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楊勇鬥狠起殺心 雄闊海步戰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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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書房裡現在是一片狼藉,各種書冊落滿一地。太子楊勇圓瞪雙眼,噗嗤噗嗤的在書案前來回走動著。如若不是書案還算沉重,連這也會被盛怒的楊勇掀翻的。精心謀劃準備的中秋宴讓自己閃光,讓晉王當堂出醜的計劃適得其反。

  「韓大人,你給本太子準備的好詩啊!」楊勇停下腳步,轉身陰冷的看著一旁低頭不語的韓洪說道。

  「太子殿下啊!昨夜都怪那高熲老兒攪局。下官給太子的詠月之詩乃是下官才學最佳的弟子所作,放之我整個大隋也是佳作啊!詩並無過錯。」韓洪眼見太子要將自己作為出氣筒,趕忙為自己辯解著。

  「你那學生就如同你一樣只會閉門造車,眼光狹窄。詩作如同鶯鶯軟語,哄騙青樓女子尚可,豈能上的台面。在那高熲面前如同班門弄斧一般,一語道出其短處,汝等竟也不可辨駁,真是氣煞我也!」楊勇說罷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

  一旁楊素此時上前說道:「太子殿下,既然已經如此,當另想一策以作彌補。好在皇上和皇后並未當場輕看太子,詩是好詩,只是稍有瑕疵罷了。與那晉王現場所作也僅是詩風不同,並無高低之分。」

  楊勇聞聽此言,微閉雙眼,點了點頭,說道:「叔父此言在理,那晉王也無非是在高熲老兒的提點下,甚是乖巧,為迎合在座老將們的口味作的一詩。哼!論才學本太子自愧不如,論才能本太子也略遜與你,品行操守你也不輸於我。但有一點你是怎樣也比不過本太子的。」楊勇慢慢走到兩位親信身邊,狠狠的說道。

  韓洪、楊素聽後對視一眼,一臉的不解,不明白太子楊勇想要說什麼。

  「既然本太子諸多不如你,哼哼!那我們就比比看誰更狠!」楊勇面目猙獰,雙手握拳惡狠狠的說道。

  「叔父,皇家秋獵不久後就要展開,那時百官皆要隨行。武將們更是要藉機一展手段。那晉王也必然要在父皇百官面前顯擺自己。可預先埋伏下一批南陳死士,擇機刺殺晉王。此事望叔父親自操作,切莫留下隱患。」

  「嗯這----,殿下如此操作似有不妥,一旦泄露,太子便再無退路可言了!」楊素趕忙提醒道,他認為以太子目前的情況還未到與晉王你死我活的地步,甚至在政治地位上太子明顯還壓著晉王一頭。不必要走這極端的方式來消除異己。說白了就是如果你太子無十分過錯,就無需擔心廢立之舉的發生。

  「不必多言,王叔可著心腹之人去往江南邀請那裡的江湖俠士,務必趕在秋獵當天布置妥當。」楊勇態度堅決不聽勸告,狠狠的說道。

  楊素與韓洪兩人對視一眼,急忙拱手答道:「既然太子殿下主意已定,在下這就著手安排。」楊素心想,也好。與其日夜惶惶不安,不如來個長痛不如短痛,一了百了。

  兩人轉身就要辭別太子離去,又聽太子在身後道:「聽聞那回春堂發售其股證,鬧得全城沸沸揚揚,引得百官富豪出手購入。本太子欲入手他那頂級股證一張,王叔可速著人去辦。」

  楊二一覺醒來,頭還略有暈沉。於是使勁揉了下太陽穴,方感覺清醒了過來。站起走到桌邊,只顧倒了杯冷茶水喝了一口下去。長舒一口氣,又暗自運了一下丹田之氣與四周,頓感雙臂的力量似更加強盛。難道我這五糧春還有助長膂力之用。如若真如此,那好酒的宇文成都功夫豈不是也能更進一步?可惜這小子現在不在長安不能試試,這麼多天了,也不知太行山一行能否順利?伍家兄弟是否願意歸順與我?

