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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聽了眉頭不禁一皺,心中漸生一股怒火。
平靜良久之後厲聲說道:「除民用技術可傳授汝等之外,但凡涉及軍事,包括技術和製品均屬我國機密,汝等不得觸及,私自偷學者立斬不赦。薛將軍替本王送客。」
楊二說完,便不再理會仍然畢恭畢敬趴伏在地的這三個貪婪的倭人。
「請吧!」薛萬徹上前厲聲呵斥著這三個小丑般的倭人。
見形象及其噁心的三個矮小倭人被攆出去之後,楊二厲聲對階下的王德道:「王千戶,傳令下去,令你軍情處探員密切監視東瀛倭人,但凡與之接觸的我大隋子民,只准通商和傳授民用之術,但凡涉及軍用的皆不准。私下相授者、習學者立即抓捕下獄關押,不得赦免。嚴禁軍品出境,私自攜帶出境者斬立決。也通知下潞州劉文靜指揮使,行文各地軍情處,全國亦然。」
「是,主公。下官這就安排下去,並通知潞州劉指揮使大人向各州府軍情處行文,嚴格執行主公之意。」王德雖不知為何對鄰國使臣如此嚴厲,但執行主公的旨意卻是絕無二話的,於是立即應道。
「此法也適用於其他藩屬國,凡涉及國家機密的事情皆不可外傳,特別是用於戰場的武器。我朝武器先進,特別是火器,不僅倭國想學,就是南陳也派人作間到處打探製作之法,這些人便是他國派到我朝的間諜,是你軍情處今後重點打擊防範的對象,知道嗎?」
「明白,主公。有我軍情處在,便絕不讓我朝機密泄露外藩的。」王德拍著胸脯立下軍令狀。
「嗯!在傳話給山東李太智,讓他派軍情處探員配合東萊水師嚴查發往外藩的船隻,軍械、火器等均屬不得外運走私之物,但凡有人敢鋌而走險,不用來報,立斬之!去吧!」說完,楊二起身走向殿外,外面的眼光極其刺眼,讓楊二的眼睛好一陣才適應過來。
處理完了政務,楊二在仲堅的陪護下信步轉到了後花園。聽說出塵種下的西瓜成熟了,楊二一想到西瓜便止不住的流口水,早想大快朵頤了。
還沒進到院內,便聽到水亭方向傳出眾女的歡笑聲,其間還夾雜著麻叔謀那熟悉的吼叫聲。
「唉---我說美女們,都別亂拍啊!麻哥我親自在地里摘回的瓜怎麼可能沒熟?想當年我偷過的瓜~呵呵!口誤了,是經我手種的瓜還少嗎?哪年哥哥我不種個十幾畝的瓜,而且品種比這小西瓜不知好上多少倍。知道我種的西瓜是什麼品種嗎?呵呵!諒你等也不知,告訴你們吧,是---」
「是什麼是?你在鄉下種的瓜還不如這個,你種的也叫瓜?」麻叔謀正在一群女眷中當著王婆,賣弄著口舌時,楊二猛地大聲打斷著叫道。
「夫君,快來吃出塵妹妹種的西瓜了。」猛然聽到楊二的叫聲,大家這才發現楊二和仲堅出現在大家身後,頓時也都不在吵鬧了,麻叔謀也閉了嘴,在一旁嘿嘿的笑著,手裡還托著一個瓜。
「看來本王來的正是時候,有口福了。來讓本王來看看,這西瓜熟了沒有?」說著,楊二信步來到石桌前,伸手托起一個瓜,放在耳邊,一隻手拍了拍。然後,露出微笑,點了點頭。接著又挨個將桌上5個西瓜拍了一遍,將其中兩個放在一邊,說道:「這3個應該熟了,這兩個嘛,還差點火候,摘的早了些,不過也不是不能吃。」
「世兄怎知瓜熟?有何妙法?能聽得出來嗎?」出塵有些驚異了,自己世兄不光能帶兵打仗,治理國家,竟然還懂挑選西瓜,不禁問道。
「這個嘛!還是讓麻哥跟大家講講吧!」楊二看向還托著一個西瓜在一邊發傻的麻叔謀。
「嘿嘿!這個簡單,聽聲辨瓜嘛!你們聽這個瓜,拍打聲音顯得悶悶的,這便是熟瓜了;若是聲音脆脆的就是生瓜,你們都可拍來聽聽。」
「我來聽,我來聽。」阿貝伊擠進來拿起一個小點的瓜,放在耳邊便拍打著,「呵呵!這個一定是熟瓜了,聲音一點不清脆。」
眾女一時都好奇起來,紛紛挽起袖口拿起瓜來拍打著,口中叫叫喳喳的說個不停。
