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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這可是冤枉哥哥了,昨夜我和李春、劉炫可以說是整晚沒睡,加了一個通宵的班,早朝實在困的不行了。呵呵!總算把「蒸汽機」弄出來了。不過這台樣機的輸出功率不夠大,頂多能帶動一艘機帆船,再大的船就不行了。好在這個年代的無煙煤給力,輸出的熱能強勁。」麻叔謀邊磕著瓜子邊說著。
「哦?成功了?能帶動機帆船便能帶動四輪車,很好,很好啊!你三個都該重獎才是。」
「唉!要獎就獎我得了,他兩個簡直是工作狂,而且無欲無求的那種,金錢美色對他倆兒都沒用,給他倆兒的那份都歸我得了。」
「都給你的話,那倒簡單了,據說西域進貢來的美女現在就在來長安的路上,倒時讓你先挑就是,這個獎勵如何?嘿嘿---」楊二湊到麻叔謀耳邊輕聲說道,生怕被一旁的王黛和出塵聽到。就這樣,楊二都覺得出塵的耳朵似乎動了幾下。
「真的!那可是大洋馬啊!不錯,這個獎勵我喜歡。」麻叔謀色眯眯的叫喚著,一臉欣喜。
「夫君,什麼大洋馬啊?是寶馬嗎?」王黛聽到麻叔謀的歡叫聲便脫口問道。
「嗯~對!大洋馬,還是母馬,麻哥不是沒有坐騎嗎?西域番子進貢給夫君的幾匹母洋馬,讓麻哥先選,剩下的---給李春和劉炫兩個。為夫有棗紅馬夠了。」邊說,楊二邊對麻叔謀眨著眼睛,示意他再莫亂講話了。麻叔謀會意的點頭後,又埋頭艱難的忍著笑。
「好了,言歸正傳,先就試製成功的樣機先照樣生產一批出來,就先用在四輪車上嘗試。這裡沒有河流,不便用於船上。待試製出更大功率的機器後在找船工在華陰城碼頭定製機帆船,先在廣通渠中試水,四輪車這個該簡單得多吧!」
「行,哥哥我知道,先用木頭的拼湊出一台來再說。無非就是些齒輪連杆的東西,有李春和劉炫這倆兒變態在,應該不難弄。」麻叔謀喝了口茶水,緩過勁來了,控制好一心想駕馭「大洋馬」欲望後說道。
「對了,還可用於飛艇上,都可試試,如果成功了,出行也就便捷的多了。誒~你在聽嗎?你要幹嘛~」楊二還未說完自己的諸多設想,就見麻叔謀起身去找腳下的牛皮拖鞋,看樣子這是又要開溜啊!
「好了,你的大洋馬哥哥不指望了,自己留著騎吧!拜拜了您嘞!」說完,麻叔謀踏好拖鞋轉身就往外走,一刻都不想多留的樣子。
「誒~不就是讓你試試新東西嗎?幹嘛急著走,我這還有些想法沒說呢?」
「不急,哥哥去幫你把李春、劉炫叫來,你跟他兩個慢慢聊你那跨時代的奇思妙想吧!哥哥我還有事,準備去西門看一片房子呢!話說這京城的房價肯定會飛漲的,這才是哥哥我的強項。」說罷,麻叔謀頭也不回的跑了。留下楊二看著他跑的方向干瞪著眼。
「麻哥說什麼房價會漲?這京城房價已經很高了呀!」王黛走過來挽著楊二的手臂輕聲問著。
「麻哥說的不錯!現在太平時節,周邊藩國紛紛來朝,甚至設置使館,置辦商業房產,這京城的房價肯定會漲的。」楊二拍著王黛的手輕聲說道。
「既如此,妾身便讓大哥也趁早下手,免得誤了商機。」王黛不愧是商人家庭出身的小姐,骨子裡便有商人的敏感。
「行,不過你讓王博派下人去買,作的儘可能低調些,免得被刑督部的人盯上了,參王博一個不務正業,一心圖財的罪狀。」
「這樣的話,就讓妾身出面去辦好了,讓大哥出錢,妾身出力,諒張恆也無話可說。」
「行,只要你高興就行。對了,也給仲堅在城裡購上一處宅院,以便迎娶小伊。」
