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不瞧她,只朝著窗外看去。記住本站域名
李青黛轉過小臉,看著下面,唇角卻仍是抑制不住的上揚,這樣的事情,若是上輩子,太子哥哥根本就不可能應她。
她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所以,這輩子是因為她親了太子哥哥好幾回,太子哥哥待她便與前世不同了?
但也沒有太大的不同,雖然心裡還是沒有她,但總歸比前世要縱著她些了。
她思量著,心裡甜絲絲的,又忍不住轉過小臉去瞧他。
趙淮左面無表情:「若不想瞧了,便回去。」
「想瞧。」李青黛連忙轉過臉,看著下面,又驚奇的道:「誒?李玲瓏和趙安寧出來了,二伯父他們也出來了啊!」
二樓走廊里,李瀚正領著妻子與兩個兒子同趙安寧見禮。
而一樓大堂,那位自稱安春宜表哥的青年,已然與幾個長輩模樣的男女,將安春宜一家圍在了中央。
胡媒婆一臉晦氣的站在一旁。
安參政夫婦將女兒護在身後。
安參政到底身居高位,雖然到了這個地步,也未曾慌亂,上前一步,看著那青年道:「楊清賢侄,你春宜表妹自幼常在外祖家,你作為表哥對她情深義重,姑丈明白你的心意。
但如今你們都大了,可不比小時候,你也不能因此阻撓她與人相看不是?」
「姑丈也知,我對春宜表妹情深意重。」楊清卻分毫不讓,依舊攔在他們跟前:「那便也該知道,春宜表妹與我之間的情誼意,如此,姑丈還是……」
「賢侄!」安參政拔高了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又強忍著怒火,放緩聲音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樓上雅間,坐下細談。」
楊清這個時候,已然瞧見了樓上走廊處的一眾人,他雖不知這其中哪一個兒郎是與安春宜是相看的,但另一個媒婆就在那處,他自然明白,那與安春宜相看之人必然便在其中,且家中長輩也在。
這個時候若是真的進雅間去說,那他千里迢迢的到帝京來,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當初我父親比姑丈的官職還略高,我與表妹的事,姑丈與姑母也是當著我家各個長輩的面,點了頭的。」楊清立在當場,絲毫不肯移動半步:「只從前年,我父親因上書之時疏忽,用錯了辭藻,被貶至關外,姑丈便欲與我家斷了往來。
如今,更是不顧我與春宜表妹早有婚約,要用她另攀高枝了嗎?」
安參政臉色鐵青,看向自己的夫人李氏。
「清兒。」楊氏上前兩步,祈求的望著楊清:「春宜好歹是你的表妹,你再如何也要顧及她的名聲,咱們有什麼話,回家去說好嗎?」
一家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攔著說話,若是平日她早命人打出去,可楊清到底是她的娘家侄兒,周圍站著的又都是她的平輩或是長輩,她也為難。
「我也不叫姑母難為,但事情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總是要說清楚的。」楊清神色堅定:「姑母只要當著這許多人的面說一說,我與春宜表妹的婚事到底還做不做數?」
楊氏張了張口,又有些猶豫。
安參政輕咳了一聲。
楊氏頓了頓道:「當初,你們表兄妹都年幼,那些話不過是大人們看你們可愛打趣罷了,真沒想到你會如此放在心上。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今兒個說清楚便罷了,改日姑母尋個媒人,必然給你說一個比你表妹還好的姑娘,你就……」
「爹娘,你們聽到了嗎?姑母說,當初我與表妹定下的婚事都只是打趣。」楊清一口打斷了她的話,看向自己的父母。
楊父只站在那處,不曾言語。
楊母上前,看著安春宜的母親道:「三妹啊,當初的事情,可就在前幾年,不是孩子們小的時候,而且爹娘都在場,你們夫婦二人也都是親口應了的。
不過你既然如此說,我家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清兒他爹如今不過是個五品官,是我們家清兒配不上你們家春宜。
我們這麼大老遠的,一趟帝京不容易,不如就在這兒把話說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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