  太行山小道。

  「啊嘁!」戰馬上的宇文成都此時突然打了個十分響亮的噴嚏,忙一手擦拭著噴出的鼻水,心中暗想這他媽是誰在背後念叨著老子。

  「將軍,前方過橋後便是河北地界了,我等已漸入太行山深處。」金甲催馬趕上宇文成都提醒道。

  「呵呵!總算是進到了這太行山中了,距那沱羅寨還有多遠距離?」宇文成都環顧了四周地形山貌輕聲問著身邊隨行的伍雲召。

  伍雲召對這條路並不陌生,每年都要走上兩三趟,於是回答道:「最多還有2日距離即到沱羅寨山下。」

  「好,吩咐下去過了前方小橋尋一個寬敞地方安營。」宇文成都舉钂往前方一指,對金甲說道。

  「宇文將軍前方石橋中間有一樵夫模樣的壯漢,兩擔樹柴堆於橋上,阻住了我等的去路。」這時就見前方開路的童環策馬回來稟報。

  「哦!還有這等怪事,宇文將軍稍待片刻,讓為兄前去清掃道路。」說罷,伍雲召策馬前出急行過去。

  「你等甚是無用,一個過路樵夫也能阻我去處。」宇文成都面對金童二將不屑的說道。金甲也對童環不能處理這等小事頗覺奇怪。

  「將軍切莫小看了那阻路樵夫,依小將看那人絕非凡人。光是那放在一旁的兩柄大號板斧甚是了得,從未見過,一柄就足有百十來斤。那壯漢長相尤為兇惡無比,軍卒們無不恐懼,莫敢向前。」童環趕忙補充說道。金甲一聽也是渾身一震,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山中樵夫,極可能是山中某處山寨的山匪大王在此間剪徑。

  宇文成都聽罷仍不以為意,不理二人,一提絲韁縱馬向前跑去。

  「我當是何人在此,原是紫面天王駕臨啊!呵呵!還認得小弟否?」伍雲召到了近前一看,認得此人。曾在兄弟沱羅寨見過,知他是這金頂太行山諸匪中的首席扛把子紫面天王雄闊海是也。

  那雄闊海抬眼仔細打量了伍雲召片刻,不禁嘿嘿一笑,「原來是我那天錫兄弟的兄長伍大哥呀!幸會!上次你我一見已是1年有餘了。今到此可是去尋你那兄弟?」

  「正是。天王兄弟在此何意?」伍雲召不禁問道。心想就算是見有客商經過,也輪不到山寨老大出手啊!

  「呵呵!伍大哥你不知,小弟領著嘍囉巡山至此,恰巧遇到一頭斑斕猛虎,被小弟三兩下制服,恰又聽報於路上來了一股大風,便讓嘍囉們先將死虎抬回山寨,我自在此處守候,再撈一票。既是故友到此,只管過去便是了。」雄闊海大咧咧的說完,起身拿起板斧就要放行。

  「汰!雲召兄長你與那賊廝囉嗦個甚?打發他到橋下泡水就是了。」宇文成都此時縱馬搶到了十餘步的距離大聲吼道。

  伍雲召聽罷臉色頓變,尷尬的一時間不知該怎樣同雄闊海解釋。

  雄闊海聽到宇文成都出言不遜,遂大怒。一把撇開隔在當前的伍雲召,揮斧指向宇文成都道:「娃娃,好不知死活,竟敢到此撩撥與我。好好好,此間他人皆可過去,唯有這小兒不放!」

