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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很久沒有這兩處叛逆的消息了,不想都成了靠海為生的海匪了。大海茫茫,海島眾多,海盜在海面流竄犯案,著實不好剿滅。」
楊二對剿滅小股分散的海盜也是一籌莫展之狀。
「陛下,臣有一計可解除我東海海面之虞。」文班座中站起一人款款說道。
「呵呵!玄遂先生又有良計不成?」楊二抬眼看去,原來是新任的鮮州刺史李密有心獻策,不禁心喜笑著問道。
「陛下,這些海盜並非海盜出身,均是半路出家的,哪一個在家鄉沒有親朋?哪一個自甘為匪的?陛下只需派出一人攜陛下招安聖旨去兩處尋訪招安即可。臣料定不管是章昭達還是李子通,只要見到陛下招安聖旨便會立即棄船登岸投誠,海患自然平滅。」李密搖著羽扇說的極為自信。
「嗯!玄遂先生所言極是。只是不知派何人出海招安為好?」
楊二有心讓李密親自去辦招安一事,但李密現在已經是鮮州刺史了,不便讓其屈尊,不由為派人一事有些為難。
「陛下,原本臣想推薦李子雄走這一趟的,但子雄現在安西輔佐世民不便召回,臣一時也想不到可用之人。」李密也有些無奈的說道。
「呵呵呵呵~陛下,臣推薦一人,定可完成招安海匪一事。」只見文官從中站起一人來,手搖羽扇笑著說道。
「呵呵!原來是茂公啊!不知欲薦何人出海?」李密笑著問道,殿中百官都看向徐茂公,不知他要說出誰的名字來。
「臣向陛下推薦這人乃是一員福將,這天下別人辦不成的事情,只要用他必成。此人現在建康城,隸屬中部戰區伍雲召將軍旗下,姓程名咬金。」
「呵呵呵呵~」
徐茂公一提到程咬金的名字,殿內武將們頓時鬨笑起來。這程咬金的名號,座中武將們可謂是無一不知,無一不曉的。
「呵呵!原來是讓程咬金將軍出山啊!朕當是何人?」
楊二聽了程咬金的名字也覺突兀而笑,但轉念一想這老程還真是黑白兩道通吃的機靈人物,派他前去招安還真是可行。
「嗯!咬金將軍還真是適合人選。如朕再放些權限給他,讓其相機而決,定能成事。茂公先生真乃識人善任之高明人士啊!請落座!」
楊二很快就決定啟用程咬金這一特長,令其持招安聖旨前往海面招安那幫惶惶不可終日的叛匪們。
「好了,一旦招安成事,朕的東海便再無海盜襲擾了。王博還有本奏麼?」
「陛下,臣沒有了,但每次對倭國海貿還需派出登州艦船護航為是,一則可防海貿交易出現的意外,二則可讓倭國人見識到我朝水師之強而不敢冒犯我海貿官員,也可樹我大國之威。」
「朕准了,自即日起,登州和膠州以及餘杭水師擔負起護航我海貿商船之責任,魯明星、魯明月、吳明徹三將聽清了麼?」
「末將遵旨。」武將班中三員水師統制使聽令應道。
「嗯!回到方才朕說的議題,裁撤馬步軍相應增強水師,諸卿可有看法?魏相?」楊二話題重提,並看向善於諫言(提反對意見)的魏徵。
「臣敢問陛下是為海上出擊西方諸國預作準備麼?」魏徵毫不遲疑的動問道。
魏徵一言既出,殿內再次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魏相所言不無道理。朕從長遠考慮正有此想法,只不過前期加強水師可借護航我海上絲路商船,熟悉海上西征航線,並進行海上練兵而已。待時機成熟,朕自會親自率水師艦隊出征西夷的。」
「哄~~~~」
楊二此言猶如重磅炸彈,頓時在顯德殿內炸響開來,不僅文官們面露驚訝之色面面相覷,就連武將們也都人人興奮,躍躍欲試般叫嚷不已,人人想著如何登上西征的戰船去搶得開疆擴土之功。
