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忙擴軍蠢蠢欲動 李藥師指點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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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世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濟南新軍剛剛組建,戰力尚差,裝備不齊,這些都需一些時間的。」通判高可仁見自家族長已經惹惱了唐壁手下大將,忙起身出來打著圓場,以免上座的唐壁難堪。

  「也罷!我高家再為唐府君捐贈皮甲2000副,戰馬1000匹。各位你們也該表示下吧!早日驅逐了晉王勢力,我等也好早返冀州故居呀!」

  「我魏城李家願出甲1000具,戰馬500匹以助唐府君。」

  「我河間衛家,出糧2萬石,刀槍等物各2000。」

  「我德州傅家-----」

  「我滄縣趙家-----」

  很快在座的8個冀州世家大族便各自表態,各自出資出物力促濟南王唐壁早日出兵冀州。唐壁在上首看了內心五味雜陳,只是苦笑,並不說話。

  「各位,捐贈之物可送往濟南中軍大營,容某與府君商議,必給各位一個答覆,請了!」通判高可仁見狀急忙起身應酬著這些世家族長們。

  眾人聽了高可仁的話後,也知趣的起身退出了帥府。唐壁見眾人出去,才暗出一口氣。

  「高先生,多蒙你在此協調,否則,本府必被他等脅迫了。」唐壁對送客出門後回返的高可仁說道。

  「主公,以末將看,各家出的家兵戰力不足,我新招之兵還需演練一番才能上陣,這至少還需半月。」楚德上前說道。

  「本府亦知現在動兵為之尚早,其他各處之兵也不能輕動,只能用現有之兵。楚德將軍,下去後到各族長那裡將他等提供的家兵收攏來,與新兵混作一處抓緊演練成熟。」

  「是,主公。末將這就去辦。」楚德說完轉身去了,府中只留高可仁還在。

  「高先生,下來安撫各世家的事還需你多多費心周全。跟他們講清楚,本府這個兵是必出的,只是還需要時間。」

  「府君,下官自會去作。但下官還是以為需再看看形勢,再觀望下諸藩鎮的舉動,特別是洛陽王世充的舉動,據傳,他那裡已經擴軍至不下20萬了,若是不動,光是養軍便是諾大開銷。」

  「嗯!此正合我意!」

  商議完之後,唐壁便轉向後堂,高可仁也去找本家族兄去了。

  瓦崗山聚義廳。

  現在楊二開始喜歡上這瓦崗山了。

  這天在梁師泰的陪護下好好的轉了轉山前山後,這瓦崗山也不知道在後世被稱作什麼山,好像從沒聽說過。就好像隨著大隋的滅亡,這座著名的山也跟著消失了一樣。但不管怎樣現在的這座高山卻是景色旖旎,向北望去可以看到黃河蜿蜒著一路向東而去,晴天可以看出去很遠。

  飽覽了瓦崗景色之後,約麼到了中午時分,楊二一行回到了正殿聚義廳。剛落座,宇文成龍便遞上來幾封書信,楊二拿起其中一封打開來看,這封信是軍情處山東千戶李太智送來的。

  「呵呵!看來冀州的世家豪門們都被宇文先生趕到了濟南府去了,這下可有的唐壁受的了。如此富裕的山東地界竟然只擴編了10萬新軍,其中竟還有數萬收編的地主武裝,呵呵!這個唐壁有點意思,撈那麼多錢留著幹嘛?」看罷李太智的書信後,楊二波瀾不驚的放下,又拆開另一封來看。

  「哦?王世充竟然短時間內便新招募了近20萬新軍?若是加上其原有的兵馬,這王世充手上已經擁兵30餘萬了!」楊二放下這封來自洛陽千戶王德的書信後,不由得眉頭緊皺起來,一絲不安之情驟然襲上眉頭。

  「讓洛陽送信之人進來,本王有話對他說。」楊二立刻吩咐著一旁的宇文化龍,宇文化龍聽了趕緊出去找剛送信過來的王德手下。

  片刻之後,宇文化龍便將人帶到楊二面前。

  「本王問你,洛陽王世充幾時聚齊的這20萬兵馬?這些兵馬現在駐紮在何處?」

  「回稟王爺,小人乃王千戶親隨,王世充兵馬於三天前便達到了20萬。昨天小的離開洛陽城時,這些兵馬還都在洛陽城郊兵營中。但已經顯露出動之意了,只是欲望何處?還未探知。」

