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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宇文將軍回復了,您看~」司徒緒忙將望遠鏡遞給瞭望眼欲穿中的張須陀。
「呵呵!好!總算是看見了。傳令下去,我軍先不動,等他先發起進攻。」
「大帥,同樣是殺韃子,怎麼我軍兵多反倒成了助攻,他兵少卻成了主攻了。」司徒緒氣盛不滿的說道。
「住口!他作主攻憑的是他護國大將軍的頭銜,就算本帥與他同為帝國上將軍,也都得聽他將令。只管去準備聞鼓出擊便是了。」
「是,大帥,末將知錯了。」
司徒緒悻悻而去。
接下來的戰鬥變得異常簡單了,宇文成都雖然只有兩萬騎兵,但卻有3000擲彈筒手,使得他兵少的一方占盡了優勢。
只是,爆炸聲一聽,碎葉城頭上的戰鼓便敲響了起來。第9軍騎兵反倒搶先一步殺出城來,氣得尉遲恭虎鬚倒豎,顧不得請示宇文成都便率軍向突厥陣中衝殺而去。
宇文成都原本便是性急之人,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緊隨莽夫尉遲恭之後衝進了突厥騎兵從中。
昏天黑地的慘烈廝殺直進行了一個時辰。
6萬突厥騎兵顯然無法抵擋隋軍前後兩面的圍殺,在宇文成都大軍不斷叫囂著投降不殺口號之後,越來越多的突厥騎兵下馬投降了。
好在看到宇文成都大軍沒殺降卒,司徒緒和韓校尉也只得效仿收納降兵不殺,這才讓大半突厥騎兵保住了性命。
此戰之後,碎葉城徹底無憂了。
張須陀和宇文成都兩軍匯合一處,並留下郭世衡老將軍率1萬將士鎮守碎葉,自己帶著第9軍主力跟隨宇文成都前往龜茲行宮面見大隋天子。
一時間,東西兩線捷報頻傳。
特別是,站穩了突厥重鎮碎葉城並圍住了浮屠城突厥重兵集團萊里克爾部30餘萬人,這兩件大事極大的動搖了突厥帝國的根基,使得突厥帝國再難與大隋相抗衡了。
西突厥帝國頹勢已定,國中諸多小國紛紛前往龜茲楊二行宮拜謁投順,這更造成突厥王庭勢孤,敗亡只在早晚。
原本因為戰事不絕而冷清的三彌山城,又遭受到突厥射匱可汗病逝帶來的滿城悲傷。使得整座城池更加像是一座死城了。
李密來到三彌山城已經三日了。
拜見新汗王桑賈貝克的國書早已通過外交管道遞進了內城金殿,但得到的答覆是新汗王桑賈貝克一直處於悲傷之中不能自拔,無心國事。所有前來的祭奠的外國使者一律等候召見。
李密無奈且閒來無事便帶著兩名隨從走上大街一睹突厥王庭三彌山城的城市風貌和人文風情。
「先生,這是突厥帝國的國都麼?怎麼連我朝一座小城都不如?百姓一個個的面無表情不說還盡皆菜色。」
「唉!見面不如聞名啊!都說突厥西都乃是其國內繁華之地,今日一見儘是這般破敗景象。」
李密搖著摺扇一步一晃的沿著緩緩向上的坡道走著。
沿街兩旁聚集著不少乞丐在以各種姿態向走過的每個人乞討著,甚至一群衣不蔽體,瘦骨嶙峋的孩童撲向了李密三人,瞬間將他三人圍在了中間。
看著數不清的小手伸向自己,李密不忍就要伸手入懷去取隨身攜帶的散碎銀子。
「先生不可!若是給他銀錢便會招致更多乞兒過來,我三人便再也走不脫了。」一個年紀稍長的隨從連忙制止著李密的善舉。
「這可如何是好?」李密見圍過來的街頭乞討兒童越來越多,不禁著急的說道。
「先生,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家烤餅店,不如將銀錢給餅店掌柜,讓掌柜將餅子發給這些乞兒,我三人也正可藉機脫身。」
「好!」
李密點頭應允並艱難的向那家烤餅店走去,這群乞兒們也眼巴巴的簇擁著三人靠近了餅店。
在和餅店突厥人掌柜簡單交涉了幾句之後,李密留下了幾個小銀錠便轉身向人群外擠去。這十幾個餓極了的乞兒如同餓狼看見小羊一樣,盯著烤餅店中正在冒著熱氣的餅子,竟在不糾纏正欲離開的李密三人了。
「唉!總算擺脫了。王庭百姓尚且如此,可見突厥國勢之衰落。」
看著圍搶烤餅的那群小乞兒,李密不禁感嘆道。
「先生還向上去麼?」
「罷了,突厥王庭百姓大抵都是如此,多看無益,回館驛吧!」
