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突的往上跳,她真害怕自己一個不冷靜就把這貨給弄死了。
饅頭一個勁在心裡給君瓷做心理疏導,告訴她要冷靜。
君瓷拿著劍的手直抖。
冷靜……個腦袋!
墨韞似乎是察覺到了君瓷的憤怒,眼眸低垂,手指輕輕的抵在君瓷的劍刃上,往旁邊推了推,「明天再御劍飛行,可以嗎。」
君瓷靜靜的看了他幾眼,墨韞露出一個十分真誠的笑容。
良久,君瓷緩緩應道:「好。」
墨韞回過頭看向一直都在偷窺的柳如煙,還沒有說話,柳如煙就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什麼都沒看見!祝你們百年好合!」
話落就轉過頭,不小心一腦袋撞在了樹上。
墨韞嫌棄的看著捂著腦袋在地上嗷嗷叫喚的柳如煙,「你先去找那東西,我和仙尊有別的事情要做。」
「好的師哥,我祝你們……」柳如煙話剛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君瓷,「你你你是仙尊?!」
君瓷面無表情的點頭,歪過腦袋瞥了墨韞一眼,「走嗎。」
「走。」
話落墨韞就主動的拉起君瓷的手往前面走,然後被君瓷冷漠的甩開了。
這麼欠還想牽本美女的手。
想著吧。
柳如煙瞪大眼睛看著無數次試探牽手的墨韞,良久才回過神眨巴眨巴眼。
仙尊和魔尊在一起了。
妙啊,世界和平了。
墨韞一路給君瓷拉拉扯扯到客棧,兩個人走到的時候天都黑了,君瓷看都沒看後面求牽手的墨韞一眼,要了一間房就往樓上走。
君瓷剛進房間,還沒有來得及把油燈給點了,墨韞就竄了過來,把她摁在牆壁上,順勢把門也給關了。
一個綿纏的吻就落了下來。
良久,墨韞退後兩步,拿出君瓷熟悉的繩子,給她慢慢的捆上。
墨韞看著君瓷面無表情的臉,聲音輕柔,帶著幾絲纏綿之意,「仙尊,我喜歡捆起來的。」
君瓷冷漠的看著他,墨韞沒有一點良心不安的樣子,原本不老實的手就更加的放肆。
直到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君瓷才將繩子掙脫,趁墨韞一個不注意就給他捆上。
君瓷面無表情的翻身而上,「真巧,我也是。」
你個弱雞也想要捆老子。
想著吧。
我踏馬可是大總攻。
月光灑進房間裡,打照在凌亂的衣物上。
饅頭自動的給自己開了屏蔽功能,坐在空間裡抱著麵條和寒劍大眼瞪小眼。
饅頭拿出一個蘋果,[你會不會削蘋果?]
寒劍嗡嗡嗡震動了兩下,開始在空間裡亂飛。
饅頭被嚇得抱頭鼠竄。
瓷妹兒的劍果然與眾不同。
就連這脾氣都隨瓷妹兒。
從那日以後,墨韞就像一個大型的掛件,恨不得每天都黏在君瓷的身上,而且還經常和她說一些過火的話。
逐漸的,君瓷已經麻木了。
兩個人御劍飛行,速度還是很快的,中途君瓷聽說了不少孩子丟失的情況。
這是每年都會發生的事件,但是這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頻繁。
君瓷覺得這件事和鎳桑少不了關係。
「仙尊。」墨韞盯著不遠處極為詭異的一個地帶,眼眸微深,緩緩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