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的這幾天裡君瓷一直和宣栢在一起,期間大皇女又讓人叫了幾次宣栢過去,最後都被君瓷面無表情的給扔回去了。
誰知道大皇女愈挫愈勇,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鐵了心要讓宣栢過去照顧她,否則就不吃藥。
君瓷一聽,二話不說就將所有大夫都給召了回來。
不吃藥?威脅我?我成全你。
大皇女一聽是這麼個結果,當場就被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此時的君瓷摟著宣栢,「沒事,她死不了。」
宣栢:「……」
馬車日不停歇的走了五天,總算是到了臨縣。
宣栢扒拉著馬車上小小的窗戶,小心翼翼的掀開帘子的一角朝外面看過去,入目的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再次回到故鄉,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宣栢縮回腦袋,看向身後的君瓷,「殿下,我可以去陪君父住一晚上嗎?」
話落眨巴兩下眼,滿臉希翼的看著君瓷。
「嗯。」君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會兒讓李鳴帶著你去。」
趕緊走趕緊走,最好別回來了。
事實證明,君瓷料事如神。
第二天晚上,君瓷面無表情的看著跪成一排的侍衛,「跑了?」
李鳴抖得和篩子一樣,「是…昨天宣公子說要獨自陪伴君父,我等在外面守了一晚上,今早去尋人,已經不在了……」
李鳴頓了頓,繼續道:「宣家主說宣公子的君父在幾年前就因病逝世了…」
「哦。」君瓷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那合稱從一開始就是騙她的嘍?
果然,仇恨值99的人惹不得。
李鳴見君瓷良久不說話,於是試探性的開口,「要不要屬下派人去找?」
君瓷瞥了李鳴一眼,「你能找到?」
李鳴:「……」她們都不知道人是怎麼走的,怎麼可能找到。
但總歸是要意思一下的啊!
「算了。」君瓷往後面的軟墊上靠了靠,「不用找了。」
不在身邊也好,省心。
饅頭歇斯底里的質問,[瓷妹兒,你就這麼狠心嗎!你就不擔心boss嗎?!]
是我讓他跑的?
[…不是。]饅頭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那不就得了,他自己想跑的,我擔心他幹什麼。
[……]我竟無言以對。
宣栢逃跑的消息被李鳴給封死了,除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人以外,誰也不知道宣栢丟了。
從臨縣離開後,隊伍直奔京城,女皇聽說人回來了趕緊擺宴給她們接風洗塵,不要錢一樣的賞賜往大皇女和君瓷這裡送。
還很貼心的送了幾個男寵過來。
在這方面,大皇女和君瓷極其有共同點的把男寵給女皇送了回去。
這下輪到女皇鬱悶了。
她這閨女一個兩個的,不會…對男人都沒有興趣吧?
這想法一出來,女皇換了一個方法:送女人!
李鳴站在皇女府看著面前這一堆高矮胖瘦,嬌羞動人的小姑娘們陷入了沉思,果斷的轉身去稟告君瓷。
君瓷當時正在看書,聽到動靜後「啪」的一聲把手裡的書給扣在桌子上,嚇了李鳴一大跳。
君瓷一臉正經,「什麼事?」
李鳴把外面的情況說了一遍,君瓷隨便的擺了擺手,「留下來做下人吧。」
從此以後,每個月女皇都往她這裡塞女人,君瓷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把這些人給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