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建新渠君臣同心 天生異象示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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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這怨不得你,槍管加長相應的槍管制造工藝就會要求更高。相信麻部長跟先生講過槍管膛線,只有刻有膛線的槍管才能使彈丸擊發後保持直線向前運行,確保擊中目標。沒有膛線的槍管彈丸擊發後便是飄的,無法準確命中。還有每次擊發使用的藥量上也有講究的。這些需要改進都有很大難度,慢慢來。目前先生改進的轟天手雷和改進型連弩以及監造的鐵炮都是不錯的,甚至在戰場上取得了很好的殺敵效果,本王為此也要賞你。」楊二說完,招呼在屋外的宇文化龍。只見化龍手中捧著一盤金錠,隨後的仲堅手捧著幾十匹綢緞進來。

  「主公,你這是為何?」李春驚訝的問道,顯然在他們這樣人的眼中並不會在意這些黃白之物的。

  「先生,這是對您監管廣通渠開通和改造我軍火器的獎勵。本王知道先生對官位不敢興趣,但這些獎勵還需先生收下,自己不用也可以交給家人保留。」楊二誠摯的說道,雖然李春對功名利祿上從不看重,但不想一點都不表示。

  「唉!既然主公好意,老夫便不再推辭了。」李春拱手致謝道。化龍和仲堅趕忙將手中之物放在一旁桌上後退了出去。

  「先生,廣通渠已經開通,想必先生也能感受到開渠後給百姓帶來的巨大變化。最主要就是加速了貨物的流通,減少了貨運成本。從而帶動了民間商業貿易的發展,使得沿河百姓由此而富裕起來。這還不算這條河道的軍事作用。其實,本王前來看望先生還是想徵詢一下先生的意見,本王意欲再開挖一條聯通涿郡和黎陽的水道,定名為「永濟渠」,先生原是冀州人士,此前多在冀州江河之上建橋,對冀州平原之上的水情和土質都有了解。此「永濟渠」本王準備將涿郡的海河與黎陽黃河兩條水系打通。不知先生以為如何?」楊二把這次來看望李春的目的委婉的講了出來。

  「主公,涿郡到黎陽相距甚遠,數倍於廣通渠。這開渠難度不大,那冀州土質酥軟開挖難度小於廣通渠,只是---」李春撫須半閉著雙眼欲言又止道。

  「先生,只是什麼?但講不妨。若有難處,本王此番回京也好向父皇言明。」楊二心急道,因為作為專家的李春的態度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短短的廣通渠便動用了30多萬人工,若是開挖「永濟渠」非百萬人工不可!這還涉及到侵占百姓土地問題,還有----,唉!主公乃是一皇子而已,這---還需穩重些才是啊!」李春鼓著眼睛對楊二說道,竟還考慮到楊二的身份,有些話明顯不好直接說出口。

  「呵呵!本王修渠一不要父皇府庫中的金銀,二不要父皇昭告天下徵集民夫。屆時,前來開渠現場主動應徵者何止先生口中的百萬,這不必先生多慮。先生說的侵占土地一事,也倒是可以解決,本王倡導的「城市化」建設,正需失地農民進城或為商,或為工,總之確保他們生活好過。」

  「主公,侵占土地一事哪有好解決的,先不說失地農民安置,就是那冀州、涿郡兩地遍布的土豪士紳力量就不是主公一個皇子能力能夠解決的。稍有不慎便要引發天下大亂的!望主公三思才是。」李春焦慮的說道,一言便點到了關鍵之處,這讓楊二也不禁佩服起來。這李春全然不是純文人和書呆子,他竟然能看到土地和士族之間的矛盾。

  「多謝先生提醒!為我大隋天下百姓計,為我輩後人生活幸福計,現在可能面臨的困難就算再大也需面對。先生不知,若是「永濟渠」能在2年內開通,本王軍隊便可輕易出擊遼東地區,將蠻夷之地征服。這條渠意義重大,不可不為!本王若是領下旨來,還望先生助我成功!」說完,楊二對李春深施一禮。

  「既如此,老夫當助主公成萬世之功,與主公一同留名青史爾!」李春聽了楊二的一番豪言後,也激發了他作為這個時代大工匠的心,不由的也是心中激動萬分。

  「好!先生本王就此謝過。開渠之時,先生只管工程,其餘諸事皆由麻部長負責。若是,由此引發天下大亂,本王亦不足惜!」

  楊二一行離開李春住所很遠了,李春仍站在高處久久的凝望著楊二離去的方向。

  「我大隋有此明君乃吾之幸也!乃天下百姓之幸也!」李春心中默念著。

  突然間,「咔嚓---」一聲巨響,李春頓感心中巨震,不由得臉色大變,驚慌不已。

  原來這本萬里晴空的天際,突然打響了震天的一聲霹靂,不知為何?直震的滿山的飛鳥皆驚!

