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邦德遇險戰狼群 危難之時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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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已經不會在出現突厥遊騎兵了,但隨時可能出現的草原狼群成為了最大的威脅。

  千萬別在家門口在把船翻了,這一念想使得他不得不隨時保持警戒。

  「嗷~」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前方右側森林裡果然跑出來了幾匹野狼來。它們很快就發現了獨自行走在雪原之上的賽義夫並嚎叫著呼喚著同類。

  「糟了!」

  賽義夫心頭暗叫不好。現在不是要趕路,而是要立刻尋一顆大樹爬上去以躲避群狼的攻擊保命才是。

  狼群正在雪地中艱難的跳躍著向自己靠近過來,時間已容不得半點耽擱了。

  可以讓自己逃生的大樹就在左側山坡下百米開外,好在自己腳蹬著滑雪板,幾個強力撐滑後,賽義夫順著山坡迅速滑行到大樹下。趕緊棄了滑雪板後,手腳並用快速的攀爬了上去,在十幾米高的一個樹杈上騎坐了下來,不停的喘著粗氣。

  此時,先頭跑來的三匹身形巨大的野狼已經來到了樹下,並嗅著遺留在樹下的那對滿是人味兒的木質滑雪板。

  「嗷~」

  又是一聲狼嚎,在空曠的雪原上傳出去很遠,遠處不時有同樣的狼嚎在回應著。

  「狗日的,總在湖邊走難免不濕鞋的,今天總算是遇上狼群了。」賽義夫在樹上定了定神後不由感嘆著,並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使自己脫難。

  摸了摸背上包袱中的乾糧,還剩八個面囊和一包鹹菜,酒壺裡還有大半壺用於驅寒的高度五糧春酒。省一省吃的話還能支撐三天,但夜晚若是不能生火的話,可能會被凍死。想到這裡,賽義夫又緊了緊身穿的這件厚實的羽絨大衣。

  又在另一個皮包袱里摸了摸。

  這個皮包袱是自己臨出京城登上火車前,自己上官董柯副儉使給自己預備的,說是裡面的東西可以在最危險的時候保命用。

  賽義夫揭開包袱口看了看裡面的十個黑鐵疙瘩,這是董柯專門向麻叔謀部長賣人情後才拿到的十顆手雷。為這事,董副儉使還被刑督部探員找去理論了一番,最後,還是軍情處劉指揮使出面斡旋後才准許配發給自己的。

  但願等狼群聚集在樹下周圍後,能用這個手雷將狼群驅散開。賽義夫心中暗念著,這是他唯一能賭的機會。

  風雪越來越大,這在樹上盤著的滋味著實難過。

  賽義夫不得不把酒壺打開,猛地往嘴裡灌了一口,一股辛辣直衝喉頭,賽義夫被嗆得咳嗽不止,倒是暫時驅散了寒意。樹上的動靜使得樹下狼群開始了躁動,一隻灰白色的野狼甚是還試圖往上爬。

  「只要不睡過去,就凍不死。」賽義夫自我安慰著。看著腳下徒勞無功的狼群。

  不經意間,樹下圍過來的狼群已經有幾十頭了。各個骨瘦如柴,抬頭看著樹上自己的食物,不住的嚎叫著,倒也熱鬧。

  風越來越大了,大樹也開始隨風晃動起來。賽義夫趕忙將右腿上的綁腿解了下來,隨後將自己與粗壯的樹幹綁在了一起,這下無論樹幹怎麼晃動都不至於將自己折下去了,也使雙手得到了解放。

  不管怎樣還是先吃點東西,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最多再有一個時辰就入夜了。看來今晚要在這樹上過了,賽義夫心裡盤算著。

  邊吃邊觀察著樹下的這群狼,突然發現狼群開始躁動起來,紛紛看向一側。

  賽義夫忙抬頭順著狼群看的方向望去,就見又是一群十餘匹狼簇擁著一頭異常健碩的灰狼出現在百步遠的雪地上。

  「嗯?難不成這就是狼王?果然透著威武雄壯。」賽義夫暗想著,隨即將手中的囊放回袋中,暗暗去取過那個皮包袱,緩緩的從裡面摸出了一個手雷來。他要趁那狼王不備,用手雷炸死它,群狼無主,這樣也許就能使得群狼散逃開去。