「呵呵!好!這幾天小伊高興壞了,眼裡就只有他的胖哥哥了。這會兒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多半是上街為仲堅買東西去了。」
「誒~你不說為夫還未注意,仲堅這小子自打朝議開始便不見了蹤影,到這會兒了也不見人影,多半是和小伊約會去了,唉!不管他了。」
梁王蕭巋一行,有了秦用的隨行護衛,再加上進入了大隋弘農地區,就更無安全上的顧慮了。
一路平坦的大道、祥和的城鎮和充滿幸福狀的百姓無不留給蕭巋極深的印象。這完全不同於以前大隋國內自己見到的景象,又想想自己國度內百姓臉上的菜色和城鄉生活的壓抑,使得蕭巋一路上都在思索著楊二信中所說的新政,正是在大隋全境施行了新的土地變革後,才有了大隋全新的改變。這眼見為實的一切,無不一點點堅定蕭巋施行大隋新政的決心。
「三哥,這大隋確是與以往截然不同了,你看這一路經過的城鎮無一不繁華,仿佛每個小鎮的人口都很多,這與我梁國治下的城鎮景象完全不同於啊!」蕭岌與蕭巋並馬而行,輕聲對自己三哥說著自己的見解。
「是啊!這大隋新政中便有一條是鼓勵山民、鄉民擺脫土地束縛積極從事商業和進入小工坊作工,各城鎮府衙給予辦理入籍落戶文書,這城鎮自然顯得百姓更多了。這人多了,經商的自然就多,工坊老闆也能輕易招募更多勞工,這城鎮府司便能收穫更多的賦稅,如此便能良性循環,卻是好辦法啊!」
「如此說來,似並不難啊!為何我等便想不到此節?以致我國百姓生活悽苦無比,官府財政也入不敷出,何談發展?」蕭岌有些喪氣的反問著。
「其實歸根結底問題便出在土地上,是現有的土地政策將百姓束縛在了田地里,只知道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在土裡尋食。加上農具耕具缺乏,田間作物產量不高,又遭大戶地主盤剝過甚,每年除了上繳的糧稅外便所剩無多了,老百姓豈能高興的起來?若是在遇上天災,那便要餓死人了,唉!看來若不執行大隋的土地新政,便只有自取亡國一條路了。」
「但是,三哥,國內的土豪士族們又如何得罪的起?莫說將其土地收歸國有分發給百姓了,就是多加他一分糧稅都會遭至士族們的群起攻之,這新政又如何使得?」蕭岌說出了他最關心的一點,在梁國,便是由他負責這方面的事務,他是深有感觸的。
「唉!實在不行便先從我蕭氏一族先動起來,本家主說了算。」蕭巋無奈的說道。他蕭家在梁國便是最大的士族,蕭門一族的產業遍及梁國各地,只不過有些族人並不買蕭巋的帳,反倒和各地士族大家裹挾在一起,時常與蕭家王族唱反調。
「唉!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蕭岌也無奈的說著。
「父王,此去京城還有一天路程了,前方便是上洛城,今晚可在此城下榻,明日早行午後即可抵達京城了。」蕭瑒從前方縱馬跑來說道,打斷了蕭巋兄弟的討論。
「好,可在城外尋一地駐兵,我等車仗進城住宿。」蕭巋吩咐道。
蕭瑒聽了,也不搭話,調轉馬頭便又往前方跑去,可以看出這蕭瑒也是隨著京城的臨近一天天越來越興奮起來。
看著一臉興奮的兒子的背影,蕭巋不禁在想,雲頂觀謝洪仙師口中所言的一場好事究竟是什麼?
金秋十月,大隋上下,田間地頭到處是一派繁忙景象。在田間揮舞著鐮刀收割莊稼的農戶們臉上留著汗珠卻帶著笑意;來到農田邊上統計和配合收割穀物的農隸官員們看著金燦燦的稻穀也都從心底感到高興。農婦們媳婦兒們也沒閒著,她們在簡易的脫粒機邊不停的踩踏著機器;數不清的孩童分散在其間撿拾著地上的稻穗,比著誰撿的多。這是一片充滿希望的土地!
