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省點力氣,一會兒哭

  「可就是你那般低劣的謊言,卻把孤騙得團團轉。」

  「只不過,孤現在不想做這個傻子了,不想做這個被你哄騙的傻子了。」

  南鳶的身子微微顫抖,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當時能騙過顧景珩是因為他沒對自己設防,這種事一次可以,第二次他就不會再上當了。

  「還想騙孤?」顧景珩戳中了南鳶的心事,南鳶有些慌張的想要別開視線,但是卻被顧景珩捏著下巴,動彈不得。

  「想到什麼辦法了嗎?」他盯著南鳶那張精緻的面容,笑著說道:「不如......孤教你一招?」

  他一把摟過南鳶纖細的腰肢,將她抵在門板上,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勢地逼迫她仰頭看向自己。

  」這樣......」

  顧景珩俯下身,一手攬住南鳶的後背,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強硬地吻住了她柔軟的紅唇。

  南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心跳加速,腦子瞬間空白。

  顧景珩的舌尖撬開了南鳶的貝齒,霸道地糾纏著她的舌尖,靈活地挑逗。

  他的吻狂野而熱烈,像極了他本人,不容任何人拒絕。

  南鳶被吻得喘息不已,她用力地推搡著顧景珩,可惜他紋絲不動。

  」唔~」

  終於,南鳶忍受不住他如此狂肆地掠奪,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頭。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顧景珩吃痛,鬆開了對南鳶的鉗制,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唇角,瞧見上面的一點血色,目光陰冷地看著南鳶。

  南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的臉頰緋紅一片,如熟透的櫻桃,格外誘人。

  顧景珩的目光變得愈發幽深,道:「以前這招你用得不是很順手嗎?」

  南鳶的手指觸碰到了門閂,她一邊小心翼翼地撥著,一邊去看顧景珩的臉色。

  顧景珩撐在南鳶的身體兩側,俊朗的五官在燭火的映襯下格外英挺,他目光灼灼地望著南鳶,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面紅耳赤。

  「還記得嗎?你在軍營的時候是怎麼從孤的嘴裡套出話來的?」

  南鳶的面色更紅了,她當然沒有忘記,那天晚上她該做的不該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才從顧景珩的嘴裡套出來一點點的信息。

  不過,那也足夠她給顧景珩設計了。

  「太子殿下,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忘了吧。」

  話落,南鳶也打開了鎖,開門,就往外沖。

  「啊——」

  「咚——」

  顧景珩伸手就將南鳶撈了回來,一腳踹上了門。

  「阿鳶,你真當孤沒有看到你在做什麼嗎?不過是縱容你罷了,只不過,孤現在不想當傻子了。」

  顧景珩將南鳶扛上肩頭,往內室走去。

  「你放開我!」南鳶用力地捶打著顧景珩的脊背,顧景珩也不阻止,任由她打鬧著。

  「你可以喊得再大聲點,最好把你爹娘兄長還有你那個新婚丈夫都喊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伺候孤的!」

  顧景珩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讓人不寒而慄。

  威脅很管用,南鳶的聲音小了不少,但是打人的力道卻重了些許。

  「顧景珩,你……你快放我下來,我想吐。」他的肩膀正抵著自己小腹,走起路來,顛簸得厲害。

  「就這麼吐。」

  顧景珩將她丟在床榻上,拉過來,放在自己膝蓋,捏著她的腮幫子,道:「吐啊!」

  南鳶被氣得面色通紅,她用力地扭著頭,躲避顧景珩的鉗制:「你混蛋。」

  「左右就這麼兩句罵人的話,你說得不膩,孤都聽膩了。」顧景珩將南鳶拉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貼近她耳邊,曖昧地吹著熱氣:「孤今日來就是來討帳的,咱們今日一筆筆的算清楚。」

  南鳶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亂蹬,掙扎著想要逃離顧景珩,可顧景珩又豈是這般好對付的,將她牢牢地壓制住。

  南鳶非但沒能逃離,反而身子還和顧景珩貼得更近。

  夏日的衣服本就單薄,這樣親密無間地靠近,她胸前的柔軟直接抵在了顧景珩的胸膛,隔著單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心臟跳動的頻率。

  南鳶臉頰更加燙了,顧景珩也不是沒看到這樣的畫面,只不過,這樣的刺激更讓他興奮難耐。

  顧景珩喉嚨滾動,聲音低啞:「就從那晚你輕薄孤開始算起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南鳶氣惱,她什麼時候輕薄過顧景珩,明明都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

  「你敢說你沒有動手?還是沒有動口?一晚上,孤渾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你敢說沒有?」

  「咱倆現在的關係還沒有好到不講究這些的程度,你摸過的,孤總得摸回去。」

  顧景珩的聲音沙啞性感,讓南鳶的身子越發地燥熱起來,她羞怒交加,想要掙脫他,可是她越是掙扎,就離顧景珩越近,兩具火熱的軀體就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你強詞奪理!」南鳶被氣得面紅耳赤,都快要哭出來了。

  什麼跟什麼啊,那明明是他……是他……

  「你就說有沒有吧?」顧景珩貼著南鳶的耳朵,輕聲問道。

  」太子殿下,請您自重。」南鳶的嗓音都變了調,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自重?你那天晚上可沒有說自重。」顧景珩的手摩挲到南鳶的後腰,隔著布料,南鳶能感覺到他的大掌所帶來的熱度。

  顧景珩的呼吸聲越發粗重,他湊近南鳶的脖頸處,用牙齒啃咬著:「小腰真細。」

  他是感受過的,五天前沒日沒夜的三天,他都怕把這腰給掐斷了。

  南鳶的肌膚如凝脂玉石一般,光滑細緻,手感很好,他都有些想念了。

  顧景珩的手指不經意地划過她的背部,引來南鳶陣陣戰慄。

  南鳶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她按住顧景珩的手,哀求道:「太子殿下,您要是喜歡細腰,您能找到無數個,求您,求您放了我吧。」

  南鳶眼眶通紅,泫然欲泣。

  美人垂淚,最是動人。

  顧景珩不舍地鬆開,他在南鳶耳畔廝磨,用牙齒咬她最為敏感的耳垂:「省點力氣,一會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