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完劇情的君瓷沉默兩秒,放下手中的筆記本,躺下蓋上自己的被子陷入睡眠。
昏暗的燈光打照著許蔚言精緻的臉,感覺到身旁沒有動靜之後,許蔚言掙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潔白的牆壁。
靜謐,吞噬了一切。
第二天君瓷起床之後宿舍里就剩她一個人了,許蔚言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君瓷看了一下定位,應該是上課去了。
嘖,沒有boss的生活就是輕鬆。
終於可以安心的打遊戲,大顯身手一把了。
「叮咚。」門鈴的聲音。
饅頭沒忍住笑出了聲,[瓷妹兒你的大顯身手泡湯了。]
君瓷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啪嘰」一聲把手機拍在桌子上,轉過身走過去開門。
君瓷這幾步硬生生的走出了要去掐架的氣勢,嚇得饅頭在空間裡習慣性的瑟瑟發抖。
君瓷面無表情的拉開門,門外是一個君瓷毫無印象的女生。
許然揚著腦袋,挑剔的打量著面前的君瓷,拿著腔調說話,「你就是那個心理疏導師?長得還行,許蔚言呢……」
「你走錯了。」君瓷面無表情的關上門,差不點拍在要走進來的許然臉上。
君瓷從空間裡摸出一張符紙,啪嘰一下貼在門上。
妖魔鬼怪離我遠一點,老子要打遊戲了。
門外頭的許然一臉懵逼,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盯著緊閉的房門,氣急敗壞的拿著包往門上一摔。
「你這個女人講不講道理啊!」許然踹了一腳房門,拿出手機使勁的敲打鍵盤,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
許然那些罵人的話在房間裡聽的那是清清楚楚,饅頭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講道理?
那你可是找對人了,瓷妹兒就擅長用武力講道理。
君瓷一屁股坐在床上,專心致志的玩手機,直到門外響起「叮」的一聲,許然踩著高跟鞋怒氣沖沖的走進來。
「你!」許然指著坐在床上的君瓷,趾高氣揚的問道:「你憑什麼不讓我進來?」
君瓷放下手機,面無表情的回問。「我憑什麼讓你進來。」
君瓷一邊說一邊倒騰自己的劇情,這才扒拉到面前這個女人是誰。
許蔚言的妹妹許然,從小嬌縱任性慣了,平時沒少欺負過許蔚言。
建議裝麻袋揍一頓。
[這…這個就算了吧……]饅頭巍巍顫顫的出聲。
瓷妹兒的思想怎麼總是這麼危險。
讓它這個做系統的情何以堪。
「你知道我是誰嗎?」許然雙手環胸得意洋洋,「我可是許蔚言的……」
許然的話還沒有說完,黑不拉幾的東西就從天空上落下來直接將她蒙住,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密密麻麻的拳頭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饅頭在空間裡捂住眼睛,[瓷妹兒…手…手下留情……]
許然被君瓷摁著給打了一頓,打完之後還被君瓷給套著麻袋請出去了。
君瓷這力量控制的非常好,保證許然的胳膊和腿都健在,身上沒有一個傷口。
就是夠她疼一陣的了。
[所以你不問問許然為什麼要來找許蔚言嗎?]
君瓷面無表情的看著饅頭,「重要嗎?」
[……]
算了,由她去吧,脫韁的瓷妹兒凡人是牽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