂。
她搗鼓了兩下,閂不上去,便惱的要將門閂砸在地上。
「我來。」許元辰上前,接過門閂,「咔噠」一聲,閂住了門,笑著看她:「這不是妥了嗎?」
李青黛轉過身,不聲不響的坐到了桌邊。
「怎麼了這是?」許元辰也坐了下來,面上笑的爽朗,眸底卻隱含憂慮:「可是又挨了手心?」
他說著瞧她手。
李青黛搖了搖頭,抬眸看他:「咱們要點酒菜來吃吧?」
「好。」許元辰應了,起身開門吩咐了一句。
「好了,別惱了。」他拍了拍李青黛的頭頂,重新落座,取出一物托在手心送到她跟前:「今兒個是你生辰,開懷點,這個送你。」
「這是什麼?」李青黛接過,好奇的在手上翻看道:「因為我屬兔子,所以你送我一隻泥塑的小兔子?」
「光泥塑有什麼意思?你從這裡,吹一下試試。」許元辰含笑,點了點那隻寸許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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