又過了兩天,總算等到了桑賈貝克可汗召見的時刻了。
李密忙跟在金殿宦官身後進入內城直向山頂內城皇宮而去。
一路上,李密暗暗盤算著桑賈貝克大汗還處在服喪期間突然緊急召見自己的原因,心說定是和今天傳遍三彌山城的突厥前線戰敗的消息有關。
三彌山突厥王庭內城建築是李密不曾見過的,內城處在山巔之上,與城中百姓民居隔著數百步距離,百步之內突厥內城禁衛防守極為嚴密,讓這裡儼然成為了一個世外之地。
更讓李密感到震撼的是,這內城金殿居然全建在一個巨大的岩石之上,除了正門進出通道可以拾階而上,其他三面竟然全是溜光的石壁。這種獨特的建築簡直可用無懈可擊來形容,這讓有過占山為王經歷的李密心中暗自叫苦著,若是不能說降桑賈貝克大汗的話,就算能攻克山下外城也絕難攻破這處在險峰之上的內城。
「到了,請在先生在殿外稍候,聽宣入宮面見大汗。」
「是,請公公自去通稟。」
引路宦官入殿通報去了,李密收回心思得空放眼金殿四周。
難怪遠處看著這金殿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原來殿頂殿壁都有一層鍍金。金殿之外異國風情建築重重疊疊的,讓人處在其間竟然感覺不到一絲峰頂的窄小。
正在李密感嘆之際,那個引路宦官再次出現在面前,手中還多了一根白色絲帶。
「請先生將此素縞按我國風俗纏在腰間,隨本官入殿面見大汗。」
李密忙接過素縞在宦官的配合下在腰間纏了一圈,隨後跟著踏入了金殿之內。
顯然,悲傷的氛圍還未散去。金殿之內全是身穿素服的突厥王公大臣們,就連金案之上端坐的桑賈貝克可汗也是一身喪服,頭上金冕也纏著一條素縞絲絛。
「大汗,大隋使臣李密見過大汗。」李密緊走幾步上前躬身一揖道。
「免了,玄遂先生請坐,本汗這幾日多有不便怠慢先生了,請先生休怪。」桑賈貝克可汗低沉而沙啞的說道。
「大汗,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還請大汗不要過度悲傷,珍重身體為上。本使代表我朝天子陛下特來貴國奔喪。」
「多謝先生!多謝大隋天子了!只是現如今兩國交戰正酣,且已進入秋季該是兩國百姓打糧的時候了,不能任由糧食爛在田中,不知貴國有無停戰想法,若有,還請先生開出停戰條件。」桑賈貝克可汗提高了嗓音問道。
「大汗,戰事久拖不決於我兩國都無益,百姓更是處於苦難之中。本使前來一為奔喪,二為受我朝天子之命前來說和的。」
李密言畢,金殿內頓時不在清淨了,兩邊傳來一陣議論甚至驚嘆之聲。
「嗯!先生可有和談條件?」
「大汗,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效仿東突厥突利可汗之法。」
「啊?這~這怎麼可能啊~~」
殿內頓時哄鬧起來,甚至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李密佯作未聽見只是看著金案之上微閉雙眼,不發一言的桑賈貝克可汗。
「大汗,自東突厥部突利可汗率部眾融入我大隋以來,東部大漠早已是翻天覆地般的變化了,那裡的百姓安居樂業,人人有地種,戶戶有餘糧,生活富足不亞於我朝內地。且突利可汗一門也得我朝善待,汗位亦可承襲,原有官員也都有任用。本使覺得沿用東突厥方式與我朝融合又有何不可呢?」
李密見桑賈貝克可汗不語,便接著說道。
「大汗,不可!」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使得嘈雜氣氛一下靜了下來。
李密轉頭一看原來是丞相扎哈羅在大叫著反對。
「哼!隋使一派胡言。」
扎哈羅上前惡狠狠的瞪了李密一眼,接著說道:「大汗,東突厥突利歸降大隋乃是戰敗無處可逃為保命不得已而為之。而我西突厥帝國現在也僅僅是戰敗了幾場而已,我浮屠城大將軍萊里克爾部現在尚有數十萬精兵,而我三彌山王庭也有不下15萬人馬可用,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怎能將社稷拱手相讓?請大汗將妖言惑眾的李密亂棍打出。」