在這收穫的季節,京城也在經歷著一場盛大的儀式---新皇楊廣迎來了大婚的日子。這在整個大隋成了一個全民同賀的盛大節日,各州府衙都在以不同的形式慶賀著這個不同凡響的日子,為他們年輕的皇帝祝福著。
此時的京城長安儼然已經成為這場普天同慶盛事的中心。四門城樓全都懸掛巨大的紅燈籠,城牆之上遍插各色彩旗;禁衛軍們必須當值的崗位有將士值班外,全軍放假一天;城中幾乎每家商鋪門前都懸掛大小不等的雙喜燈籠並在門上貼著「囍」字,猶如在這一天家家都在迎娶新娘一般;街道早已打掃的十分乾淨,擺滿了各色鮮花綠植,不時走過一隊隊前往皇宮朝拜納貢的藩國使團,他們無一不準備了一車車貼著「囍」字的貢品,在沿街不停炸響的爆竹聲中穿插而過,歡慶的場景充斥著京城的大街小巷。
在這一天京城內幾乎所有的酒樓都打出了免費吃喝的招牌,招攬著從全國各地入京朝賀的人們。就連最小的酒肆也打出了酒水暢飲的幌子。在幾家有鄭氏入股的酒樓更是全天擺開了流水席,供所有往來的人們免費吃喝。著名的京城五鳳大酒樓此時成了皇家的政府接待站,為前來朝賀的各州府官員敞開供應平時難得一品的「五糧春」酒,這裡也成了官員們交流感想,傳遞經驗的最佳聚集場所。
普天同慶,全民同賀的如此盛況亘古罕見。
這時,在喜慶的人群中走著一個尋街串巷的算命先生,身後跟著一個童子,兩人前後看了看發現並未引起人們的注意,也沒發現有可疑人員的跟蹤,一閃身便進了一家小型客棧之中。
「請問掌柜,可有一李姓書生入駐?貧道乃是他的故友,特來拜訪的。」這個算命的道士問著櫃檯里正撥打這算盤的客棧掌柜。
「道長可是問那洛陽板渚過來的李先生?」掌柜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問道。
「正是。」
「哦!小二帶這位道長到二樓雅間李先生那裡。」掌柜先生對著大堂內正在搽桌子的店夥計說道。
「是,先生。這位道長請跟小的往這邊走。」店小二在前面引路,這算命道士師徒便隨後跟上,徑直上了二樓,來到一個拐角處的房間外。
「這就是前日住進來的李先生的房間,道長請。」說完店小二便要離去。
「小二哥且慢,貧道這裡有幾文錢給小二哥拿去買酒。」
「多謝道長了,若是道長還有吩咐只管叫小的就是。」
算命道士點了點頭,看著小兒哥走下樓後,便上前輕輕敲了敲房門,口中輕聲叫道:「子雄賢弟,子雄賢弟在麼?為兄在此。」
門突然打開,一個年輕的時尚公子出現在門口,見了這門外的算命道士後,忙拱手一禮口中念道:「尊師,學生在此間等候多日了,快請---」
算命道士忙又看了看左右,見並無異常便一步跨入房內,小道童也跟著進了房間。時尚公子趕忙將房門掩上,隨即跟著走到桌旁,忙著為算命道士倒著茶水。這算命道長此時也不再顧忌,伸手便摘下頭上的帽子,又將身上這件不太合身的道袍脫下遞給一旁的小道童。端起茶杯正欲喝茶解渴時,頓覺鬍鬚礙事,又順手將假鬍鬚取下放在桌上。
真面目顯露出來,此人正是李密。而時尚公子便是他的學生,洛陽板渚鎮的小世家子弟書生李子雄。
「尊師多日未見,一向可好?」李子雄問道。
「唉!賢弟呀!去年板渚一別為兄一事無成,現如今還成了大隋通緝在捕的欽犯,此次得信後來洛陽見賢弟一面也是收藏行頭,唯恐被督察處的鷹犬盯上。」李密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一臉的無奈。
「啊?學生去年便得知尊師一考中第,已在朝中為官,怎會落得去那南山落草的地步?」李子雄不解的問道。
「唉~說來話長啊!怪只怪為兄拜錯了師門,不該與越王楊素等同流合污啊!現在為兄悔之晚矣。」
「坊間多有傳說,先皇死於太子黨之手,莫非尊師夥同越王楊素作下了這不軌之事?」
「賢弟差矣!為兄熟讀聖賢之書,也知忠孝禮儀,豈能去作不忠不義之事?為兄只是一時不慎作了那楊素的鷹犬罷了。」
「既是這樣,尊師何不懸崖勒馬主動投案,以圖赦免?學生此來洛陽正是為明年科考一事,想拜在當朝內務部副相裴寂名下。那裴寂原本在晉陽作尚書令時與我李家相熟,不妨走這條路子為尊師洗脫些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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