  「天王兄弟,你不知---」伍雲召急忙上前想解釋,卻不料那雄闊海已然性起,聽不得他說。

  「伍家大哥你可自去沱羅寨,稍後本大王自去相會。」雄闊海說完,一步竄出,徑直擋在宇文成都馬前。

  這時,宇文成都才完全看清來人的面貌,只見此人須髯倒卷,二目銅鈴,紫哇哇的一張大臉,猶如魔王在世。頭戴紫扎巾,腰束銀河帶,帶懸一壺箭,滿臂虬筋、渾身板肋,雙手持一對大板斧,刃顯寒光,身背一張硬弓,一派雄赳赳模樣。

  「你這山野蠻王,欲試吾之钂不利乎?」宇文成都見這人長相極為兇惡,也不懼他,又似與伍雲召相熟,不禁問道。

  「娃娃,本大王看你與我伍大哥一路,也不為難你,傷了麵皮。」說罷將一手上的板斧交於另一手中,騰是一隻手將背後硬弓取下來,繼續說道:「你若能拉開本王手中硬弓,本王自放你過去便是。」說罷回看了伍雲召一眼,心說,伍大哥我不動武,算是給了你個面子,免得你難做。

  「呵呵呵呵!沒想到你這粗漢也知道文斗一說,甚是有趣。也罷,就雲召兄長在此作個見證,我試拉一回。」說罷,將手中鳳翅鎦金钂使勁插入土中不倒,翻身下馬,上前接過雄闊海的硬弓,輕輕試著拉了一下,感覺稀鬆平常。

  「你這弓不過如此,看我拉開此弓。」說罷雙膀一叫力,口中大喝一聲「開」。只聽「啪」的一聲,竟將雄闊海的硬弓生生拉斷,隨手扔到一旁草叢中。

  「哎呀!好小子,氣力不小,再試試爺爺的板斧。」雄闊海一見自己心愛之物斷為兩截,頓時大怒,一發性起,無人可攔,舉斧上前就劈。宇文成都心頭一陣暗笑,側身躲過一斧,轉身操起自己的鳳翅鎦金钂格擋住隨之而來的另一斧。兩人就在這橋頭钂斧步戰在一塊兒。伍雲召心內暗急,為雄闊海擔憂不已。忙操槍在手,準備隨時隔開二人,以免互相傷害。

  只見二人钂來斧往不過10合,雄闊海兵器短已經落入下風,加上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钂十分沉重,雄闊海的雙斧無法承受,漸漸手忙腳亂,力竭不敵。伍雲召見狀忙上前幫雄闊海撥開宇文成都突刺過來的一钂,叫道:「將軍且住,我有話說。」

  宇文成都心知勝負已分,沒必要枉取這人的性命,於是趁勢收钂住了手。雄闊海氣踹不已,噔噔的連退了幾步,手臂酸脹,也住了手。

  「宇文將軍,這人你還不識,他乃是這金頂太行山群山諸寨江湖豪傑之首,江湖名號紫面天王雄闊海的便是,此人面似兇惡,但為人仗義,乃是我天錫兄弟的結義大哥,與我亦是兄弟。」

  伍雲召對宇文成都說完這話後轉向雄闊海說道:「雄天王,此人乃是我大隋朝當今的無敵大將軍宇文成都將軍,宇文將軍雖年歲不大,但天生神力,武藝超絕,天下無人可敵,你我就算是聯手也不是對手,何必在戰。他也是與我同去那沱羅寨的。」伍雲召邊說邊扶住力竭的雄闊海。

  「我道是誰如此厲害?原來是他,本王輸的服氣。」雄闊海為人頗為灑脫,在這江湖之中論的就是身上的功夫武藝,只服強者。相鬥一場,也知道那宇文成都並未使出全力,給自己留有一線,便不得不服。

  「呵呵!原來是河北一路綠林扛把子大哥雄天王在此,方才多有得罪,本將這廂有禮了。」說罷,宇文成都上前兩步拱手施禮,按照綠林的說法就是行了剪拂之禮。這是一種綠林好漢們摒棄私怨相互結交示好的禮節。雄闊海見狀忙扔下雙斧上前與宇文成都剪拂行禮。

  「哈哈哈哈!」三人見狀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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