「陛下,現如今我中部戰區已經無所事事,但末將手下將士也不願就此被裁撤散去。末將麾下願全體轉為水師陸戰騎兵,屆時跟隨陛下出征西夷。」伍雲召率先反應過來,起身拱手提議道。
「嗯!雲召將軍提議很好。不過,汝手下將士除白馬義從營之外,其他騎兵全部轉為府兵,分派江南各地州府聽用。如不願為府兵者可轉業退伍,也可經選派進入刑督部當差,不過需經過張督相的嚴格考察。其他戰區裁撤方案三日後由防務部下發。」
「陛下,末將的白馬義從現有2萬追隨末將駐守建康,還有一部現在涿郡羅成將軍手下,兩部白馬可否合兵一處,轉作水師陸騎?」伍雲召臉色嚴肅的問道。看得出他心中對自己戰區另十萬將士的前途感到擔憂。
「保留中部戰區軍部,軍部將士維持在兩萬。其餘將士按防務部裁撤條例進行。羅成所率白馬營一部歸建,羅成仍作汝副將便是。羅成部歸建之後,白馬義從騎兵轉為餘杭水師成為水師陸戰白馬營,駐地遷至餘杭城。」
「陛下,我東部戰區裁撤令~~」
「陛下,可否透露我東北戰區~~~」
「陛下,我等~~~~~~」
楊二話音一落,頓時引得其他戰區指揮使們的追問,紛紛起身動問著。
「停!切莫喧譁,汝等三日後自會拿到防務部裁軍安排事宜,若有不明可向宇文防相問詢。今日朝議暫不談戰區裁軍事宜。」楊二忙舉手制止道。
「陛下,末將的山陽軍在裁撤之內麼?」
待眾將都坐下不語後,來護兒怯生生的問道,在他想來,山陽軍出征高句麗一戰,打的並不順利,損兵折將也最多,憑此多半已在裁撤範圍之內了。
「山陽軍不在裁撤之內,全軍調往緬州與司馬超15軍及駐守蜀軍梁睿部換防。司馬超、梁睿部全體轉入西部戰區,進駐碎葉城以西防禦。」
「好~太好了!」
司馬超和梁睿聽罷頓時歡喜不已,甚至兩個老戰友互相擊掌為慶起來,著實羨煞了一旁的其他戰區眾將。
來護兒此時也算是長舒一口氣,面露歡喜的重新坐了下來。心說,這一定是陛下對自己的恩寵,才讓自己保留了所部將士,換做別人為將時,也許這隻山陽軍早被裁撤了。
「陛下~末將~」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杜伏威坐不住了,起身遲疑的問著,欲言又止。
「伏威將軍,無需擔心,此次裁軍不干南部戰區事。相反,朕還要加強南部戰區戰力,為南部戰區擴軍至少10萬。今後向南向西擴充土地還要南部戰區多多出力才是。」楊二安慰著自己這員得力的心腹大將。
果然,杜伏威聽了之後,長出一氣,神色頓時輕鬆下來,臉上有了笑模樣了。
為何他如此緊張?
原來,他的南部戰區十餘萬將士幾乎全部轉為了軍墾軍,數年下來幾乎都成了安南州當地的農民了,刀槍摸得少,鋤頭用得多,平時為開發安南州做的貢獻不少,卻未曾出海去搶奪得一塊新的領地,故杜伏威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全軍就此轉為安南百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便毫無顏面回去向手下兄弟們解釋了,這讓他如何心中不憂。
武將座中也有毫不驚慌者,張須陀、于仲文、侯君集、秦瓊、蘇定方以及楚能等將便穩若泰山般,一點不慌。
他們知道,此次裁軍主要針對的是沒有戰事和守土的戰區各軍,而他們則完全不同,他們全都是屬於和杜伏威南部戰區一樣的邊軍,不光擔負著守土之責,還要全力對新占領土進行開發。對他們這些邊軍來說,軍力原本就少,只可能增加戰力而不可能被裁撤掉的。
「陛下,末將~」長孫晟還要問時,被楊二舉手制止住了,說道:「長孫將軍還是不要問了,下來自去防務部向宇文防相打聽吧!」
「是,陛下。」長孫晟聽了只得不在問了,其他眾將見狀,也只得閉口不在說話了。
