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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此詩固然不錯,但卻有些哀怨,在這城樓觀看美景,當吟誦一首詠風物的詩才是。」王黛小聲說著。
「是啊!師傅,弟子還想師傅在賦詩一首。」小李世民也搖著楊二的手跟著說道。
「嗣昌兄,你看要不你來一首?」楊二轉身看向柴紹,心說我哪有這即興賦詩的本事,一首杜甫的《蜀相》要不是因那一句膾炙人口的名句,自己也是記不得的,就這樣還即興略作修改之後才念出的。若是在作一首我去抄誰的呀?還是讓柴紹先抵擋一陣吧!自己先想想哪首詩比較合適現在來念,但願腦子裡記的唐詩三百首裡面有一首可以拿出來應景。
「公子,柴某才疏學淺臨機作不得詩,就不在此獻醜了吧!」不料柴紹一句話就又把問題推給了楊二,這讓他有些騎虎難下了。早知這樣不如一首都不念,這B裝的要翻車了,楊二在心裡暗暗叫苦不迭。但表面上卻仍是一副雲淡風輕之狀,做樣放眼再次看向城樓四周景色,腦海中緊急搜索著與「登城」二字相關的詩詞,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暗道:「有了,唐朝楊俊不是有一首《廣武懷古》的詩嗎?就是那廝閒的沒事,跑上城樓去作的,只需略作修改用在此處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啪~」楊二將手中摺扇打開,輕輕扇動幾下,進入開裝B狀態,故作突然醒悟狀說道:「有了,本公子便在作一首《南鄭懷古》吧!
河水城東流,登城望彌愜。海雲飛不斷,岸草綠相接。
龍門無舊場,武侯有遺堞。扼喉兵易守,捫指計何捷。
天奪項氏謀,卒成漢家業。冢山遙可見,北顧淚盈睫。
呵呵呵呵~好了,下城!」楊二念罷(裝完B),大笑著收扇便往城下走去。眾人跟在身後這時才傳來一陣瘋狂的叫好聲。
王黛和出塵二女相視一笑,隨即緊緊跟在自家夫君身後往城下而去。
「世民,還發什麼愣!走啦~」柴紹剛走幾步發現身邊沒了小李世民,回頭一看,只見他還在原地站著,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忘了身外的一切一般。
回到南鄭府衙,楊二簡單的問了一些有關民生和駐軍方面的問題後,便到了晚飯時間。這頓晚宴倒是豐盛,在薛萬春、尚師徒和新文禮三將的連番敬酒之下,楊二也喝得有了七分醉意,再看這頻繁上前敬酒的三將,早已喝的人事不省,睡在桌底去了。
在王黛和出塵二女的攙扶下,楊二睡到了床上,精神的放鬆使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王黛和出塵也略作收拾後便脫衣在楊二左右躺下睡了。屋外自有梁師泰、左天成、仲堅和羅士信等分班護衛著,絲毫不敢鬆懈。
夜深了,四周一片漆黑,楊二房中還保留著一盞燭燈未滅,使得房中十分昏暗。也許是有些尿意來襲,楊二醒了,迷迷糊糊中起身下床便要找屋中夜壺。突然一陣陰風從屋中角落吹起,楊二覺得奇怪便轉頭看去,只見屋角處隱約間走出一道身影來。黑燈瞎火再加上楊二意識尚不清醒,只覺得是個人影但總也看不真此人面目。
「你,你是何人?來見朕所為何事?」楊二迷迷糊糊的問道。
「陛下勿驚,臣乃蜀漢丞相孔明也!今感念陛下為臣賦詩傳名之恩,特來覲見陛下。」說完,手握羽扇便對楊二深施一禮。
看到了諸葛亮那標誌性的羽毛扇子和他頭上的綸巾,楊二雖仍舊看不清他的面目,但也知道這人影正是孔明。迷糊間問道:「原來是臥龍先生到此,不知有何見教?」