  「噓~」賽義夫左手放在嘴角發出一聲響亮的唿哨,趁著狼群都發懵之時,手中的一顆手雷拔出保險環後對著狼王所在區域扔了過去,自己也趕忙伏在樹幹後以躲避可能飛來的彈片。

  「轟~」雪地中一聲巨響,在這空曠無比的原野中顯得尤為響亮,雪花漫天,震的樹上的積雪撲簌簌的往下掉落。

  一聲怪叫之後,只見那狼王並未炸死,而是一條後腿受了傷,慘叫著一瘸一拐的跑向了遠處。

  狼群從驚懼中醒了過來,全都對著樹梢上的賽義夫嚎叫起來,但又對樹上的「食物」沒有辦法。嚎叫一陣之後,就全都臥在樹下靜靜的等候著。

  「狡猾的狼群是要等自己下去或是要守著等自己餓死。」賽義夫心裡念著。想往樹下投一顆手雷,但又擔心太近了彈片傷著自己,或是把樹炸斷,若是炸不跑狼群再把自己傷了或是把樹炸斷了自己跌下去,那才叫慘啊!賽義夫不敢輕易往樹下扔手雷,這點好像也被這群狼看出來了。

  在與狼群對峙的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荒原上的夜晚降臨了。

  賽義夫將頭上的狐皮帽耳給放了下來遮住了大半個臉,又將一條布質的圍巾把口鼻頭部裹住,只留一雙眼睛在外。

  因為不用擔心掉下樹去,也許是過於疲勞了,竟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一陣悠長的狼嚎聲將樹杈上睡著的賽義夫驚醒,感覺有些晃眼。賽義夫慢慢睜開眼睛,原來已經天明了,而且太陽出來了,一股暖洋洋的陽光包圍著樹上已經有些僵硬的賽義夫。

  「居然沒有被凍死?好在昨夜沒有下雪。」賽義夫心中暗自高興著,條件反射般的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除了有一些麻木外並無異樣,不禁竊喜。

  「狗日的狼群還在樹下守著,似乎比昨日還多了幾十隻。」看著樹下懶洋洋臥雪曬太陽的這群餓狼,賽義夫不得不再次面對現實,考慮著脫困之計。

  昨天炸傷了狼王用去了一顆手雷,還剩9顆,這是賽義夫身上除了防身匕首外唯一的利器了。看來還得在使用手雷上做些文章才是。賽義夫看著樹下狼群的動靜想著。

  「不管怎樣也要試試了,不能一直在這樹上掛著。無論如何也要將陛下的親筆信送到張須陀將軍手上。」賽義夫拿定了主意,他決定冒險了。

  「轟~」一顆手雷在狼群邊緣一些的地方炸響,伴隨著爆炸聲騰起的是幾匹被撕碎了的狼的肢體。

  顯然,這聲盡在咫尺的巨大爆炸聲以及帶給狼群的傷害,驚動了盤踞在樹下的狼群們。它們紛紛站起,躁動著,有了一絲想要逃散開去的跡象。

  賽義夫一看,不禁心中狂喜。看來這手雷對驅散狼群是非常有效的,只需自己從遠及近的連續投放手雷,那麼樹下這群狼是肯定無法在堅持下去的。

  想定之後,賽義夫又摸出了第三顆手雷。故伎重演的將手雷投到了狼群較為集中的更近一點的區域。

  「轟~」

  這次倒在血泊里的狼達到了十幾隻,可謂是戰果輝煌,賽義夫一陣驚喜。而更讓他驚喜的是樹下守著的狼群不在淡定了,紛紛逃向了遠處。

  看著狼群的逃散,賽義夫也準備解開自己滑下樹去。

  但就在這一刻,遠處的高地上再次傳來一聲高亢的狼嚎。

  逃散至遠處的狼群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全都原地不動了,靜靜的聽著遠處傳來的這聲狼嚎聲。

  「糟了!」賽義夫一看這情形大驚失色,原來是被自己炸傷的那匹灰色巨狼在遠處高崗上嚎叫。

  聽到狼王的嚎叫身後,原本已經驚慌欲逃的狼群們再次安定下來散開隊形,竟然在以賽義夫藏身的這顆大樹周圍百步開外趴了下來將賽義夫包圍了。就算賽義夫想再次使用手雷去炸去哄攆也不可能了,狼群已經避開了自己投射手雷的範圍。

  「不管怎樣,還是要試一試。」賽義夫心一橫,連續投出兩枚手雷。

  但可惜的是,除了兩聲巨大的爆炸聲外,只炸起了一片雪霧,圍住自己的狼群絲毫不為所動。

  「糟糕!狼群太狡猾了,竟然想到了對付自己的辦法,手雷攻擊徹底失效,看來自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不是在樹上餓死就是下去被狼群吃掉。」

