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 長公主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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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塵道:「丹兒,我現在的情況還不允許修煉,過段時間再說吧。」

  南陽公主恨恨的道:「父皇為何不把這幾家全宰了呢?公爹要得補償金還是太少了。」

  蘇塵微微一笑,向薛冶兒道:「冶兒,給公主算算這回老王爺一共要回多少補償金?」

  南陽公主素手一擺,薛冶兒急忙退回去,南陽公主哼聲道:「人家知道啦,只是氣不順嘛,生氣還不允許嗎?」

  蘇塵道:「氣大傷身,看你的秀髮都有幾根變白了。」

  「真的嗎?在哪裡?」南陽公主急急地道,「薛冶兒、公孫凝煙,快幫本宮看看有幾根。」

  兩女忙上來幫助南陽公主尋找,找了半天,卻哪裡找得到,南陽公主急忙又喊了南宮黛溪、裴情陌幫助來找。

  蘇塵看五女急慌慌的樣子,不禁微笑著道:「小山重迭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南陽公主愣了愣,輕嗔道:「壞蛋子楓哥哥,又調侃人家,快吃。」

  將一塊水果丁塞進男人嘴裡。

  看著男人大口吃的樣子,南陽公主心情大好,「薛冶兒研磨,將駙馬剛才說的詞記錄下來,裱糊好填在牆上,本宮要做警示語,省的以後被駙馬再打趣。」

  「咳咳咳」

  原來是蘇塵吃的急了,被嗆到了,南陽公主急忙給男人胡嚕前心,芳心之中卻是一陣黯然:男人什麼時候這麼虛弱過。

  李秀寧去得快回來得也快,小手裡各拿著一枚金錁子,笑吟吟的道:「大師兄,這是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給你的見面禮,恭喜你又多了一對師弟妹了。」

  「長孫大人沒有推脫?」

  李秀寧小嘴一撇:「我們家的大師兄啊,那可是名聲在外,別看現在這個樣子啦,長孫大人還是非常巴望大師兄趕快把他那對年幼的兒女收為徒弟啦,可惜呀,大師兄不收徒弟只收師弟師妹。」

  蘇塵就鬆口氣,心中就越發的沉重,長孫冕一直堅持就說明長孫冕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

  南陽公主向李秀寧道:「秀寧,你照顧一下子楓哥哥,我去去就來。」

  南陽公主起身來到外面,向侍女道:「將謝凝兒、杜憐兒喊來。」

  很快,兩女來到:「奴婢拜見公主。」

  南陽公主道:「你們去散布消息,就說:元壽、獨孤羅、賀若氏帶有重寶,價值連城。」

  兩女一呆,隨即明白南陽公主何意,毒娘子興奮的道:「公主,不如奴婢給他們下毒,讓他們在不知不覺間死掉。」

  南陽公主道:「不必,很多人都知道你們是駙馬的侍妾,你們乃是用毒高手,讓他們中毒死掉,會被人直接懷疑你們做的,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這三家在京城可以作威作福,千里迢迢帶著重寶去外地,這不是讓賊惦記嗎?

  蠍娘子道:「公主,不如讓人假扮賊人。」

  南陽公主道:「笨丫頭,跟了駙馬這麼久,駙馬的優點一點沒學到,就學會駙馬的胡鬧,就那些將軍的樣子,被人看一眼就終生難忘,這不是自找苦吃嗎?還不快去。」

  兩女吐吐小舌頭,行一禮急忙去安排。

  不提南陽公主這邊如何生氣找後帳,京城之中又發生了另外一件大事,柱國、衛尉卿告御狀。

  李敏別看名聲不顯,但是他卻深得楊廣喜愛,要不然李敏也不可能這麼多年一直有官職不上任,最後反應撈一個衛尉卿的職位來做,但是這一回,李敏的所作所為叫楊廣又是生氣又是皺眉,因為李敏狀告南陽長公主。

  狀子裡面沒有明確說要狀告南陽長公主,但是這份狀子裡話里話外全在說這件事情,李敏在狀子裡說的清楚:自己被人暗算中了幻術,在稀里糊塗的情況下寫了休書,請楊廣做主廢掉這份休書,將讓自己把妻子接回來。

  李敏要去接回妻子,卻稀里糊塗寫了休書,而且,李敏不止一次的點出南陽公主一直不允許自己將妻子接走。

  這不就是再說是南陽公主做的手腳嗎?

  南陽公主手裡沒人,不代表就做不成這件事,蘇塵,乃是第一嫌疑人,蘇塵不會幻術,不代表他麾下沒人會,蘇塵不會幻術,但是那神乎其神的陣法,足以讓人真假難辨。

  楊廣把這份狀子翻來調去看了老半天,如果是換做以前楊廣會把蘇塵和南陽公主喊過來詢問一下,這期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但,現在這個狀況楊廣根本就不可能把南陽公主和蘇塵叫來,只不過李敏來告御狀,自己要不接受這個案子,這也沒法交代呀。

  楊廣想了想說道:「來人,去靠山王府宣宇文娥英來見朕。」

  宇文娥英那是楊廣的親外甥女,所以宇文娥英在接到聖旨之後並不慌張,只不過沒急著去見楊廣,而是來見蘇塵。

  雖然蘇塵失去武功在家養病,宇文娥英卻深知這男人的強大,蘇塵與南陽公主伉儷情深,就算蘇塵什麼本事都沒有,光憑一個長公主駙馬的頭銜,就可以壓倒一切。

  「什麼?父皇讓你過去?」

  蘇塵還沒說話,南陽公主先發火了,「這個李敏到底想做什麼?還沒完沒了啦,我這就跟你去見父皇。」

  宇文娥英忙道:「南陽,你先不要去,我先去見陛下,看看這個李敏還想說什麼,實在不行你再去。」

  大眼睛向蘇塵那邊輕輕一瞟,那意思就是:你說話呀,現在應該怎麼辦?我這樣做行不行啊?

  蘇塵當然知道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表姐啊,讓紫馨仙子跟你去。」

  宇文娥英就有些愕然,讓那個自己見了都自慚形穢的仙子跟自己去幹什麼?想做一個強烈的對比嗎?說我人老珠黃了?這美人就惡狠狠的瞪著蘇塵。

  宇文娥英這種敏感心態遠遠超越南陽公主眾女,究其原因就一個——名不正言不順,女人只有在意這個男人,才會極其敏感,讓女孩子對一個不相關的人說的話有反應,那豈不是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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