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南鳶剛要抬頭去看是誰,眼睛上便被蒙上了一塊黑紗,什麼都看不到了。
南鳶抬手就想要去解開眼上的髮帶,雙手卻被對方反剪在身後。
「你是誰?」
南鳶極力保持著冷靜,她並沒有察覺到對方有什麼惡意,所以自己大概不會有生命危險。
「呵!」
那人貼在南鳶耳畔輕笑一聲,聲音低沉性感得讓人酥麻:「聽不出來嗎?」
「表哥?」南鳶一怔,開口問道:「你不是去青州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南鳶掙扎著,想要去解自己眼上的髮帶,可是對方卻絲毫不鬆手,不光如此,手還不老實地從南鳶的肩膀往下遊走,弄得南鳶很是不舒服。
「怎麼?不希望我回來?」男人曖昧地貼在南鳶耳邊,含著南鳶小巧精緻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反問著。
「沒……沒有。」
南鳶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避對方的動作。
「啪——」
對方一巴掌打在南鳶的翹臀上,清脆的聲響不禁讓南鳶面紅耳赤。
她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能被人打屁股?
「你幹什麼?」
南鳶的聲音像是炸了毛的貓,怒氣衝天,但同時,又夾雜著幾分嬌羞和無奈。
這種嬌羞和無奈讓男人渾身一震,他忍不住湊近南鳶,鼻尖幾乎快碰到她的。
「老實點,別勾引我。」
說話的熱氣撲灑在南鳶臉頰上,惹得南鳶心跳加速,臉蛋兒也跟著變得通紅。
勾引?
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這人怎麼還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呢?
「你胡說些什麼?」
「胡說?」對方的呼吸噴薄在南鳶頸脖間,曖昧而旖旎,語氣裡帶了三分笑意,三分嘲諷:「那我證明給你看,治治你這嘴硬的毛病。」
說完,對方一把將南鳶抱起放在腿上。
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讓南鳶根本無法逃脫,只能任由對方將她按壓在膝蓋上。
她的雙腿被對方夾在兩腿間,整個人呈半弓形,雙手被男人的大掌反剪在背後,整個人趴在對方膝蓋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表哥,你要幹什麼?」南鳶試圖掙扎,但是根本無濟於事,「你趕緊放開我。」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她的小腹被對方的膝蓋抵著,硌得她難受。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擺脫對方的束縛。
但是,對方卻不為所動,依舊紋絲不動,一張俊美的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件十分有趣的物品,眼中的玩味更甚。
南鳶雖然被蒙著眼睛,但就是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身子微顫。
對方的手指撫著南鳶的後脖頸,指節修長,骨骼分明,一路順著她的後脖頸緩慢下滑......
這樣曖昧又撩人的觸摸,讓南鳶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和慌亂,她掙扎得愈發厲害。
「啪——」
又是一巴掌。
南鳶臉色爆紅,聲音中都帶著屈辱:「你打我做什麼?」
「瞧瞧你現在的模樣,欲拒還迎,欲語還休,不是勾引是什麼?」
對方的唇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容,手指在南鳶的脖頸上摩挲著,似乎在尋找最佳位置。
欲拒還迎,欲語還休?
南鳶不知道男人在說些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沒有……」
「你說沒有便沒有?這世間的好話都讓你一個人說盡了。」
對方的手依舊沒有從南鳶身上離開,反而是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摸了個遍。
南鳶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他揉爛了,但她緊咬著牙關,僵硬著身子,絲毫不敢動彈,生怕對方又編造些什麼不要臉面的謊言,按在自己的身上。
可南鳶的隱忍並沒有換回對方的收斂,反而是得寸進尺,大掌在南鳶的渾圓前揉捏著。
「嗯……疼……」
南鳶的嗓音里染上了一層沙啞,對方按住的地方正是她被楚雲霓鞭子抽中的位置。
今天又因為被人推搡了一把,傷口撕裂,現在更是一碰就疼,更別說對方的這般力道了。
「啊——」
南鳶感覺一陣失重感湧來,她整個人被對方翻了過去,橫坐在對方身上,雙腿被分開,分別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表……唔……」
南鳶想說話,結果被男人的薄唇堵住了口。
他的唇舌霸道強勢,像是野獸的利齒一樣,狠狠啃噬著她的唇瓣,帶著幾分懲罰意味,又吮又咬。
南鳶幾乎是喘不上氣來。
男人的唇舌向下遊走,南鳶的身子後仰,蒙在眼睛上的髮帶隨著對方的動作晃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