「陛下,臣已知陛下此行乃是去往成都欲勸誡蜀王及世家歸附朝廷,臣有一策獻於陛下,以助陛下收復益州。」
「還請先生直言。」
「臣當年為報先主三顧,屢次北伐欲重振漢室,但總是功虧於潰,蓋其因便是蜀中四大世家相互攻訐,耗損國力。陛下此去蜀中仍將面對蜀中世家望族,非是當今蜀王。若要使蜀中臣服陛下,當剿殺蜀中世家,此乃取穩長久之道;反之,陛下施行新政,蜀中便再無寧日。當採用安撫與兵威共濟之策平定蜀中,方能長久。此臣之肺腑之言而!」
「先生所言極是!朕此去便有此意,朕意與先生之策暗合。但請先生教我由何處進兵蜀中為最佳?」楊二問罷,一時尿急,見這諸葛亮還無去意,便不再忍了,反正屋內光線是極暗的,便背過身去手拿夜壺湊近腫脹的小d,開閘放水起來。
「陛下,若收益州不必動兵越蜀道,只需交好蜀王手下重臣司錄章若水即可,此人自會去說大將芮大年來投陛下。此去成都陛下便正好趕上蜀王納妃,王妃便是芮大年之女芮蓮娘。芮蓮娘原與蜀中世家刑壽儀子定國定有婚約,奪妻之恨使得刑定國於蜀王新婚當夜潛入王府將蜀王刺殺。陛下正可藉此機會以芮大年之兵剿殺蜀中世家各門,一舉可定蜀中---」
還未聽完諸葛亮的整套計策,方一聽到自己四弟會在新婚之夜被刺身亡,楊二頓時驚得清醒了,只是拿著夜壺的手一松「哐當」一聲失手落在地上,正在放水之中的小d一泡尿直射到地上。
「夫君,夫君---快醒醒,怎在床上撒尿了?」王黛正睡得香甜時,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濕熱,用手一摸,頓時察覺不妙,翻身而起大叫起來。
出塵也被王黛的叫聲驚醒,忙用手拍打著楊二的臉頰。
楊二終於醒了過來,見自己躺在出塵懷中,頓時明白了,長長的舒了口氣道:「原來是南柯一夢啊!」
「夫君,你看你幹的好事,多大的人了,還在床上小解,弄的臣妾後背全濕了。」王黛氣得大叫著,不斷數落著楊二。
「啊?為夫尿床了?」楊二騰的一下一張臉漲的通紅,心說,自己從小就沒尿過床,怎麼長大了還尿床了呢?但隨即看到自己身下的那片水汪汪的濕地,再加上自己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尿床工具,忙說著:「都怪酒喝得太多了,還有就是為夫在夢中被驚嚇了的緣故,以致有此不慎,求兩位妹妹切莫聲張出去了。」楊二趕忙起身下床後,脫下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準備去換乾的。順便往牆角處看了看,那裡還有夢中諸葛孔明的身影。
「夫君,莫急,這天色已經亮了,讓小妹去為夫君打些熱水來擦拭了再換衣不遲。」出塵捂著嘴笑著說道,他還從沒見過自家世兄如此狼狽過的。
「好,好!還是出塵妹妹想的周到,就說是給為夫打的洗臉水。千萬莫驚動了隔壁的麻叔謀。」楊二脫下尿濕的衣褲,光著屁股坐到了桌邊的凳子上,竟還有些對自己尿床一事感到怪異。
王黛也沒了睡意,脫下被打濕的肚兜和襯褲,也在楊二身邊坐下,安慰著楊二道:「夫君從未如此過,可是在夢中夢到了什麼嗎?夫君~夫君!」
王黛對自己說了什麼,楊二完全沒聽見,這時只見他眼睛直直的盯著地上的一個東西---夜壺。夜壺倒在地上,那位置豈不正是自己夢中撒尿的地方嗎?更古怪的是,地上還有一灘尿跡。
「難道昨夜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昨夜諸葛孔明魂靈真的到此點化我嗎?我的四弟真的會在不久後死於世家的刺殺?一股腦的夢中記憶頓時浮了上來,清清楚楚的全都記得。」楊二頓感詭異無比,但很明顯的是床上的尿跡已經證明自己根本沒有起過床而是就在床上就尿了。而且自己睡在兩女中間,若是起床豈能不驚醒睡在身邊感官敏銳的女劍俠出塵呢?
