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弄疼我了!」
「君瓷!你放開我!」
「你瘋了!」
柳飛葉被君瓷連拖帶拽的弄回了春艷居,一路上罵罵咧咧的,什麼難聽的都往外蹦。
一進屋,君瓷就面無表情的鬆開抓著他的手,柳飛葉沒想到她突然會鬆開手,身體因為慣性退後幾步,腳底一滑摔在地上。
柳飛葉面容猙獰,「君瓷!你發什麼瘋!我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
君瓷抬手關門,回頭冷漠的盯著坐在地上的柳飛葉,「孩子是誰的還說不準。」
柳飛葉一下子就蔫了,努力的挺直腰板顯得自己很有底氣,「你忘了?那日你醉酒,咱們……」
「那日我醉酒,你和趙元霜。」君瓷打斷他的話,走到呆愣住的柳飛葉面前蹲下,眸光幽深,「還要我找酒樓的小廝對峙嗎。」
柳飛葉不可置信的看著君瓷。
君瓷摸出路上準備好的和離書,用兩根手指夾著送到柳飛葉面前,「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等我從南陽回來就和離。」
柳飛葉眼中爬上驚恐,卻還在強作鎮定,「你沒有證據,你不敢,你敢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君小侯爺的人被別人碰了嗎!」
君瓷鬆開手指,和離書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她站起身,垂眼看著失神的柳飛葉,「你覺得,我會幫趙元霜養孩子嗎。」
柳飛葉木訥的張張嘴,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她可是君瓷,是女皇都會笑稱的君小侯爺,她怎麼可能會幫別的女人養孩子。
柳飛葉失神的看著君瓷離開的背影,忽然之間覺得十分陌生。
女子高束頭髮,用玉冠做裝飾,身上還穿著上朝的官服,衣擺的雲紋隨著她的走動若隱若現,她微微側目,眸間泛著冷意。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才有的這些變化?
君瓷解決了柳飛葉,心情很好的出去轉悠了一圈,忽然耳邊響起熟悉的機械聲。
[叮——主線任務:出售荷包]
君瓷:「……」
瞬間看什麼都不順眼了。
身旁的春雪見證了原本哼著小曲兒的君瓷忽然沉下臉,好像誰欠她八百萬一樣的回了房。
春雪看著緊閉的房門陷入了沉思。
小侯爺這是病了啊。
君瓷抱著被子滾了幾圈,等到自己冷靜下來才從床榻上坐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虛空,「滾出來。」
空間裡的饅頭瑟瑟發抖。
傻逼才現在出來。
君瓷面無表情,「我進去逮你了。」
下一秒饅頭就諂媚的出現在了君瓷面前,用力的眨巴著他那雙卡姿蘭大眼睛,[怎麼了嘛瓷妹兒。]
「那女皇是什麼時候對boss下手的?」君瓷看了一眼劇情,上面沒有寫。
[在boss從南陽回來後,因為原劇情中原主沒有前往南陽,所以就沒有寫這段。]
君瓷沉思兩秒,忽然一本正經的開口,「咱們現在去弄死女皇吧。」
饅頭笑不出來,[瓷妹兒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君瓷認真分析,「你想啊,現在幹掉競爭對手,然後強娶boss,人生贏家就是我了。」
饅頭露出一個優雅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君瓷覺得很可行,「這樣我就登基了。」
饅頭:[……]
你他媽登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