楊二趁機拽過麻叔謀到一邊,小聲責怪道:「賣弄個啥?難道你要跟她們說你種的是無子瓜、海南瓜、新疆瓜、麒麟瓜還是心紅寶。若是她們在問無子瓜怎麼種、海南瓜是什麼?看你怎麼把話說圓。這朝代能有個像西瓜的東西就不錯了。」
「呵呵!也是哈!一時興起差點說走嘴了。不過出塵妹子這瓜確實種的不咋樣,只比香瓜大點。」
「得嘞,你強!有本事你來種幾畝地,也不看看這年代啥肥料、激素、催熟劑、膨大劑都沒有,瓜秧子上能結出個西瓜來都不錯了。還有,把你扔茅坑,你都不覺得屎尿臭,還指望出塵一個純潔小道姑用大糞勺施糞肥啊!」
「呵呵!咱不就是個農民嗎?哪想那麼多的?」
「好了,吃瓜!別亂說話。」說完,楊二轉身來到桌前,就要摸刀來切。
幾個半大的西瓜,在場每人都吃了兩塊,童貞娘自己勻了一塊給麻叔謀,麻叔謀見仲堅吃的慢,又搶了一塊,連吃4塊才算打住,摸著肚子打著隔兒,一副爽快的賤賤樣子。全不管仲堅在一旁對他翻著白眼。
「世兄,方才在殿上為何對西域和東瀛使臣態度上有著雲泥之別?小弟現在都想不通。」仲堅兩手空空沒得吃了,見楊二還在慢慢吃著便問道。
「仲堅哥哥,小妹吃不了這許多,給你一塊吧!」身邊的阿貝伊給仲堅遞過一塊西瓜來,仲堅呵呵一笑接過來便吃。
楊二見了,心中暗暗好笑,邊吐著西瓜籽邊隨口說道:「哦~你不覺得東瀛倭國人看著不舒服嗎?個個都是猥瑣不堪的樣子,為兄見了就是不爽。」「但這些倭國矮子看起來挺實誠的,一副虛心求學的樣子。」
「唉!你是不知道這些人啊!現在他弱我強便裝出一副弱小可憐的樣子,實為毒蠍心腸。若是將我朝東西都學了去,他便會露出口中獠牙,說不定便會尋機攻打我沿海,騷擾我百姓,與本王爭奪海上利益了。所以,決不能讓他東瀛倭國做大,要死死的壓著他。」
「是啊!這些小鬼子,將我們好的都學了去,便翻臉不認人,兇殘的很呢!抗日神劇中---」
「住嘴!什麼神劇?什麼都不會發生,他那裡幾年後便是本王的一個省。」楊二再次打斷口無遮攔的麻叔謀的話。
「呵呵!你牛,現在是你說了算,不過島國的娘們兒還是不錯的。」麻叔謀翹著大拇指猥瑣的說著。楊二聽了,猛地一咳,差點把一顆瓜子嗆到氣管里去。
這時,親衛家將楊洋來到楊二身邊俯身悄悄說道:「主子,京城來人了,他只報家門是高相之子高德宏,現在前廳候著。」
「哦?」楊二聽了高德宏的名字一愣,趕忙放下手中的啃得精光的瓜皮。略一思索後,不禁大笑道:「好個高熲啊!本王不亮底牌他便不說話。本王現在手上的牌都明了,他才做出決定出牌。」
「夫君,什麼牌不牌的?啥是底牌明牌?」王黛擦著嘴角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個還是讓麻哥來給大家解釋吧!他啥牌都會打。高熲之子來投本王了,這便表明了高相立場,好啊!好!」說完,楊二起身便往前廳走去。心想,這高熲乃是大隋名相,名望頗高,他已將手遞過來了,自己便要去握住。
因為唐晉兩方罷兵對外,晉陽城的氣氛也不在緊張了,但河東郡仍然對晉陽封閉了通往中原的道路,這使得晉陽城內各種物資奇缺,特別是來自潞州解池的精鹽斷絕,一時間晉陽鹽貴。這讓李淵嘗盡了物資短缺之苦,短缺到文臣武將家中生活都受到極大影響。河東潞州使出的嚴密的經濟封鎖政策,讓這場唐晉大戰剛一開始便能看到結果,這迫使李淵和手下大臣們不得不重新審視對河東的態度,對晉王楊廣的態度。
府議的氣氛是沉重的,不為軍事上的頹勢,更為現在因物資匱乏可能帶來的內亂。晉陽城中已經發生了數起百姓聚眾砸搶米店、鹽鋪的事情,城中十餘萬將士也都面臨無鹽可食的窘境。
「唐公,老夫覺得該趁晉王楊廣與我停戰示好之機,修復唐晉友好關係,儘快解除河東對我晉陽的封鎖。」尚書裴寂說道。
