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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那說話之人正是高熲。
只見高熲朗聲點評道:「太子殿下此詩雖好但只應了景,不曾應時。如我朝已歷盛世數十載,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之後,此詩當為絕唱。但我朝方開皇3年,強虜環伺四周,座中諸開國元老無不時刻擦拭刀槍,引戈一戰。居安思危,遠未到安享太平之時。故高某以為此詩只應了那景,而沒有應時也!」文皇聽罷,再細琢磨了一下太子的詩作意境,還真是滿篇寫景,缺乏了一絲王霸之氣。在看看座下老將們,韓擒虎、賀若弼、伍建章、魚俱羅等,幾杯烈酒下肚,臉色通紅,渾身上下散發著霸氣,猶如那戰場上吃人的猛虎般。這太子之詩過於綿柔了,沒有引起老將軍們的胸中共鳴。看來高熲說的不錯,沒有應時呀!
「高大人確實點評的精闢,眼光著實辛辣無比。在普通文人書生眼中,兄長這詩作當為上品,但我這美酒性烈,所謂美酒配英雄,非當今豪傑英雄不能領悟這烈酒豪邁之美。品飲這五糧春不宜吟誦柔美之詞也!」楊二跟著高熲的點評之意,更加結合烈酒之性,強行補了刀,引得眾老將連連點頭,不時大聲叫好。
「父皇母后,孩兒突然有感,願為座中老將試吟一詩。」楊二說罷對上座的父皇母后施禮請求道。
「哦,?兒有詩?快念與母后。」獨孤皇后經歷了驚喜到平靜,現在又是一個驚喜。
楊二出列走到宴席中間,也學著剛才楊勇那樣踱著步念起來一首詩: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邑,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好!好,好一個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啊!」楊二詩作剛一吟罷,只看那高熲神色激動,跳將起來大聲喝彩不已。座中老將軍們也紛紛點頭不住的叫好,就連那邊廂的文官座席上也不停的有人叫好。文皇與皇后相視一笑,也頻頻讚嘆不已。
「?兒,此詩作可有詩名?」獨孤皇后此時問道。
此詩名喚:「關---山---月。」楊二一字一頓的答道。
高熲聽後又是一陣「秒啊!妙不可言。晉王殿下在這天下太平時節,仍不忘邊關胡人對我朝暗窺,時刻持有警覺之心,陛下當把晉王殿下《關山月》一詩刻於政事廳大門之外,時刻警醒百官,勿要只享安樂,應思天下之危。」高熲叩拜道。
「高愛卿此言正合朕意,好,明日便著人將這《關山月》謄抄與政事廳進門屏風之上,以警醒百官,居安思危。」文皇大聲喝道。
「眾愛卿當飲此杯!」文皇再次和百官一道舉起了酒杯。
宴席直至亥時方才散罷,期間多有飲醉者,高熲與眾老將皆醉不醒。
第二天,一炮打響的五糧春酒正式在盧照鄰的運作下上市了。首先供應的就是五鳳樓大酒店,此時酒店已然將五鳳翠瓶香撤下櫃檯,全力售賣晉王府特釀五糧春。店中進門處赫然擺放著一座大型屏風,屏風上以行楷字體書寫著《關山月》全詩。筆法蒼勁,一氣呵成。不時有文人模樣的酒客莫名前來觀瞻學習,更多的則是為了那五糧春佳釀而來。晉王殿下的才名也隨著五糧春的酒香散播到整個長安城,一時間長安酒貴。
在晉王府後院酒坊之中,盧照鄰和楊二忙的不可開交,為增加產酒量,房中已經又多添加了兩套設備,府中家僕們分作兩班倒進行著生產。盧照鄰隨時監控著出酒的質量,一刻不敢疏忽。
現在的訂單先要確保渠道五鳳酒店的每日用度,然後要完成以韓擒虎為首的眾老將軍的私人訂單,然後才是王家酒樓的訂單量。楊二此時想走後門拿取幾壇都無從可取,早已售完了庫存。搞得麻子找他喝酒都喝不到,還只能兄弟一起去擠那五鳳樓,好在張掌柜隨時都為晉王殿下準備了一個甲等雅間。
「酒的問題是解決了,但這隋朝的菜也忒無味了點,肉食只有蒸煮兩樣,這酒喝的都不能盡興。你說是吧,兄弟。」麻子剛吃了幾天飽飯後,開始挑三揀四了。不過,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特徵,烹飪的手法哪有後世那麼豐富多彩。你要自己在家弄吧!還缺幾樣主要的調料,這個年代肉不缺,想自己弄紅燒肉吃,可沒有豆瓣沒有醬油呀!連青紅二椒小米辣統統沒有,這怎麼弄?麻子吧唧吧唧的嚼著沒什麼味道的肉,一臉的無可奈何,一臉的委屈狀。
「得了吧!有的吃就不錯了,城外還有不少人在啃樹皮呢?知足吧!唉,你在山中砍柴那會兒,都吃些啥?說說。」楊二開始開起了麻子的玩笑。
「誒,你還別說,老子在山中當野人可是常常能打到山鹿野兔,洗吧乾淨拿肉烤著吃,油噗噗的往火里掉,那烤出來的肉食就是比這缺少調料的煮肉好吃的多。」說完烤肉,就好像真吃到嘴裡了一樣,趕緊往嘴裡倒了杯酒。
「誒,我說,讓你擺弄的玉米包穀和那花生怎樣呢?我可是按你的要求,但凡有屎都是上你那去拉的。」楊二變吃肉邊喝著酒邊問。
「矮油,你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好吧!看你穿的周吳鄭王,斯斯文文的一個貌似文化人,別在吃肉時說那屎不屎的,你不噁心,我還噁心呢!都長得好著呢,下個月估計能吃上嫩包穀了。花生下個月保准能摘了,就是不曉得在這邊的味道有沒有變。」麻子擦了擦嘴回答道。
「可以呀!麻哥,這才多久時間都能吃了呀!這生長周期貌似短了很多唉,你沒發覺?」楊二覺得有些奇怪了,以他的估計就算打整的好,也至少還有2個月玉米才能成熟,花生才能採摘啊!難不成跟氣候有關。
「我艹,你也不想想。我問你這個年代的男人幾歲就能當爹?女孩13歲就可以結婚啦!我們那個年代的女孩,13歲有的還沒來大姨媽!你在瞧瞧這個年代13、4歲的女孩,發育的多好。」麻子邊喝酒邊毫無顧忌的和楊二談論著兩個時代女孩的不同。
「你狗日的還觀察的仔細呢?我倒是還沒留意過。」楊二喝著酒,在檢討著自己。靠,我身邊的丫鬟那麼多,咋就沒抬眼好好瞧瞧呢?
