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索洛維約夫也沒時間去聽唱詩班的演出什麼的，自然也不會這麼早就遇到剛剛開始創作的舒伯特。

  真的說起來，奧地利這邊要麼就是天才兒童，要麼就是海頓這樣的長河，以後還有家族批量生產的。

  貓在鋼琴上撓過了一遍，都表示這曲子實在是太棒了。

  現在他還要到舒瓦洛夫那裡，這算是瑞典戰場上兩個方向的戰友。

  要不是舒瓦洛夫把瑞典軍從芬蘭撤下來的部隊大部分給牽制在北方，索洛維約夫的渡海強襲也不會那麼成功。

  雖然兩人過去見過面，也認識，甚至說起來，這個舒瓦洛夫還是索洛維約夫在洗衣巷4號住宅鄰居的親戚，老鄰居的那位舒瓦洛夫伯爵，他家裡開招待會的時候，兩邊還是見過面的。

  可是在工作上，除了在本尼格森將軍麾下的這段經歷，兩人很少有工作上的交集。

  這一次倒是在維也納，因為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變成了搭當。

  只不過舒瓦洛夫的地位很高，有個好家族還是有用處的，同樣是中將。

  索洛維約夫現在也不過是被派遣臨時職務，常駐的職務只有侍從將軍和色楞格團團主，後者還是他岳父的關係留下來的，多爾戈魯科夫家的幾個分支，此時相對而言處於低谷期，並不是二十年前的那種鼎盛時期的狀態。

  現在多爾戈魯科夫家族比較出息的青年才俊，卻凋零的厲害，彼得親王的三個兒子兩死一傷，瓦西里親王這個分支兩個兒子現在都還剛剛進入官員體系，而且次子還是個摸魚的

  索洛維約夫倒是能借著岳父家的關係，不過這個時間段不太好用。

  去見舒瓦洛夫，也要在大使館裡面。

  「帕維爾·安德烈耶維奇，我們在芬蘭和瑞典人打仗，卻是在兩邊。」

  「可你還是我親戚的鄰居，真是巧妙。而且這樣稱呼，也太嚴肅認真了一些，不要這么正式。」

  說起來，俄國貴族取名都跟君主夫婦有關係的，舒瓦洛夫出生在女皇時期，他的名字跟保羅的一樣，也確實正常。

  現在要稱呼的話，顯然比較正式的好一些。

  「那好吧，帕維爾，這總是有一個階段性的過程，以後可能會更親密。」

  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兒子也是這個名，暱稱就是帕沙，感覺會很奇怪。

  他也沒有占人便宜的習慣，於是就這樣。

  「也好，米哈伊爾。不過在維也納，你也要看看這裡的情況，像是彼得堡一樣，可是卻又顯得無聊。」

  「大使館的工作，也不好干不是麼？我之前在巴黎當過武官，那裡還好一些，畢竟不像是這裡，在演木偶劇。」

  再看看撲粉，確實也是這樣。

  「還要假笑，不過也要小心梅特涅，不是麼？」

  「不光是男人要防備，女人也是」

  「你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啊，要不要去看看親王夫人，我聽說你們還是少年時就很熟悉。」

  「啊，確實這樣。不過也要說啊，她的事情不好管，要是回到彼得堡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呢。」