  「嗯!你速趕回告訴王德,讓他派人去通知洛口城守將伍保,對洛陽方向加強警戒。估計最遲半月之內,王世充便要派兵馬來搶洛口城了。」

  「是,王爺,小人這就飛馬趕回報與王千戶。」

  對於王世充的防範現在只能做到這步,不像對唐壁的用兵安排那麼緊張。畢竟唐壁來攻黎陽城還需渡河,而這黃河便是一道最大的天塹。

  楊二略停了一停,又拿起最後一封書信,看了封皮後,頓時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毛皮計劃取得成功了。晉陽李淵居然派柴紹到我潞州商談購買糧食一事了。」楊二合上書信,起身背手來回走了幾步,思索了一番後,叫過宇文化龍,說道:「化龍,看來你要走這一趟了。」

  「大哥,不打緊,是要回潞州一趟嗎?」宇文化龍滿不在乎的問道。

  「正是。現在晉王李淵的特使柴紹就在潞州坐等我這裡的消息,你回潞州後跟裴司馬大人說,我潞州糧食不賣。另外,命你兄成都為帥,花刀將魏文通為前部先鋒,領10萬精兵前往吉縣駐紮,虛張聲勢作出一副要渡河攻擊河套之地的姿態來。化龍你就暫時跟隨你兄成都還做他的後勤督導官,午後即刻動身。」

  「是,大哥放心,小弟一定把話帶到。」宇文化龍回答後便出去做準備去了。

  一場初雪在不經意間將北方的人們正式帶進了冬季。這個冬季對於開皇5年的大隋來講是極不平靜的。雖然少了北方突厥南下的侵擾,但卻因一條永濟渠的開掘讓整個中原和東部地區成了一個巨大的火藥桶,就看導火索是由那方諸侯點燃了。因為各方的觀望,反而讓這個地區暫時顯得平靜。

  而與中原藩鎮門閥完全不同的是這時的晉陽李淵早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就算議事大殿內的群臣腳都凍得有些僵了,李淵仍然沒有散朝的打算。

  「諸公,議了一個時辰了,可有解決之法?」李淵煩躁不堪的再次問著殿下文武們。

  「唐公,還是依照老夫之法,向朝廷服軟請朝廷資助我晉陽糧食吧!」大學士溫大雅說道。

  「不可!此乃自取其辱也!先不說朝廷能否援助我晉陽糧食,朝廷勢必藉此讓我晉陽解釋與突厥之盟約一事,這連百姓都廣為流傳之事,朝廷豈能不知?你當朝廷真是瞎子嗎?只不過,朝廷現今有賴於我為其守住北大門隱忍不發而已。再說,朝廷就算不與我計較外通突厥之罪,又能支援我晉陽多少糧食呢?我晉陽為此又該放棄多少利益呢?老夫覺得向朝廷請糧莫如找突厥沙缽略汗。」竇威急出言制止道。

  「嗣昌,潞州司馬裴世矩真的拒絕賣我糧食嗎?可有迴旋餘地?本公出高價也不行嗎?」李淵再次看向柴紹問道。

  「岳丈,小婿多方了解,河東潞州其實不缺糧食,甚至儲備頗豐,可能是不巧晉王楊廣不在潞州之故吧?若是小婿能當面請求晉王千歲,估計也能說通其售糧一事了。」柴紹低頭慚愧的回道。

  「唐公,潞州不售我晉陽糧食倒也罷了,為何還要調集重兵駐防吉縣?原駐防蒲縣的羅松部晉軍也對我軍提升了防備等級。」唐儉趕忙插話道。

  大殿內文武頓時議論起來,紛紛猜測河東軍的調兵意圖。

  「唐公,我裴家乃是河東世家,久居與此。那吉縣往西不出30里便是黃河上最古老的的渡口蒲津渡,可能是潞州晉軍想趁我晉陽缺糧不能動兵之時去攻我河套之地吧!卻是好時機,唐公還記得數月前隋皇曾有讓晉王替他討要河套之地的密信?」尚書裴寂出班說道。

  「嗯!似有此事。不過他敢嗎?此時來撩撥與我,就不怕本公引兵一舉南下嗎?大不了兩敗俱傷,大家都不好過。」李淵拍著桌案大聲叫囂著。

  「唐公,如今我軍糧食最多再撐上20天,若是不能儘快解決,必然兵變。周邊能獲取糧食之地只有河東潞州,莫如我唐軍趁大雪未到來之時,大舉南下搶了他河東糧庫。」大將劉弘基諫言道,現在最心急的就是他這個晉陽管軍之將了。