  就在賽義夫焦急萬分不知所措之時。

  突然,他感到了這棵樹似乎有些顫抖了。再看周圍的狼群,似乎狼群也感受到了震動,紛紛站起身看向遠方。

  賽義夫在樹上看的極遠,映入眼帘的竟是千餘騎兵從遠處的雪原中急速朝自己這個方向奔來。

  樹下的狼群見狀,頓時向四周遠處的森林逃散開去。

  待這隊騎兵漸漸近了,賽義夫完全放下心來。看這些騎兵的裝束正是大隋騎兵的統一的綠色冬季作戰服,騎兵們手中長長的馬槊特別清晰可見。

  「嗨~你等可是張須陀將軍手下人馬?」賽義夫在樹上對著這列奔馳的騎兵大聲喊道。

  在十幾米的樹上這聲喊叫倒是傳出了老遠,甚至在荒原上有了一絲回音。

  聽到喊聲的這隊騎兵頓時都勒住了戰馬,緩緩向賽義夫這邊走來。

  賽義夫趕忙將自己鬆綁後,快速的滑下樹迎著這隊騎兵走了過去。

  「你是何人?看你樣貌非我西遷百姓,倒像是韃子,敢是突厥細作?」一個軍帽上訂著一顆金色五角星領軍將領在戰馬上瞪著賽義夫質問道。

  「將軍,某乃大隋軍情處突厥千戶賽義夫邦德,此為下官身份腰牌,請將軍查驗。」賽義夫忙從懷中摸出自己的軍情處千戶官牌遞給了上前來的一個護衛。

  「哦~果然是軍情處的兄弟,呵呵!」這員年輕的騎兵少將,仔細看了看賽義夫遞上來的這塊玉制身份官牌後笑著說著。隨即又翻身下馬,親自走到賽義夫身邊將腰牌還給他。

  「賽義夫兄弟,末將乃駐于闐特區第9軍張大帥屬下副統制司徒緒是也,方才幾聲爆炸聲是你搞出來的動靜吧?」

  「原來是司徒緒將軍,卑職有禮了。」賽義夫趕忙重新給眼前的這位年輕將軍拱手施禮。

  「呵呵!不用說了,定是你了,你看這周圍的狼群屍首,定是用了我大隋特製的轟天手雷。」

  「讓將軍見笑了,卑職被狼群攻擊,不得已躲避到了這樹上。怎奈狼群太過狡猾,炸死十幾匹之後便退到了攻擊圈外,卑職正無計可施。幸好將軍領騎兵趕來驅散了狼群,多謝將軍救命之恩!」說著賽義夫又要拜,司徒緒見狀趕忙扶住。

  「兄弟,你從中原來到這裡確是為何?聽說,突厥與我朝戰事已開,如今戰況如何了?」司徒緒忙問道。

  「將軍,卑職受陛下所託,專為送陛下密信而來,還請將軍速帶卑職去面見張將軍。」

  「既如此,好!末將這就帶兄弟去見張大帥,來人騰一批戰馬出來。」

  賽義夫也不推脫,翻身上馬,一行人勒轉馬頭疾馳回營。

  張須陀的軍帳距此不過30里,這讓賽義夫邦德頗覺奇怪。心想,若是沒有遇到司徒緒將軍的話,自己便會直接去往于闐城了,豈不正好錯過了?

  「嗨!本帥已知戰起,正欲領兵向東攻打且末,以助戰我軍。卻不想陛下竟有如此大的戰略構想,這是要一舉拿下整個突厥帝國啊!你等可傳看陛下手諭。」張須陀說道,同時起身在帳中來回走動著。

  對張須陀而言原本自作主張準備攻擊且末,以期東西夾攻占據且末國的。自己的行軍部署也抵達了這且末邊界了,現在突然接到了聖上派人送來的密信,如按照陛下在密信中的安排,自己的行動正好南轅北轍了。

  「大帥,這~這竟是要我駐于闐第9軍向西攻擊,翻越蔥嶺搶占碎葉城?大帥,這任務如何能完成?現在蔥嶺之上完全冰封無路可通啊!再說,碎葉城距此遠在千里之外,這一路過去皆是數不盡的大山。」作為第9軍軍務參贊的段志賢少將見信後大驚著說道,他說的全都是實情,張須陀也早想到了,這也正是他現在舉棋不定的原因。

  「嗯!段將軍說的不錯。莫說冬季進兵蔥嶺,就是夏季到來要翻過蔥嶺也非易事。」張須陀也為難的答道。

  「哼!既然陛下有令,讓我等出擊,就算再難也要試一試的。末將願領兵作先鋒,為全軍開道。」老將副統制郭世衡毫無懼意起身請令道。

  「呵呵!末將願跟隨郭老將軍同為開路將。」司徒緒也起身請令。

  「嗯!既然陛下有諭旨在此,我等當遵旨行事。老郭,你年紀不輕了,當什麼開路先鋒?我軍糧草輜重押送交由你負責。司徒緒將軍,本帥命你為開路先鋒,領一萬人馬頭前開路。明日一早全軍開拔,目標蔥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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