「宇文防相,朝議之後當在三日內向眾將提交裁軍方案,以便聽取眾將反饋。」
「是,陛下,臣遵旨。」
宇文化及只得起身拱手應道,只是在他心中知道,自己月前接的這個差事真是個苦活兒。少不得成為軍中大將們咆哮呵斥的對象,成為為陛下擋槍的盾牌。
「好了,裁軍一事不復再提。朕要問座中眾將幾件事情。侯君集將軍~」楊二抻了抻腰看向侯君集問道。
「陛下,末將在~」侯君集聽令起身拱手道。
「唐努烏梁海以北原為鐵勒部族所屬區域,現今有多少成了我朝的土地了?鐵勒族反抗的力度如何?可還能向北挺進麼?」楊二一連三問。
「稟陛下,原突厥餘部數萬騎兵為避開我軍追剿,一路向北逃竄。我部8萬將士於路追擊直入鐵勒各部。沿途除看到突厥人劫掠後的景象外,並未受到鐵勒人的攻擊。不過沿途所見鐵勒諸部族部落都為草原牧民百姓並無鐵勒執戟騎兵。我部沿路追擊向北近千里,向西也攻占了一千五百餘里,所到之處盡已成為我大隋國土,現所占土地盡數交予安西府官員管理,我部也留有近1萬士卒協助守衛。鐵勒族還只是各個部落,並未形成國家形態,故我部所占領土中也包含了大量的鐵勒牧民,他們也自願留在我朝為民。只是再向北追擊受攜帶物資的限制就難了,突厥餘部一路向北向西逃得更遠了。」
「嗯!沒想到鐵勒現狀竟如此,也好!至少我安西府北面無憂。侯將軍,朕欲讓汝所部歸入西部戰區協防安西府,汝可願意?」
「陛下,末將調往安西,那唐努烏梁海和兩湖地區何人把守?」
「侯將軍勿憂,此兩處防禦朕交給北部戰區劉弘基將軍派將前往。汝攜本部人馬前往于闐和吐火羅郡駐紮,以為今後出兵攻打波斯預作準備。」
「既如此,末將願領兵前往于闐和吐火羅郡駐守練兵。」侯君集一臉正色的應道。
「好!散朝之後,汝隨張須陀將軍同來朕的書房商議。」
「是,陛下。」侯君集在眾將羨慕的眼光中落座。
「蘇定方將軍~」
「末將蘇烈在此,聽侯陛下差遣。」
「定方將軍,從遙遠的東北黑水河口來京甚是辛苦了。朕只想問汝當地民情和庫頁島(原為窟說yue島,被大隋攻占後經楊二要求改名為庫頁島)島民情況。」楊二擰開蕭後為他泡製養身飲品的那罐瓷杯,喝了一口後說道。
「陛下,如今遼東火車通到了柳城,末將只需趕到柳城便可上車回到涿郡,在上船經運河一路而來,只是時間稍長,並不幸苦。陛下既然問起末將那偏避之地,末將便如實相告。」
「嗯!坐下說便是。」
蘇定方拱手後落座繼續說道:「陛下,末將為我大隋開疆之土甚是苦寒,每年冬季格外漫長,氣溫極低,這與中原氣候無法相比。將士們雖苦,但都覺驕傲。黑水河以北的凍土,末將已經派人打探清楚了,那裡都是原始叢林,越往北去,氣溫越是嚴寒。但北面的盡頭卻是一片有著浮冰的大洋,遼闊無際,夜晚天象奇異,天空五色光芒,日長夜短。向東卻有一處海峽,乘船東去渡過飄著浮冰的海峽便能登陸一處大陸地。陸地森林中能看到張相奇異的野人,打探的將士人少不敢深入便回了。」
「哦~將士們盡然探到了北極北冰洋和白令海峽了?」楊二聽得入神竟然脫口說了出來。
「陛下,知道那片浮冰之洋麼?那海峽名叫白令海峽?」
裴世矩身為文官首位,距離楊二最近,他聽到楊二口中念叨幾個新穎的名詞不由問道。
「朕曾在上古古籍中看到過那片極北之洋的名字,似乎記得那邊有處海峽名叫白令的,故脫口念出了,也不知是也不是,且聽定方將軍說。」
楊二醒悟過來並隨口編了個謊言將自己的一事唐突掩蓋了過去。就差說出那本名叫《山海經》的上古神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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