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好心幫你,夫人怎的如此不解風情,還要呵斥孤?」顧景珩的手指停在了南鳶腰間,語氣頗為委屈。
兩人的距離極近,南鳶的呼吸間儘是顧景珩的味道,攝人心魄。
她不自覺地想要靠上去,看著顧景珩那好看的眉眼,她不受控制地踮起腳吻上去……
「夫人這是做什麼?」
顧景珩卻不讓南鳶如願,微微抬頭,便讓南鳶撲了個空。
他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南鳶的頭上,也讓她找回了幾分理智。
「你……你快出去!」
南鳶攏了攏自己那聊勝於無的小衣,羞憤欲死地趕顧景珩走。
顧景珩垂眸看著南鳶,她渾身泛著粉,身上只掛著一件薄紗似的小衣,玉臂擠壓著那山峰,胸口若隱若現的春光,勾魂攝魄。
他咽了咽唾沫,喉結滑動,心裡像有貓爪子撓過一樣。
顧景珩甚至都不需要抬腳,這逼仄的空間,南鳶壓根就跑不到哪兒去,更何況,他手上還拽著南鳶那小衣的帶子。
他輕輕一拽,南鳶便感覺自己身上的小衣已經被顧景珩扯掉了大半,春光乍泄......
南鳶嚇得尖叫,慌忙捂住自己,又朝著他緊了半步,生怕衣服被全部拽下。
她瞪著一雙含淚的眸子,憤恨而驚恐地瞪著顧景珩,卻殊不知這樣的神色更加撩人。
「夫人勾著孤來此,又是獻吻,又是脫衣的,想要做什麼?」顧景珩的聲音略顯沙啞。
他俯視著南鳶,眼睛裡閃爍著幽深莫測的光芒,讓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才沒有……我什麼時候勾……」南鳶急得滿臉通紅,越說越解釋不清,索性閉上了嘴。
「沒有什麼?」顧景珩的指腹順著南鳶後腰的脊柱緩緩撫摸上去,南鳶的身體瞬間僵直,渾身戰慄。
「是沒有勾著孤?那在下面是誰一個勁地回頭看孤,生怕孤不跟著你上來?」
「還是沒有脫衣?又或是沒有獻吻?」
顧景珩的呼吸噴灑在南鳶的鎖骨處,酥麻的感覺令南鳶渾身發軟,她想要逃,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南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可是在顧景珩的嘴裡卻又解釋不清。
「我沒有,真的沒有,你放開我……你趕緊放開我!」
南鳶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是一個勁地喊顧景珩離開,她怕她一會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身體想靠近,理智在崩潰,南鳶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顧景珩身上的味道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逃不開。
南鳶的身體漸漸癱軟了下來,她無助地抓著顧景珩身前的衣袍。
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南鳶又羞又惱,卻又捨不得放開這難得的溫存。
「這話應該孤來說吧?是孤該讓夫人放開我。」
聽著這話,南鳶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只見自己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而他卻是一副避嫌的模樣,好似他才是那個被強迫的人。
「我……我……」
南鳶低著頭,垂下的眼角微紅,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好喜歡他,不想讓他走,想讓他抱抱自己,就跟之前一樣。
不,比之前還要親密。
南鳶腦海中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掉了,只剩下本能的想要靠近顧景珩……
「太子殿下,你別欺負我……」
南鳶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朝著他靠近,他卻恰到好處地躲開,就是不讓南鳶如願。
「欺負你?你好好瞧瞧,咱倆現在是誰在欺負誰?」顧景珩把玩著南鳶小衣上的帶子,目光落在南鳶雪白的肌膚上,眼神暗沉。
小衣的尺寸明顯小了不少,裹在南鳶嬌小的身上,卻更是凸顯了南鳶那纖細的腰肢,以及玲瓏有致的曲線。
他前世也讓她穿過這些衣服,只不過她太害羞,不肯穿,他只能找來些保守些的衣物,哄著騙著才能讓她穿上。
但都不似今天這件讓人血脈噴張,她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團,好像要將衣衫撐破似的……
顧景珩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下腹竄出一股灼熱的火苗,讓他渾身燥熱難當。
但他還有些許理智,這次,他要南鳶求他。
「夫人不久前才跟孤斷了,現在是什麼意思?當孤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嗎?」
顧景珩說話時的熱氣吐在南鳶的臉上,讓她的小臉變得嫣紅如花瓣,那雙眸子裡,水光瀲灩,好似一汪秋水。
南鳶咬著唇,心臟砰砰跳著,臉頰燙得厲害,她抬頭看向顧景珩的眼睛,只一眼,便再也移不開了。
「我……我錯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南鳶低聲下氣,朝顧景珩貼近,主動獻上紅唇。
顧景珩不語,抬頭躲開,只靜靜凝視著南鳶,他的呼吸很重,眸底的光芒也越來越暗沉,像是要吃人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她湊,他躲,挑逗的南鳶渾身難受。
她咬著唇,又朝顧景珩湊過去,這次她學聰明了,整個人巴在他的身上,吐氣如蘭:「你好香啊……抱抱我,就抱一下好不好?」
顧景珩自以為豪的自制力正在一點點崩塌,他低咒一聲,伸手攬住南鳶,將人拉進懷裡,俯身攫取了南鳶的唇瓣,輾轉反側,一手托起南鳶的臀,一手扣在她的後頸上,用力往下一按。
一吻終了。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南鳶喘著氣,眼眸迷離,媚態橫生,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索吻,顧景珩卻不給她,低頭,唇齒落在南鳶薄紗處的小花上。
「嗯……」
唇齒隔著紗落在南鳶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酥麻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她不由得低吟了一聲,身上某處湧起一陣熱流,讓她不禁輕顫了一下。
南鳶低頭想吻他,卻又被他鉗制住,不給她。
他的吻一路下滑,沿著脖子往下。
南鳶不由得嚶嚀了一聲,她感到身體裡像是有無數隻蟲蟻爬行一樣,癢得她忍不住扭動身體。
顧景珩的唇瓣落在南鳶胸前的柔軟上,含糊地呢喃:「還要斷絕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