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韞一個不察就被這滕蔓拍倒在地上,尖銳的刺端扎在他的身上,疼的人咬牙切齒。
不遠處的柳如煙見狀大吼一聲,砍倒面前的滕蔓,「師哥!」
君瓷剛要過去把墨韞給扶起來,這貨就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出現在滕蔓根莖處,拿著劍毫無章法的砍了過去。
墨韞這劍法和君瓷如出一轍,胡亂砍的一樣,速度極快,壓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砍哪裡,讓人都應付不過來,更何況是笨手笨腳的滕蔓。
藤蔓巨大的枝幹抽縮,似乎是被墨韞給砍怕了,莖幹竟然從土裡抽了出來,噔噔噔的跑了。
君瓷靜靜的看著那藤蔓跑出了幾米,然後將寒劍給放了出去。
寒劍直接戳在它的根莖上,藤蔓抽搐的倒在地上。
沉重的聲音忽然從藤蔓上發出來,「你你你不講道義!老子已經拔腿跑了你看不到嗎!」
君瓷收回寒劍,冷漠的看著它,「這和弄死你有什麼必要的聯繫嗎?」
藤蔓還沒有說出話,不知道是氣急攻心還是寒劍扎對了地方,掙扎兩下就拍在地上嗝屁了。
墨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君瓷的旁邊,眼眸低垂,聲音是出奇的柔和,「仙尊怎麼來了?」
未等君瓷開口,墨韞就刻意壓低了聲音,「難道是想我了?」
君瓷懶得和這貨扯皮,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鎳桑的家庭住址你知不知道在哪裡?」
饅頭在空間裡拍了拍腦袋,[瓷妹兒你能不能不要時不時穿插一些現代元素?]
墨韞雖然不知道君瓷口中的家庭住址是什麼,但也大概能猜出來,歪過頭輕笑一聲,恢復了懶惰的樣子,「仙尊,你見過白拿消息的人嗎?」
「見過。」君瓷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我。」
墨韞緩緩的伸出手勾住君瓷的頭髮,「在我這裡不行呢。」
君瓷沒說話,用眼神示意墨韞說出他想要說的話。
墨韞的臉湊近君瓷的,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唇瓣,語氣戲謔,「今晚,肉償。」
「好。」君瓷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轉過頭就走,「趕緊帶我……」
墨韞突然伸出手拉住君瓷的,將她往後面拽了拽,在君瓷抬頭的一瞬間唇瓣相貼。
墨韞摟住君瓷的腰,細長的眼睛盯著她沒有波瀾的眸子。
後面的柳如煙都要驚呆了,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臉,還給自己留了一個縫,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
一吻結束,墨韞輕笑,「定金。」
君瓷沒有時間和他多計較,拉著他的手臂走上寒劍,「帶我去鎳桑的地方。」
墨韞拒絕站在寒劍上,沒骨頭一樣貼在君瓷的身上,「本座暈劍。」
君瓷覺得這個好辦,「那用靈力傳送過去。」
墨韞依舊拒絕,「本座身體不適,不能用力。」
君瓷眉心直跳,「那你想要怎麼過去?」
墨韞摟住君瓷的肩膀,輕笑一聲,「本座覺得走著去最為方便了。」
話落的下一秒,寒劍就落在墨韞的肩膀上,他一抬頭就對上君瓷冰冷的眸子。
君瓷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找事?」
墨韞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