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客氣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安參政勉強露出幾許笑意,抬手讓下人接了。
這個時候,李青松越是沉穩得體,便越顯得他女兒不配,李家是兒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出息,只可惜他們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李瀚只是撫須笑了笑,並不多言。
安參政自然坐不住,頓了片刻起身道:「如此,我們便不久留了,今日之事真是叫李大人見笑了,還望李大人不要外傳……」
他說到後來,幾乎抬不起頭來,這都是什麼事?
原本,是有著十全的把握,不曾想到最後丟盡了臉面,還要反過來求人家。
「安大人說的哪裡話,做不成親家還是同僚,我可不曾瞧見什麼可笑之事。」李瀚何等的精明,便只當是不曾瞧見那回事。
安參政這才稍稍安心,招呼兩個媒婆出去了。
李瀚也不意外,今兒個這親事不能成,都是安家的錯,安參政若是以後還想胡媒婆管安春宜的婚事,自然該好生拜付。
田氏心直口快,見雅間內沒有外人了,便開口道:「真不曾想到,安參政面上看著一片正派,卻也是個拜高踩低的。
自己孩子與表哥還有婚約呢,便帶出來相看,真是貽笑大方。」
「這事兒,不會這麼巧。」李瀚本就是智計百出之人,自然瞧出了其中的端倪:「像是有人安排好的,只是不知是何人的手筆。」
「不管是誰安排的,對於咱們家來說是好事,今兒個就算沒有這回事,我哥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李青竹開口了。
「為何?」田氏不解。
李青竹看了一眼李青松,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便又接著道:「那日,太子殿下約我們來此處三樓說邊關之事,我們曾瞧見那安春宜與睿王一道進了雅間。
那時睿王才從營州回來,兩人言行舉止十分親密,很不一般。」
「竟有此事?」李瀚皺起眉頭:「那如此說,安家便是睿王的人了?安參政為何還說是兩不相幫?」
「我看那老兒狡詐的很。」田氏當即便道:「咱們存了拉攏他的心思,誰又知道他是不是也存了拉攏咱們的心思?如此一拍兩散倒是爽快。」
「不錯。」李瀚點頭,當先起身:「如此,便回去吧。」
……
眼瞧著臨近年下了,趙淮左便歇了李青黛所有的課業,也算是給她放了年學了。
宮裡頭也處處忙碌,趙淮左時常忙的幾日不見人影。
李青黛早便習慣了,這些年他年年皆是如此。
今年大長公主在帝京過年,趙靜怡成日裡纏著她,前些日子乾脆從宮裡搬出來了,說是要在長公主府小住。
長公主膝下無子嗣,只養了個陳致和在跟前,一向對這些孩子疼愛有加,有求必應,也就遂了她的心意。
陳致和性子端莊賢淑,一向不肯多言多語,更不可能同趙靜怡一道跑出府去玩。
趙靜怡雖不至於與陳致和不和,但也覺得同陳致和在一道很是無趣便是了。
好在李青黛沒了課業,她在長公主府又沒人管著,便見天的往靖國公府跑,成日裡拉著李青黛到處廝混玩耍。
李青黛起先沒膽,還有些分寸,但玩了幾次之後,發現太子哥哥大抵是太忙了,並不曾管她,便愈發的膽大起來,甚至也敢往西集去了。
這幾日,她玩的起性,早上連懶覺也不睡了,早早便起身,生怕白白費了這能出門肆意玩耍的大好時光。
「三哥哥!」她興沖沖的跑進了清風院。
「李蜜蜜來了。」許元辰正倚在李青山的書案邊,聞聽她的聲音,不由回過頭來,含笑望她。
小丫頭穿著嬌杏色的縷金挑線襖裙,衣襟處繡著一隻靈動的貓兒,正在撲菊花叢中的蝴蝶,外頭罩著秋香色的狐裘斗篷,衣領處的雪白狐裘襯的她一張小臉瑩白如玉,嬌糯可人。
李青黛瞧見許元辰也在,頓時彎了眉眼快走了幾步,想起來又回頭吩咐:「你們都在外頭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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