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言赤手空拳,自然落了下風,被棍子一下子打中後背,疼的他暗自咬了咬牙,退後兩步靠在牆壁上。
對面的頭兒見狀停下動作,從小弟手裡拿出東西,「許少爺,只要你簽了這個股權轉讓協議,以後我們就不再糾纏你。」
「你做夢。」許蔚言的身體隱沒在黑暗中,緩緩的將手伸進口袋裡,摸到自己事先準備的那把摺疊刀。
許蔚言正欲拿出來,冰涼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往後面帶了帶。
君瓷滿身冷意,抬眸看著對面的一眾人,從空間裡摸出棍子。
欺負我家boss,給你臉了是不是。
許蔚言驚異的看著身前的君瓷,目光落在她握著自己的手上,手心裡的摺疊刀被他重新放進口袋裡。
瞬間收斂了所有鋒芒,乖巧的垂下頭,「君姐姐……我……」
「你什麼你,閉嘴。」君瓷瞥了許蔚言一眼,鬆開握著他的手,目光落在對面的幾個人身上,「單挑還是群架。」
對面的幾個人互相對視幾眼,並沒有把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人看在眼裡,正要開口,君瓷就拖著棍子沖了過去。
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猶如鬼魅,速度快到讓人都捕捉不到殘影。
慘叫聲從巷子裡傳出來,許蔚言眼眸低垂,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良久,君瓷扔下手中的棍子,借著月光看著被綁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幾個人,面無表情的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帶頭的巍巍顫顫的拿出已經破損的合同,「我們…是…是來請許少爺簽合同的……」
君瓷瞥了一眼地上的棍子,撿起來在地上敲了兩下,「你們邀請的方式可真特別。」
帶頭的強顏歡笑,「姑奶奶,我們就是被僱傭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別打臉行不行……」
「僱傭你們的人花了多少錢?」君瓷戳著棍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哈?」一幫人沒反應過來。
「我出雙倍,你們幫我揍她一頓。」
「……也…也行……」一幫人哆哆嗦嗦的開口。
君瓷又要說什麼,衣服忽然被人拽了拽,一回頭就對上許蔚言可憐巴巴的眼神。
「你這樣花錢太冤了……」許蔚言小聲的說。
君瓷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傷口上,伸出手輕輕的戳了戳,「你是不疼了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空氣中緊張的氣氛莫名就被緩解了。
蹲在地上的打手看著現在這個模樣的許蔚言,再回憶一樣剛才的許蔚言,覺得很奇妙。
這孩子剛才不是這樣的啊。
不會是有精神分裂症吧。
幾分鐘過後,打手們看這倆人還在說,對視幾眼之後悄咪咪的抬起腳就要溜,剛走沒幾步,一個棍子就豎在了他們面前。
嚇得他們腿都軟了。
「幹什麼去。」君瓷的語氣涼嗖嗖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忽然伸出手,手心中躺著一塊巧克力。
打手們一臉懵逼的看著君瓷手心裡的巧克力。
帶頭的試探的伸出手拿過來,見君瓷沒生氣,趕緊笑出來,「謝謝姐,這太客氣,怪不好意思的……」
「沒事,管夠。」君瓷從空間裡拖出一麻袋巧克力,「三塊一塊,批發八折,都給老子買。」
打手:臥…臥槽……
許蔚言:這麻袋從哪裡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