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既然你很想動手,那就與為夫真真正正的比試一番,且是你我都完全不必手下留情的那種過招比試法,你看可好啊?」
葉霜柔聽罷,黛眉輕輕一挑,眸光流轉。
「好啊,本姑娘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呵!
儘管這個男人內外兼修的武功的確是超級厲害,可她葉霜柔也不是太差的呀!
如若一動起真章來,她未必會輸給他多少。
然而此刻的戰修哲,他可是有著一種既興奮不已又緊張激動的心情。
他五皇兄厲害無比,五皇嫂也不遑多讓。
那麼!
這最強組合的夫妻二人一旦以自身實力真的動起手來了,還不知道是誰會更勝一籌呢?!
不過,戰修哲這又轉念一想。
「嘶……依我看來啊,五皇兄必定不會對五皇嫂動真格的,他也就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實際上卻是絕對會手下留情、儘量讓著五皇嫂的。」
可是,就在他如斯認定之時。
卻見戰爵逸對葉霜柔雙手抱拳,朗笑著回應道:「哈哈哈,好!霜兒,你只管任意出招即可,為夫必當全力以赴!」
葉霜柔點點頭,隨即輕輕一閃身。
瞬間,這便就拉開了二人之間的一些距離,她也雙手抱了抱拳,又嬌叱一聲。
「看招!」
話音剛落,她已然抬手用上渾厚的內力,招式兇猛又快速地揮掌欲向戰爵逸的肩膀上直劈而來。
「呵!」
而戰爵逸見狀,也立馬揮掌猛烈又狠辣地、閃電般的劈向葉霜柔的頭部。
這對小夫妻的身高差約莫是有15公分這樣,如此這般的對招直擊,是比較符合二人的身高差距的。
而戰修哲與祝安見此,已是立馬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戰修哲現在也覺得自己被打臉了,虧他剛剛還在堅決地認定,他五皇兄是絕對會讓著五皇嫂的。
嗐!
豈料,五皇兄一出手就是揮掌狠戾攻擊五皇嫂的小腦袋瓜!
可,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戰爵逸的身體突然就拔高了一些,而劈向葉霜柔頭部的大掌卻完全偏離了過去。
且是沒有任何力度的、輕輕地落在了美嬌妻的身後。
等葉霜柔一察覺到此況,頓時美目大瞪、櫻桃小嘴微啟,無比的愕然:「……?!」
但她想要收手,根本就來不及了,當下也只能稍卸一些的力度。
而葉霜柔原本是掌劈在戰爵逸的肩膀上的,此刻卻真真實實的掌擊在了自己夫君的胸口上了。
「呃——」
完全沒有運用自身內功來抵禦的戰爵逸,硬生生的接下接了葉霜柔這還帶了約有3-4成功力的一掌。
他頓時發出了一聲悶哼,也倒退了許多步才算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五皇兄!」
「天啦!翊王殿下!」
戰修哲與祝安一邊失聲驚呼著,一邊跑向戰爵逸的身旁,想要一起扶他。
但是已經站直了身體的戰爵逸,抬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血漬,又連忙對他倆擺手,表示了他明顯的拒絕之意。
主僕二人擔擾的看了看戰爵逸,又看向另一邊的葉霜柔。
此時此刻。
葉霜柔垂著眼眸,愣愣的看著自己掌擊在了自己夫君胸口上的右手,很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之後。
她這才蓮步輕移,來到戰爵逸他們仨的跟前。
祝安生怕葉霜柔會再次狠戾出手,顫顫巍巍的道:「翊,翊王妃,翊王殿下現在已經受……受了重傷,您就,就……」
就別再出手打翊王殿下了吧!
戰修哲當然明白忠僕的擔憂,可他現在並不認為五皇嫂會再對五皇兄出手、又搞什麼比試了。
於是,他趕忙把祝安拉到了一旁去。
祝安看著自家王爺,卻抬手指了指不遠處那對正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小兩口,憂心忡忡的問著戰修哲。
「王爺!王爺,翊王殿下和翊王妃,你不擔心他們又……」
戰修哲搖搖頭,擺擺手。
又連忙對忠僕耐心解析:「祝安,你不是習武之人,方才你也只是看到了一些表面的現象。在此之前,我五皇兄出手看似兇猛無比、快如閃電。」
「實則卻是純屬一記虛招而已,且是根本就毫無內力可言的。」
「而我五皇嫂雖然是帶了深厚內力的一記實招,但她在發現五皇兄的異樣之時,儘管已是完全來不及收手了,卻也暗中強行卸去了不少的力道,若是不然……」
「完全沒有用內功抵禦的五皇兄,必是噴血而出、倒地不起了,現在他們也不會再動手比試的。」
祝安聽罷,點點頭:「哦~哦!原來如此啊!」
他們家王爺已是罕見的武術高手,王爺所言,必定就是他這個凡夫俗子看不見的真相。
他,當然深信不已了!
主僕二人依然待在原地,也同時看向了那小兩口,卻不曾上前去驚擾他倆。
葉霜柔緊蹙著黛眉,抬手先為戰爵逸把了好一會兒的脈象之後,她的眉心才稍有舒展一些。
隨即,她又用自己的手絹為男人細心地擦拭著嘴角邊殘餘的血痕。
戰爵逸深情凝視著小嬌妻的絕美瓜子臉,柔聲喚她。
「霜兒,霜兒,霜兒——」
葉霜柔並沒有回應戰爵逸,血痕一擦拭乾淨了,她定定的看著他,嗓音幽幽的問起。
「方才你……你為何要那麼做?!」
之前,她自己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動了真章出手,絕對是有心要與丈夫實力大比拼一番的。
且在當時,她也有看到戰爵逸是對她迅速的出了猛招。
豈料!
這個男人剛才所說、所做的全是假的,才造成了如此這般的結果。
戰爵逸,也怔怔的看著美嬌妻的那雙晶亮明眸。
他無比懇切的如實交待:「霜兒,為夫清楚自己已經讓你太過氣惱了,卻又不知該當如何,才能讓你稍稍解氣。」
「實在是無計可施之下,我也就只有這麼來做,希望它能起點作用。」
葉霜柔聽罷,賞了自家夫君一個大大的白眼。
呵!
戰爵逸這是來了一個苦肉計,就想讓她把事情給過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