  劉弘基言戰之論一出,殿內頓時分作兩派,有支持動兵的,有極反對的,各說各辭,爭論不下。李淵看了也搖頭不已,他知道此時動兵絕對是下下之策,但又沒有一人能提出好的解決之道。

  「主公,某有一策可解晉陽糧荒!」突然,從靠近殿門處位置傳來一聲大喝,此聲音中氣十足,猶如在大殿中炸雷般響亮,非是一般文臣能夠發出的。眾人議論辯駁之聲頓止,紛紛轉頭看向殿門處。

  正在無比煩心的李淵也是被這聲響震的驚了,也忙抬頭看了過去。只見說話之人正擠開人群走向前列,徑直往李淵這邊過來。

  「岳丈,此人乃是不久前投到我晉陽的名士,名叫李靖,字藥師,雍州三元人也。現為我晉陽兵部侍從。」柴紹趕忙出班向李淵介紹著,原來這李靖月前便經駙馬柴紹的引薦,帶至李淵面前,李淵當時見他儀表不俗,且言語不凡,便讓他在晉陽兵部任了兵部侍從一職,在兵部侍郎唐儉手下鍛鍊。也算是他能給初出道的年輕人最高職位了。只是,時間一久,李淵卻早忘了這人了。

  「李靖,你方才說有辦法助我晉陽解決眼前的糧荒,但講無妨。」李淵看著眼前這個俊朗不俗的年輕人,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呵呵!」李靖輕笑了一下,拱手對李淵說道:「唐公下官一策可在十日內為晉陽換來400萬石冬糧,且無需金銀。」

  李靖此話一出,殿內在此爆發出更大的議論之聲,其間更是夾雜著不少官員的嬉笑和鄙夷之聲。

  「安靜,且聽李靖之言。」李淵拍著桌案,大聲呵斥著百官道。殿內立時靜了下來。

  「唐公,其實我等皆中晉王楊廣之計尚尤不覺也!眼下既已如此,無可挽回,只得願賭服輸爾!只需柴嗣昌再往潞州一趟,順路多帶空糧車。對河東司馬裴世矩說我晉陽願撤回河套之兵,晉陽糧荒便立時可解。」

  「大膽!一派胡言,河套之地乃我晉陽新占之地,得來不易,豈能輕言放棄?」以大將劉弘基等為主的武將頓時先叫嚷起來,其中不乏惡語者。

  上首的李淵聽了李靖之言後也是臉色一沉,悶聲問道:「李靖你來我晉陽日短,不知今夏我晉陽與突厥盟約一事,更不知其中由來之淵源,本公當你出言不慎,不怪與你,下去吧!」

  「岳丈,且聽小婿一言。」柴紹聽出李靖弦外之音後,趕忙勸解道。

  「嗣昌有話直言無妨。」

  「岳丈,小婿也在江湖行走,知這李靖雖然年少,但能掐會算,足智多謀,乃是我晉陽不可多得的後輩精英。方才李靖之言中多有不解之處,且聽他詳解一二,再作決斷不遲。」

  「哦?既是嗣昌說情,那本公便再聽聽他之言。」李淵也覺得自己作法有些不妥,便借勢讓李靖把方才未說完的話講完。

  「藥師賢弟,方才你言說我晉陽中了晉王之計,柴某不解其意,且請為我晉陽百官釋疑。」柴紹看向李靖輕聲問道。

  李靖也趕忙拱手對柴紹施禮道:「多謝柴公子。」

  隨即抬頭面向柴紹及殿內眾人說道:「唐公、柴公子,諸位大人。下官才來晉陽不久,並未趕上我晉陽以毛皮換購糧食一事,也就有幸作了局外之人。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直到我晉陽毛皮換糧一事突遭擱淺,下官才突然警覺此事之古怪。原本李靖也多有不解,便細作打聽,直到得知澤州府尹盧照鄰現坐鎮潞州後,一切便想明白了,便頓悟此間詭異之道也!」

  「藥師賢弟,那盧照鄰柴某也是認識的,其最早經神醫孫思邈推薦入晉王府為幕僚,後為晉王心腹,其人能力不凡。後來澤州發現鐵煤礦藏,便被晉王破格提拔為澤州府尹,專一在那裡為晉王打點鐵煤一事。就算調回潞州也屬正常啊!」柴紹將自己知道的有關盧照鄰的事情對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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