「大汗,計算我國失地,不過東部幾郡而已。我帝國現存國土大部還在大汗手中。現在言降尚早。」國公圖巴說道。
「玄遂先生,這就是貴天子唯一的和談條件麼?若是本汗不予採納又當如何?」
桑賈貝克可汗對還要進諫的幾個王公揮了揮手,又問李密道。
「大汗,扎哈羅丞相和諸位國公之言不假,截至今日我朝軍隊並未占有多少貴國土地,就算占有的也多是戈壁沙漠無用之地。但請大汗想一想,這仗還能繼續打下去麼?打下去結果會怎樣,本使覺得不用多說。若大汗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再來言和,可就失了良機了,還望大汗三思!」
「哼哼!既如此,本汗也無話可說了,總不能將父兄剛交給本汗的基業轉手相送吧!念在你我交情深厚,本汗也不為難你,請先生帶話給貴天子,我突厥上下君臣一心,將士衷心不二,絕不言降!丞相替本汗送客。」
「是,大汗,請吧~玄遂先生~」扎哈羅奚落著李密道。
「大汗,如今貴國缺兵少糧,怎可再戰?還是順應民意歸降我大隋為宜啊!若是再戰,徒損人命毫無意義了呀!大汗~」李密便往殿外退邊大喊著。
「金殿武士,快將他轟出城去~」扎哈羅對殿外禁衛軍叫著。
「大汗,大汗不為自己也要為突厥百姓和被圍困的突厥將士們打算啊!」
李密不顧金殿衛士們的推搡,還在苦苦相勸著,直到被推離了金殿。
「唉!丞相,諸位國公們,今日當庭驅趕了隋使,可知後果?」桑賈貝克可汗聽不到李密的叫喊聲了,才又對滿朝文武說道。
「大汗,無非是接著在打而已。雖局勢於我國不利,但並非無一戰之力。就算國內城池都丟了,還有廣袤的大漠草原供我等縱橫。這大漠之中可謂處處都是戰場,那時更顯我突厥騎兵之優勢。何來歸降一說?」扎哈羅高聲答道。
「嗯!丞相之言也有些道理。只是~」桑賈貝克欲言又止,猶豫不定著。
「大汗可是擔心軍中缺糧?」扎哈羅問道。
「是啊!丞相,就算軍中有糧但民間百姓已有斷糧之虞了,這還是初秋季節,若是再有兩個月戰事不停,我軍中便無糧可吃了,民間百姓則更加難過,這如何是好?」
「這~」扎哈羅也一時為難起來,嘴巴也不硬了。
「大汗,本國公願領頭捐糧20萬石,以解燃眉之急。其他國公也都多少捐些出來。」圖巴說完扭頭看向滿朝的國公大臣們。
「這~也罷!本公認捐8萬石,再無多餘了。」有一個國公附和著說道。
「老臣為解國難,認捐3萬石,家中只留兩月口糧。」
「大汗,本公也認捐3萬石。」
「本公,願出2萬石。」
「。。。。。。」
一時間,金殿內捐獻之聲四起,不管願不願意,最少的也認了5千石。
扎哈羅初步統計了一下,竟然有了近240萬石糧食之多,不禁一陣狂喜:「大汗,我突厥上下一心,眾志成城,國公大臣們爭相為國解憂,現在已得糧食240萬石之多了。還未發動我國百姓捐糧,真乃可喜可賀啊!」
「呵呵!好!這是本汗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傳本汗令,先汗守喪期滿去素縞,解除王庭宵禁之令,讓百姓們生活重歸日常。」
「是,大汗~大汗聖明~」扎哈羅等滿殿國公大臣齊聲呼應著。
突厥可汗桑賈貝克朝廷拒絕和談的態度,其實早在楊二的預料之中。
哪有在別人治喪期間去讓別人拱手投降的?那不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之舉嗎?桑賈貝克就算和李密關係再好礙於臉面也不可能答應的,再說還有那麼多的突厥守舊的王公大臣們。
「陛下,臣空跑一趟,毫無所獲,請陛下治罪於臣。」
「李密,此非汝之過也,何罪之有?起來吧!朕自有破敵促降之計。」
「哼!桑賈貝克好不識抬舉,好言相勸不聽,非要碰個頭破血流之後才肯服氣。陛下,末將請命出擊。」李靖聽了李密的訴說後按賴不住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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