「本公現就只有這晉陽和忻州兩城,汾陽城也被圍多日,旦夕不保,還如何有臉面去談兩方友好?怕是突厥兵退之時便是我晉陽覆滅之日了,唉!」李淵頹喪的說道,一臉無奈。
「唐公一向體恤百姓,就算為城中百姓計,也當派人去往潞州商談兩方言和之事,今時已不同往日了,就算割地賠償也當一試。否則軍心不穩,民心思變,無需晉軍來攻,晉陽便大亂了。」
「主公,下官願出使潞州去見裴世矩。」唐儉請命道。
「唉!此等大事豈是裴世矩能做主的,必須前往洛陽親見晉王楊廣才是,這一來一往不下半月,遠水豈能救得了近火!就算我晉陽讓步妥協,這城中百姓也是等不及的,下官府上現在都沒鹽可食了,更何況百姓家中。」溫大雅嘆息著說道。
「主公,老臣府中還有些存鹽,願取出賑濟城中百姓,以解燃眉之急,但卻非長久之計。」內史竇威說道。
「也罷,既如此就請文蔚先生先將賑濟鹽投入市場,暫緩鹽荒。茂約可儘快前去潞州求見裴世矩,不管怎樣,先讓裴世矩把鹽給本公送來。」
「是,主公。下官午後即可出發。」
就在眾人商議已定,正待舒緩一氣時。
府門外噔噔噔的跑進一將來,眾人看時,原來是晉陽城守軍副將李道宗。
李道宗徑直來到李淵面前拱手道:「主公,盧照鄰來了。」
李道宗說話聲音不大,但卻如同一聲響雷般在殿中炸起,不光李淵聽了「騰」的一下站起,精神隨之一震,就是殿內眾多文武也都驚詫萬分,誰不知這盧照鄰乃是晉王心腹近臣,在晉王楊廣手下地位極高,原本隨晉王在洛陽的,現在卻突然來了晉陽城,這意味著----,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道宗,盧照鄰現在何處?」李淵厲聲問著,似乎仍然不相信般。
「主公,盧照鄰現在城門外等候,說要求見主公。」
「快!將他帶至此處,本公要聽他說些什麼?」
「是,主公,道宗即刻領他進城來見。」說罷,李道宗扭頭就往殿外跑去。
「唐公,盧照鄰突然出現,便說明晉王楊廣有結好我晉陽之意,當抓住這一時機。」裴寂大聲提議道,眾人聽了都頻頻點頭。
「嗯!這倒是免了茂約去那洛陽一趟了,只不知這盧照鄰要為那楊廣說些什麼?」
「呵呵!主公,盧照鄰來無非為兩方罷兵言和之事,我晉陽未必被動,當可一談,好過下官前去洛陽。」唐儉笑著對心事重重的李淵說著。
「嗯!」李淵聽了也點了點頭,撫須長考著,殿下眾文武見狀也默不發聲。
稍候片刻,一陣腳步聲響起,眾人忙轉頭看向府門處。只見李道宗領著一個氣度不凡的文雅之士步入殿內。
柴紹距李淵最近,認得是盧照鄰,便上前小聲對李淵道:「岳丈,此人正是盧照鄰,小婿在京城就識的此人。」
這時,盧照鄰已經來到殿堂正中,早看見柴紹在和李淵小聲說著什麼,於是又上前兩步對二人拱手搭禮道:「嗣昌兄別來無恙否?下官見過唐公。」
「呵呵!盧公在京城可是釀的一壇好酒,發的一張好證啊!只是我等的銀子被你收了去,卻還未得回春堂神醫一施妙手的機會。如今盧公不作商人卻成了說客,請問今到此何干?」柴紹輕蔑的揭著盧照鄰發跡的底,一面問道。
「呵呵!下官出生微賤,好在我主不嫌,委以重任,做過些不足掛齒的差事。回春堂股證上有下官名諱,只要下官尚在,股證永遠有效,只是下官覺得嗣昌兄還是永遠不用為好。」盧照鄰從容的懟著柴紹道。
「哼!」柴紹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去看他。
「呵呵!本官此來在商,只為一莊生意;為官,卻是為諸公指明一條明路,不知當講不當講?」盧照鄰也不在去和柴紹鬥嘴,看向李淵拱手說道。
「盧先生,此話何意?」李淵輕聲問道,臉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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