「夫君你怎麼了?」看著楊二一副痴呆的模樣,王黛也是嚇了一跳,忙摸著他的頭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為夫想起了夢中的情境,仿佛就像是真的。你相信嗎?昨夜,定軍山諸葛孔明的魂靈進入了為夫的夢中,還對為夫說了如何平定益州之事,為為夫獻了一策。」
「啊?盡有此事。難怪夫君在夢中失禁。等下出塵妹妹回來了,讓她為夫君卜算一回便知夢境真假了。」
「嗯!為夫也正有此意。黛妹妹別靠的太近了,好難聞的。」見王黛靠自己過近,楊二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自己光著腚,身上還濕漉漉的,散發著一股尿騷的味道。
很快,在二女的服侍下,楊二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在換衣的同時,楊二將昨夜的夢境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出塵聽。出塵聽了也覺怪異,待楊二換裝整潔之後,出塵便坐在蒲團墊上雙眼微閉,手指攆動,口中念念有詞的開始算卜起來。
片刻之後,仿佛出塵已經得到了結果,睜開雙眼對楊二和王黛說道:「世兄,小妹已經算過了,昨夜確有定軍山諸葛孔明的靈幟來過。皆因世兄詩中那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一語,想那300年前的諸葛亮殫精竭慮為匡扶漢室江山,只可惜時運不濟未能完成其在先主劉備身前立下的誓言,人雖死去,但陰魂總是聚於定軍山中不散,他要看到漢室江山一統方去投胎轉世。現在他已將漢末以來真正實現社稷大統的希望放在了世兄身上了,故此,前來託夢。他夢中所言當為真,世兄可按諸葛之計行事。」
楊二聽罷,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因為自己來到大隋便是一場極度的荒謬,再遇上諸如諸葛亮亡靈託夢之事便不覺怪異了。再加上出塵妹妹說的頭頭是道的,自己便當它是真的。但若真是真的,也意味著自己四弟確實命不久矣了!唉~
「今日便去諸葛墓前掃祭一番,也好言明為夫一統漢家天下之決心,讓其魂魄早日去往冥界,早日投胎轉世為好。」楊二輕聲對二女說道。
「取筆墨來。」楊二對王黛說道。
隨即王黛和出塵將楊二需要的筆墨紙硯放在桌上,出塵親自為他磨墨。
楊二將紙鋪開,毛筆上沾滿墨汁,揮毫而就兩篇祭文。王黛定睛一看,這兩篇祭文竟然寫的是諸葛亮的前後出師表。
「為夫今日便要在諸葛墓前唱誦焚燒這《前後出師表》以感孔明之心。若此番能收得益州歸心,為夫當再次前來拜祭。」
因為突然要親自前往定軍山諸葛墓前拜掃,楊二一行便在南鄭城耽擱了三日,待一切事情完畢,休息的也差不多時,因為惦念四弟,楊二便率領大家再次踏上了前往成都的行程。
為了走米倉道入蜀,漢王楊諒還專門為商隊請來了兩名嚮導。因南鄭城到米倉道入口不遠,且都是山地小道,楊二一行便都棄了馬車改乘馬而行了。
這一行便是10日。一路除了翻山越嶺外就是沿著山崖峭壁修建的一條條險要的懸空棧道前行。好在有嚮導的指引,還走了很長一段的近路,且避開了棧道垮塌的地段,一路順暢的來到了米倉道南端的盡頭城池巴中。這裡再去往閬中便都是官道,不再艱險了。
巴中城內的一處客棧內,楊二一行一住便是4天,才總算緩解了穿越米倉道的艱辛。
這天楊二在房中和柴紹、鄭旭商議著。
「鄭掌柜,這米倉道地圖可完善了嗎?」按照此行的打算,不光是微服去往成都還要利用這趟遠足繪製出一條入蜀的道路圖來。這個任務便是交給了經常走南闖北的鄭旭。
「公子請看,線路圖這幾日已經繪製完畢了,但其中太多崖壁棧道,託運物資的騾馬因此滑落山澗而死的就有5匹。此路過於艱險了些,不宜用兵啊!」鄭旭將圖紙攤在桌上說道。可以說這條米倉道入蜀,是他走過的最艱險的一條道路。
「公子,經我等實際走上了這趟,便能得出此路只能用作小股人馬突襲之用,大隊人馬還是不便從此路來。最主要的還是從米倉道一出來便是這巴中城,若是我軍從此路過來卻被巴中城阻擋,便會進退不得,糧食斷難由此道供給。當還是從路況較好的金牛道入蜀為宜。」柴紹補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師傅,若我軍從此路來攻,敵軍只需到一險處設卡堵截或是提前焚毀一處棧道,我軍便過不來了。若是前後棧道被毀,我軍便只有等死了。」小李世民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倒也中肯。雖然一路走來,玩的最嗨的就是他,但頭腦中還是裝了些正事的,有些主見了。
「嗯!大家說的都不錯。世民提到的情況肯定會發生的,就算曆經千難萬險到了巴中城下,也勢必成為強弩之末,根本拿這座城池無辦法,我軍那時在城外只有餓死。看來還是應該從荊州方向入蜀,雖然路途遠點但卻是可行之法。楊洋--」楊二說完自己觀點,隨即叫著屋外的護衛楊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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