  索洛維約夫來這裡，確實也要把事情給搞清楚，於是他還真的要去一趟沙龍。

  要是在彼得堡，也會有問題，巴格拉季昂長期出征在外，除非用一群閨蜜困住她，要不然也會出事。

  她的閨蜜，嫁人到莫斯科和歐洲各地的都有，在彼得堡的可不多啊。

  在彼得堡和維也納，看起來也沒什麼區別。

  「你這麼說自己前輩又是朋友的妻子，還是你自己的好友，這樣不太好吧。」

  「可是涉及到梅特涅，這位克萊門特先生，要是幹這種事情，就應該隱蔽一些，他未免也太招搖了一些。」

  索洛維約夫確實很有經驗，不過他因為自己的情人有那麼兩個法國來的比較招搖，也不容易發現他和路易莎還有瑪利亞的事情。

  尤其是後者，更是沒什麼人察覺，就是瑪利亞現在正歪在瓜斯塔拉難受的時間段，要是周期算起來.跟路易莎那一回生雙胞胎的情況類似，還不容易給察覺。

  瑪利亞的身體又好，總是不太妙的樣子。

  但魏瑪那邊，考慮到俄國這個背後勢力很強，再加上瑪利亞雖然來自大國，可是對公婆又一直很好，魏瑪這邊的事業有不少還有她的幫忙，肯定不會有事的。

  再說臨走的時候，瑪利亞和丈夫

  這種薛丁格的事情，大概要看孩子的眼睛，反正藍眼睛對照的，總是容易被其他的瞳色給頂掉。

  還有好玩的事情，大概就是可能長出來波斯貓一樣的眼睛。

  索洛維約夫其實也希望自己有個雙瞳異色的女兒，養起來可愛又好玩，鋼板印象大概是他這樣出身的中下層貴族也有很多是女兒奴。

  可是女兒麼，家裡養的是黑心棉，倒是在波琳娜這裡養的兩個是很貼心的小棉襖。

  在他教兩個男孩的時候，兩個女兒都貼在後背上，這樣可愛的掛件也只有到西歐的情人這裡來的時候才能夠擁有。

  這事兒，也沒辦法不算是卡佳的問題，西爾維婭養的這兩個女兒大一些，顯然在母親的影響下也很懂事。

  至於小莉莎，大一些可能會好一些。

  接下來，倒是要去「小妖精」那裡去，她自稱來奧地利養病，在維也納和布達佩斯玩的很嗨，自然也不想著家裡了。

  想想她好姐妹大多都不在彼得堡，在維也納倒是自己玩的很開心。

  只是她這樣荒唐，也要考慮自己是沙皇的表妹，女皇在的時候把她養在宮裡，除了自己的孫女最寵的就是她。

  她的沙龍因為有孕在身，也不像是過去那樣活躍，加上她一向很懶，家門口距離冬宮這麼近，都能經常翹班。

  因此，這隻慵懶的懷孕小貓，就在自己的臥室里，接待一些客人.

  「夫人，索洛維約夫伯爵求見。」

  「是米沙來了？快要他過來！我好久都沒見到他了！」

  當然，這還是他們兩個的合作關係。

  只是在自己臥室里和客人見面，也難免有些.太開放了，想想梅特涅總是這樣過來，索洛維約夫也對師兄的遭遇感覺到有些不值。

  不過，他還不知道「小妖精」對於梅特涅的官方評價。

  索洛維約夫也沒有等待一陣時間，畢竟這裡的接待室是空的，坐在門口一陣就可以被女管家給引進臥室。

  「小妖精」的臥室裝飾的很漂亮，家具看起來也很時髦，甚至還有些少女感的可愛。

  她從生下來就是含著金湯勺的，波將金親王很寵愛外甥女的孩子們，她領到的財產還是最大的一份。

  因此，她的性格也沒什麼變化。

  而且要說起來，看到她的臉，要是不總帶著那種魅惑別人的表情，還是挺可愛的一張臉。

  甚至她現在都27歲了，看起來還像是青春少女的感覺，保養的十分嬌嫩。

  但要是看到身上穿的衣服，在臥室里這樣穿，肯定會讓男性客人大飽眼福的。

  有些半透明感覺的印度產棉布，考慮到她的身材，這樣也未免太火辣了一些。

  還有，就是美腿.

  「小妖精」的腿很有些肉感，不過也不是她上次在彼得堡懷孕時候胖乎乎的感覺，這種美感還有些希臘雕刻的感覺。

  但是，是微縮版的，畢竟她的身體這樣嬌小，跟瑪利亞的大腳板相比，這雙腳很小，保養的很精緻，就像是上了粉嫩顏色的雕像。

  還有她撫摸肚子的動作，現在也只是有些微微隆起，但是事情已經讓亞歷山大很不滿意了。

  不過，她穿成這樣，多少也是.索洛維約夫就是在波琳娜那裡，也沒見過在室內刻意穿成這樣的，而且她把身體打理的很乾淨。

  要是把衣服解開，大概也是微縮的維納斯，還有些好色。

  「米沙，你臉紅了。是看到我這樣，哪怕是你經常和法國女人在一起，還有了那麼可愛的卡佳，對比很強烈，還是.」

  「看起來你在維也納也學到了些東西麼，卡季施，或者說親王夫人。」

  「哎呀，我們之間也不用那麼客套，你就坐下來吧。薩沙哥哥可能會生我的氣，畢竟他是我的皇帝表哥。」

  「你的來信，還有大使館的來信，都在我這裡。只能說你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可是教義中反對的事情你不能做，同時也要想想彼得·伊萬諾維奇，他也是個好丈夫，對你從來都是很關照。可是我們都是軍人，像是我這樣在大使館工作過的，言辭上可能還好一些，可是他卻因為軍務繁忙，很難照顧到你。」

  「我知道，可我也有個消息，要通過你告訴薩沙。」

  她對亞歷山大的稱呼，確實也有些奇怪，但考慮到.

