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顧景珩聲音沙啞的喊著她的名字,目光深邃地看向她:「你故意的是不是?欺負孤現在動不了?」
南鳶抬頭,正好撞進顧景珩幽黑深邃的眸子裡面,她眨巴兩下眼睛,目光下移,落到某個部位上,她突然明白了顧景珩是什麼意思。
在他動作之前,南鳶起身便要離開,想讓他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可惜顧景珩即便是受傷了,動作也比她要快,長臂一伸便將想要逃跑的南鳶給逮了回去。
他的胳膊箍著南鳶的纖腰,反身一壓,便將南鳶壓在了身上。
「顧景珩……」南鳶掙扎著想要向外爬:「你現在還受著傷,你要清心寡欲,不能亂來!」
顧景珩可不管南鳶的這些話,反駁道:「清心寡欲?什麼清心寡欲?你把孤撩撥得欲·火焚身,還想要一走了之了?」
南鳶感覺到他身體灼熱的體溫傳遞到自己的身上,臉頰頓時燒了起來。
顧景珩一把扣住南鳶的手腕,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頜:「剛剛是誰說要做孤的腿,要做孤的手的?」
「孤現在這個樣子,你這雙手不打算為孤做些什麼嗎?」
南鳶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她頓時漲紅了臉頰,連耳朵尖都染上了幾分紅暈,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說的手不是要給顧景珩解決生理問題的,她說的手是……好像也不太對。
南鳶覺得自己越描越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辯解了。
她的臉皮一向薄得很,尤其是對待男女之事上,更加一說便窘迫得很。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那孤要你這雙手做什麼?乾脆不要了吧。」顧景珩貼近南鳶耳朵,曖昧低沉的語調,引得南鳶渾身都僵硬住了,身上的血液都在逆流,臉頰上的熱度更甚。
她不知道顧景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能砍了她的手不成?
「不要就不要!」總好過給顧景珩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好。
顧景珩低笑,他的鼻尖輕蹭在南鳶的鼻尖上,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可怪不得孤了。」
南鳶還沒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的手被顧景珩高舉過頭。
顧景珩解下髮帶,繞在南鳶手上,最後用牙一咬,將南鳶的手牢牢地束縛在床柱上。
這下南鳶反應過來顧景珩想要做什麼了,她連忙伸腳去踹他。
可是踹過去的腳被他輕易的躲過,甚至還直接分開她的雙腿,身子直接擠了進來。
南鳶臉色發燙,羞憤不已,她怒吼道:「顧景珩,你……別這樣!」
南鳶的聲音嬌柔軟糯,聽起來更有一番誘人之感。
身下的人紅著臉喊他的名字,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這叫他如何能忍?
顧景珩只覺得心口猛地一熱,一股燥熱之氣從小腹躥升而出,直竄腦門。
他跪在她腿間,俯身去親她。
南鳶扭著臉躲開,誰料卻聽到顧景珩倒吸冷氣的聲音。
南鳶以為是自己傷到了他,回過頭去看:「你怎麼樣……唔……」
她話音未落,就被顧景珩趁機堵住了唇齒。
南鳶感覺到顧景珩身下的反應,扭著身子去躲,可又怕動作太大撕裂他的傷口,只得緩緩的後退。
南鳶的反抗在顧景珩看來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引誘,他眸光越來越暗沉,身體也跟著愈發緊繃,某處脹痛難耐。
他很快便不滿足於此,想要得更多。
他的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探索著裡面的甘甜蜜津。
南鳶被吻得迷迷糊糊,她本能地去躲避,可顧景珩哪裡肯給她這個機會?
兩人的身子貼合得更緊,南鳶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死在其中。
」唔......」南鳶被迫仰起頭,她的嘴角微張,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頸和優美的鎖骨。
顧景珩的眼神愈發的深沉,他的唇順著她的下巴滑落,落在了脖頸上,留下一串細細密密的吻痕。
他一路向下,舔吻過她的脖頸,鎖骨,剝開衣服向下親吻。
趁著這個間隙,南鳶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卻突然感覺自己胸前一疼。
「嗚……」南鳶嗚咽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顧景珩哪兒能容忍南鳶的退縮,他一隻手繞到南鳶後背托舉著她,整張臉便埋在她身前舔舐撕咬。
他的另一隻手則是不規矩地在南鳶身上遊走,去撕扯那礙事的衣物。
南鳶的呼吸變得急促,整個身體都軟成一灘水似的,任憑顧景珩擺布。
顧景珩吻得愈發瘋狂起來,南鳶的衣衫凌亂不堪,露出了半邊肩膀。
「顧……景珩……」南鳶低吟,聲音里儘是嬌軟,「不行......你身上有傷,會牽扯到傷口的......嗯......不行......」
顧景珩聽著南鳶那軟糯酥麻的聲音,心口的火燒得更旺。
他的大掌覆蓋住南鳶胸前的另一半渾圓,在南鳶驚呼聲中捏揉著。
「不行?什麼不行?」
「你不行還是孤不行?」
顧景珩的手掌越摸越重,他的唇在南鳶耳邊呢喃,惹得南鳶嬌喘連連。
他的身子越壓越低,最後整個身子幾乎壓在了南鳶的身上,兩個人的身子緊密貼合。
「嗯?怎麼不說話?」他一邊揉捏著,一邊抬眸看向南鳶,問道。
南鳶的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她解釋道:「你身上有傷,傷口還沒有癒合……」
「知道孤身上有傷,你還過來引誘孤,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顧景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繼續逗弄著身下的女人。
「若是孤今日不給你,豈不是讓你失望了?」
「你放心,孤今天就算是死在你身上,也絕不讓你寂寞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