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現在哭是不是有點早

  他的嗓音沙啞低醇,聽在南鳶耳朵里,格外性感魅惑,南鳶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想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明,只覺得羞愧無比。

  南鳶一個勁地搖頭,也不知是在否認些什麼:「不……不是這樣的。」

  可顧景珩卻不等南鳶解釋清楚,便再次封住她的檀口,繼續在她的領地上肆虐掠奪。

  顧景珩的吻霸道而炙熱,他的唇舌滾燙如烙鐵般,一點點地燃燒著南鳶的理智。

  南鳶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顧景珩的唇沿著脖頸,向下游移,在南鳶胸前的渾圓停下,輕輕啃噬,惹得南鳶渾身顫慄。

  他吻了許久,直到感覺身下的人兒要受不住的時侯才停下。

  南鳶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雙眼迷濛,眼中水霧瀰漫,整個人如同一汪春水。

  顧景珩的身子越貼越近,他的吻也漸漸變得溫柔纏綿起來。

  顧景珩手上的動作愈發的放肆,南鳶嚇得幾乎要驚慌失措,她試圖合攏雙腿,卻被顧景珩跪在她腿間的姿勢所阻擋。

  她想要推開顧景珩,但雙手卻被固定在床柱上,無法動彈。

  南鳶只能屈起雙腿,試圖將它們併攏,但顧景珩卻翻身壓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姿勢啊!」顧景珩低聲笑道,他的手順著南鳶的脊背一路下滑。

  「既然你喜歡,那孤自然要滿足你。」顧景珩湊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嘶啞。

  他的手指揉捏,引得南鳶渾身顫料,她抬起迷濛水眸看著他,眼神里儘是渴求與不安。

  「顧……景珩,別……別這樣……」

  南鳶的聲音漸漸變得破碎,她扭動著身體,試圖將顧景珩推開。

  她呼吸急促,聲音帶著哀求和不適:「不要,求你…我不舒服.….」

  「不舒服,可孤覺得你挺舒服的呀!」

  顧景珩置之不理,手指上沾染著水漬,緩緩伸向南鳶的嘴邊。

  南鳶的腦海一片混沌,心中湧起無盡的慌亂和不安。

  當顧景珩的手指觸及南鳶的嘴唇時,她感到一陣劇烈的震顫。

  她咬緊牙關,無聲地抗議著,然而顧景珩的手指卻毫不留情地深入她的口腔,攬動著她的舌尖。

  南鳶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混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唔…唔……」南鳶試圖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

  她想要掙扎,想要呵斥,卻無法實現。

  她被迫吮吸著他的手指,被動的吞咽著他手指上的水漬。

  「咳……唔……放開……」南鳶的臉色漲紅,不知是羞得還是嗆得。

  看著南鳶極其的不適,顧景珩終於心生憐憫,將手指抽離出來。

  南鳶得了自由,猛的推開顧景珩,趴在一旁乾嘔著。

  他……他怎麼能這樣?

  南鳶被氣的渾身發抖,她瞪著一雙含淚的美目,控訴道:「顧景珩,你太過分了!」

  顧景珩看著手指上的濕潤,用舌尖舔了一下,動作澀.情又曖昧,他低頭看了眼南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怎麼,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嗎?」

  說著,他將南鳶拽到身下,細緻的親吻著,吮吸著,道:「孤不嫌棄,給孤好了。」

  他倒是沒有半分的嫌棄,只把南鳶氣得直哭。

  「顧景珩!」南鳶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她的眼中氤氳出水汽,眼眶裡的淚珠兒快速地湧出,尋著喘氣的空隙,帶著哭腔道:「你放開我!」

  顧景珩聽見南鳶的哭腔,在她耳邊低笑著道:「現在就哭是不是還有點早?」

  他的話語裡透著戲謔,卻也帶了幾分寵溺。

  南鳶的情緒激動得不行,她伸腳去踹顧景珩的肩背,想要把他推開,可卻反倒被顧景珩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半分。

  顧景珩俯身在南鳶耳畔,輕輕地哄:「不哭了?嗯?」

  「省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他的聲音沙啞而磁性,帶著濃濃的暗欲和蠱惑人心的味道。

  「不要……」

  南鳶後悔來這裡了,可是現在說什麼也不管用了,顧景珩是不會輕易讓她離開的。

  就在顧景珩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帳外突然傳來聲響。

  「南副將,太子殿下並未傳召,你不能進去!」

  「滾開!」

  南鳶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再看看她現在和顧景珩的動作,她羞憤不已。

  「顧景珩!」南鳶壓低聲音喊道。

  南鳶看著帳外,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屈辱。

  顧景珩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忍得額上青筋暴起,眼尾猩紅。

  「該死!」

  帳外。

  南嘉慕心下不寧,南鳶都去了小半個時辰了,有什麼話半個時辰還說不完?

  「屬下有事求見太子殿下!」

  但他到底顧忌著顧景珩的身份,不便硬闖,只站在帳外大聲地喊著。

  若是這樣,顧景珩再不讓他進去,那便絕對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到那時候,即便是有人攔著他,他也一定是要闖進去的。

  「太子殿下,屬下有事求見!」

  南嘉慕又喊了一聲,這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我有要事求見太子殿下,你們有幾條命敢攔我?」

  南嘉慕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腳踹開攔路的侍衛,抬腳就硬闖。

  侍衛攔不住他,被他硬闖了進去。

  南嘉慕一進去便是四下打量著,卻並沒有發現南鳶的蹤跡,只看到顧景珩一人躺在床上,現正支著腦袋朝他這邊看過來。

  「太子殿下,我們已經告知南副將了,可他還是執意闖進來。」侍衛低垂著腦袋說道。

  「護衛不利,停俸一月,下去吧。」顧景珩聲音有些沙啞,但卻異常威嚴。

  侍衛連忙應聲,退出營帳,關上了帳門。

  顧景珩這才看向南嘉慕:「南副將找孤何事?」

  聽到顧景珩的聲音,南嘉慕這才回過神來,他恭敬地說道:「李氏一族現已伏誅,這是玄甲軍的兵符,屬下特來上交。」

  南嘉慕敢來強闖太子主帳,自然也是做了相應的準備的。

  顧景珩只是略微點了點頭,手下的動作卻依舊肆意。

  手感不錯,就是還有些小,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輩子還沒有被自己調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