「對了,兄弟以後也別叫俺麻子了,聽著名兒就像是街邊賣柴的低端人士,就不興俺有個大名嗎?俺請教過宇文化及那奸人了,讓他給俺起了個符合這個時代的名字,你猜猜看?」
「猜個鏟鏟兒,難不成你叫麻茂公、麻雄信、麻伯當、麻咬金、麻叔---」
「對了,差不多了,那人叫叔寶,俺就叫叔謀,麻叔謀!怎麼樣?霸氣吧?」
「你,你,你叫麻叔謀,你就是那個麻叔謀?」楊二眼睛瞪的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那歷史上真實的麻叔謀可不正是隋煬帝的跟班嗎?後來在主官挖掘運河工程時,因民憤過大,被雄闊海出手給撕成兩半兒了。
「對,從今天起,俺就是麻叔謀。未必這名還有重的?」麻子一臉的不解,他看過的各種版本的電視劇中無一例外都隱去了麻叔謀這個醬油配角,他自是沒有聽說過這個時代確實有個殺人不眨眼的麻叔謀。
「沒有,沒有。挺好!」楊二心想,得嘞,就沖你占了這名字,那個真麻叔謀怎麼著也要弄死掉,否則,這故事講不下去了呀!
這頓酒不管怎樣,兄弟兩人還是喝的不錯。畢竟這個年代的滷牛肉還是別有風味,相當不錯的。在身後眾侍衛的保護下,二人相互攙扶著偏偏倒倒的往晉王府方向走去。這應該是楊二第一次在這個時代喝醉。
回到府中,兩人攙扶著想到前廳坐下喝點醒酒的茶水,不料一踏進大門,麻子,哦,從今改成為麻叔謀。麻叔謀就大聲叫了起來:
「屋裡什麼東西如此閃耀晃眼,把老子的鈦合金眼睛都晃瞎了。」
楊二聞言也抬頭望去,也是一愣,然後立刻反應了過來。還未說話,盧照鄰就停下了手中的筆,放下帳本迎了上來,說道:「殿下,你可回來了,你快瞧瞧吧!今天頭一天這賣酒收回來的白銀錠就放了滿屋子了,桌上地上都是,數的俺手都軟了。」盧照鄰揉著手腕說道。
「數這東西可是個力氣活兒,這麼多豈止手要軟,搬過來數過去,怕是膀子都要腫。還沒有銀行,多少都往家裡搬,確實很不方便啊!」楊二冒著酒氣打著酒隔,胡亂不清的說著。
「殿下,你說什麼?什麼銀行?」盧照鄰又從晉王嘴裡聽到了個名詞,嚇了一跳。聽了股證這個詞,忙的3天沒合眼的弄文書章程,總算弄好了。聽了個蒸酒法,自己變成了一頭只會做事的牛了。這又聽到了一個新詞「銀行」,盧照鄰只覺得後背發涼,險些暈過去了。
「沒,沒說啥,以後再說,以後再說。」說完伸手在桌子上抓了兩個大塊的銀錠,估計50兩一個的,塞進了麻叔謀的懷裡。心說,兄弟我有錢了,這銀子你隨便花。銀行的事情涉及到整個國家的金融體系重整,自己還沒登上權利頂峰是不方便馬上啟動的。雖然,地庫中早已存著幾百萬兩的銀錢。
「世兄,你回來啦!從回春堂過來就沒瞧見你的身影。怎麼還喝醉了,我扶你回屋。」仲堅和出塵這時出現在楊二的面前。楊二左手搭在仲堅的肩膀上,眼睛離亂的上下看著一旁的出塵,迷迷糊糊的說道:「出,出塵妹妹,你,你有13歲了嗎?」
「哐當」一聲響,身後的麻叔謀跌坐在了堆滿銀錠的太師椅上,十幾個銀錠落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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