  可能還是表兄妹之間比較親昵的稱呼，她向來散漫，還可以任性一些，不用像是亞歷山大的妹妹們那樣還被稱呼拘束。

  這樣倒也沒什麼，她和亞歷山大的血緣隔的略遠一些，就是真的推倒了風險也不會太大。

  只是她這個坐姿.一隻慵懶的小貓，梅特涅肯定是幹了一些什麼。

  按照索洛維約夫的推測，「小妖精」要比自己的妻子矮一些，但她的身材比例，看起來懷孕的時候更明顯一些。這樣的身體狀態，大概和自己與瑪利亞親熱的時間比較接近，但也只是一種推測。

  要是問一問，也許會有什麼情報呢？

  「有什麼要通過我轉告陛下的？」

  「你過來啊，我從認識你的時候，你就總是和我保持距離，現在我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哎呀，我都說了什麼啊？」

  她說話的時候，顯然也沒考慮那麼多，這種不是刻意裝出來的時刻，倒是有些可愛。

  但索洛維約夫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勾人，畢竟自己判斷那些貴族小姐態度的時候，那套辦法還是這丫頭教的，畢竟她心眼子都長在勾男人和臭美上了。

  漂亮是真漂亮，現在她也站起身來，越過一大片波斯地毯，就靠在了旁邊的小躺椅上。

  嗯，這倒是和雷卡米爾夫人同款的，只不過夫人不用刻意的賣弄風騷就很有魅力，「小妖精」這方面表現雖然不錯，可是還像個小孩子。

  「你可真是.」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過來啊。」

  索洛維約夫選擇靠近她，只是「小妖精」就用自己的雙臂搭在這位伯爵將軍的肩膀上，沒有親吻，倒是把臉給貼了過來。

  這總是拿自己當好友，而不是要釣起來咬鉤的男人。

  「梅特涅說他願意幫助陛下，在一些事情上維也納和彼得堡可以保持一致。只是.」

  她又開始撫摸自己的肚子，這代價可不小啊，索洛維約夫甚至都沒什麼地方可以吐槽了。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她穿的衣服實在是太薄，索洛維約夫的習慣又是日常拜訪客人，穿軍裝的時候，一定要佩戴整齊勳章。

  「小妖精」抱的有些緊，就被硌到了胸脯。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佩戴勳章？」

  「我是軍人啊，而且獲得的榮譽也很多。」

  「你的勳章硌到我了，以後來見我的時候，能穿著那種漂亮的宴會禮服來麼？」

  「還有以後？」

  「我想啊，總是需要有個人來和梅特涅保持聯繫，舒瓦洛夫伯爵不久就要調走了，要不要你來當在維也納的大使？」

  「這樣不好吧？我還有任務呢！」

  「啊，那真可惜。你是最靠的住的，換成別的男人，早就被我的美貌和可愛傾倒了。」

  「怕是還有些.賣弄風情，於是你就把梅特涅給俘虜了？」

  「哈哈哈，算是這樣吧。你就當不了俘虜，要是我沒有那個勇猛的丈夫，你這樣的也不錯啊。」

  真是她一向的不靠譜發言，索洛維約夫也只能受著。

  「好了，我要去敖德薩，這是陛下下達的命令，從維也納到彼得堡，傳遞個消息也是需要時間的。你要是把他俘虜了，需要個傳遞情報的人，還要常駐在維也納的。要科里亞來怎麼樣？」

  「科里亞？你妻子的哥哥，就是那個很英俊很可愛的年輕人？」

  嗯，她還有點犯花痴，自己的二舅子確實也帥。

  「是啊。」

  「那太好了，只是他總是犯懶，我倒是可以幫你好好的『教育』他。你也不要多想，要是他哥哥，也早就咬鉤了，只有你們兩個大傻瓜，我這麼可愛，你們到現在為止都.」

  但是，你這是要搞情報啊，還是個地下交通站？就是太浮誇，看起來不太靠譜的樣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