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的人不約而同的抬眼看過去,君瓷也下意識的投過去目光,然後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
月十七被一個彪形山匪掐著脖子摁在樹上,一張俊逸的臉因為缺氧被憋的發紅。
「老大,這小子想跑。」彪形土匪掐著一口濃重的地方口音。
穿著虎皮大衣的老大根本就沒把月十七這個看起來十分不禁打的小子放在眼裡,隨便的揮了揮手,「找個地方殺了。」
大漢得令後大笑一聲,提著月十七的衣領就要找一個角落給解決了。
白桃捂住嘴,眼中閃過驚恐,擔憂的呢喃兩聲,「月侍衛……」
君瓷微微眯起眼,手已經握住了空間中蠢蠢欲動的寒劍,原本被制服的月十七忽然如同鬼魅一般的動手,一把匕首直接將沒有防備的彪形大漢封喉。
刀疤第一個反應過來,提著刀衝過去,「你媽的!」
薛平寧趁機動手,「兄弟們,保護大人!」
訓練有素的錦衣衛瞬間將君瓷圍住,呈一個保護的姿態,君瓷不緊不慢的解開身上的披風,「無礙,你們不用管我。」
錦衣衛得到指示,立即揮舞著手中的劍攻向土匪。
君瓷扔下披風,從空間中抽出寒劍,冷光縈繞在劍身,老大,這小子想跑。」彪形土匪掐著一口濃重的地方口音。
穿著虎皮大衣的老大根本就沒把月十七這個看起來十分不禁打的小子放在眼裡,隨便的揮了揮手,「找個地方殺了。」
大漢得令後大笑一聲,提著月十七的衣領就要找一個角落給解決了。
白桃捂住嘴,眼中閃過驚恐,擔憂的呢喃兩聲,「月侍衛……」
君瓷微微眯起眼,手已經握住了空間中蠢蠢欲動的寒劍,原本被制服的月十七忽然如同鬼魅一般的動手,一把匕首直接將沒有防備的彪形大漢封喉。
刀疤第一個反應過來,提著刀衝過去,「你媽的!」
薛平寧趁機動手,「兄弟們,保護大人!」
訓練有素的錦衣衛瞬間將君瓷圍住,呈一個保護的姿態,君瓷不緊不慢的解開身上的披風,「無礙,你們不用管我。」
錦衣衛得到指示,立即揮舞著手中的劍攻向土匪。
君瓷扔下披風,從空間中抽出寒劍,冷光縈繞在劍身,看起來十分的危險。
「先把這個娘們兒抓起來!」土匪老大大聲道,顯然沒有把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君瓷放在眼裡。
月十七用餘光觀察著看起來不緊不慢,十分臨危不亂的君瓷,在心中冷笑兩聲。
這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能冷靜的下來。
這個想法,在君瓷出手的一瞬間就被月十七給打消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驚訝。
無他,不僅是君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長劍,還有她利落到有些詭異的身手。
她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在月十七愣神的片刻,一把大刀險些要了他的腦袋,幸好薛平寧反應快,身手拽了他一把。
「你在這裡傻愣著幹什麼?沒看見過這麼大的陣仗,把你給嚇傻了?」薛平寧一邊打趣一邊將一個土匪一劍封喉。
「指揮使的身手一直這麼好嗎?」月十七回了一個驢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那當然。」提到君瓷,薛平寧眼中竟然有些自豪和崇拜,「原來你是新來的啊,那你得好好看看咱們指揮使那出神入化的劍法!」
確實,原主的劍法是太后的親弟弟,當今的鎮國將軍親自教的,死在她劍下的人數不勝數,一手劍花耍的十分漂亮。
當然這是原主。
君瓷還不知道薛平寧已經把她的牛逼吹出去了,原主會不會劍法她不知道,反正她不會就是了。
她只會拿著寒劍嘎嘎亂殺。
片刻後,原本囂張跋扈的土匪被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好漢留命!」扇子男大吼一聲,然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這才止住了月十七的動作。
「大人,我就是個文弱書生,從來沒有殺過人,您這個刀快,可千萬不要把小的誤殺了。」扇子男皮笑肉不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月十七已經抵在他脖子上的刀。
「呸!懦夫!」被摁在地上的刀疤狠狠的呸了一聲。
扇子男冷笑一聲,「你不是懦夫,你快死了不懦夫!」
刀疤男被氣的臉都變形了,一抬頭就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砍頭了,「 大哥!」
薛平寧神采飛揚的提著土匪老大的項上人頭走到君瓷面前,洋洋得意的遞給君瓷,「指揮使!人頭給您!」
君瓷面無表情但是虎軀一震。
凶神惡煞表情的頭顱還在滴著鮮血,眼睛瞪大,死狀極其的恐怖。
君瓷垂在身側的手抓了抓沾著鮮血的衣角,默默的移開目光,「不錯,趕緊收起來吧。」
薛平寧立了功表示非常的開心,美滋滋的拎著腦袋裝進了一個小匣子裡。
月十七默默的走到暗處,黑色的衣衫掩飾住了他肩膀處的血跡。
半個時辰後,君瓷已經帶著投降的土匪進了城,把土匪交給當地的官府處理。
由於土匪數目太多,當地官府惶恐的上報,等著明日上頭來人押送到京都。
官府客客氣氣的招待了君瓷一行人,大擺了幾十桌宴席。
「君大人,這杯我敬您,早有耳聞九千歲的風姿,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當地知府垂著腦袋舉著酒杯,誠惶誠恐的敬了君瓷一杯。
君瓷隨意的擺了擺手喝了一口,知府順水推舟:「聽說指揮使大人喜愛聽些小曲,小人特意從城中明樓找來的戲子,還請大人賞耳一聽。」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裡聽說的。
君瓷放下酒杯:「既然大人早有安排,那本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知府拍了拍手,幾個身著青衣的女子聘婷的抱著古琴小步跑了進來,流暢悅耳的音樂聲流淌出來。
君瓷專心致志的吃著面前的飯菜,知府時不時的觀察著君瓷的表情,同時在心裡感嘆,這坐在高位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美艷到他都不敢直視了。
「誒,你怎麼不看啊?這雖然比不上京城的戲子,可這偏僻小鎮的也別有風情啊。」薛平寧一邊吃肉一邊戳了戳身邊連一個眼神都不想分給這些女人的月十七。
「我不通音律。」月十七依舊垂著頭,聲音平淡。
薛平寧瞪大眼睛,聲音猛的提高:「我靠,這偏僻小鎮的男人還真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