  楊二在馬上也被這聲晴空霹靂震驚了,忙抬頭望天,一切如初,並無異樣。不覺看向身邊一路隨行的華公明,問道:「此山谷中為何有此聲響?」

  「主公受驚了,末將鎮守此處也從未見過如何怪事,可是要變天了?」華公明看著天空說道,但卻又看不到一絲帶雨的烏雲,心中也感怪異。

  「變天?仲堅,這谷中異響,主何意?」華公明的一句「變天「何其敏感,觸動楊二心事。轉頭看向仲堅問道。

  「世兄,小弟也覺有異,卜問天像,當問出塵妹妹。」

  「嗯!速回華陰城。」楊二也不多說,趕緊催促眾人,加快趕回。

  這時,遠在長安城被文皇親封為太史令,掌欽天監的袁充正端坐七星壇,看著東方天空,掐指在算著,突然兩眼圓瞪,不敢相信這突然出現的天際卦象。

  而受邀在長安城開設道場講經的袁天罡此時也在靜室打座,突然有感,不由掐指一算,片刻之後,面露一副苦狀,連連苦笑不已。

  「師傅,因何發笑?」一旁陪著的小道童李淳風感到了師傅的這一異常後,不禁問道。

  「呵呵!該來的遲早要來。天下即將大亂矣!」袁天罡苦笑著說完,復又閉目不語。李淳風聽了仍是一頭霧水。

  潞州北,東嶽廟。

  自綠林道攻打瓦崗失利後,徐茂公和魏徵便匯同王伯當、謝映登二人在單雄信的二賢莊客居了下來。但二人畢竟是出家修道之人,多有不便,便到這距離二賢莊十里之外山谷中的東嶽廟掛單修行。原本這東嶽廟香火不旺,自他二人到此後,得單雄信資助,重修了寺廟,一時間香火也旺了起來。

  這天,二人正在庵堂內打坐。

  「茂公,可有所感?」魏徵突然小聲問著對麵團坐入定的徐茂公。

  「呵呵!玄成何必問我。既是天意如此,吾等之時機來也!」徐茂公睜開眼,抖動了一下拂塵,微笑著緩緩的說道。

  「呵呵!明日當去二賢莊與單員外商議。」

  因天有異象,楊二心中略感不安,回城的速度也極快。

  來到府內屋中,便見出塵和王黛二人正在嬉鬧。楊二趕緊叫住出塵將少華山出現的晴空一聲霹靂的怪事告知。

  出塵聽了,頓時臉色一暗,神色嚴峻起來,趕忙在屋內蒲團墊上坐了,很快便進入了一種神秘的狀態,左手幾指還不停的掐算著。一刻之後,出塵睜眼小聲說道:「世兄,小妹依你所言掐算運呈,已然算定,明年入春之際大隋境內將又起烽煙,若世兄能解天下之危則已。若是稍有不慎,便陷萬劫之境。天意主凶矣!」

  「呵呵!好啊!為兄本早有準備,也能預料此結果。竟不想這上天卻早早給出了暗示,好啊!就讓為兄與天意一斗吧!」楊二聽了出塵的預測後,不禁大笑起來。但也有些對這個時代的道教玄學佩服起來,竟然真的能根據天象預測未來。自己準備開挖永濟渠原本就想一石三鳥的,一開中國漕運先河,促南北交流;二借開渠將封建士族制度消滅,以凸出皇權威望,像北宋那樣,收回土地,徹底斷了士族集團作亂的土壤;三則,趁勢削藩,集權中央。既然上天已經有了預示,那就早作準備迎接挑戰就是。否則,養在河東的數十萬晉軍真是玩的?

  「仲堅傳令下去,明日卯時一刻,趁涼早些登船前往京城,不得耽擱!」

  楊二此話一出,屋中眾人便都各自準備去了。楊二走到院中,看向藍天,心中想道:「有如此天象示人,看來要說服父皇,說服滿朝文武實屬不易!」

  秋風起,順風滿帆,雖是逆流而上,但船行卻是平穩。總算在太陽落山前,楊二一行抵達了長安。來不及進府休息,楊二便趕往皇宮文和殿去見父皇和母后。一是大半年未見,楊二也很是掛念父皇和母后;二是要先和父皇就開渠一事商議下,儘管自己早已上奏了開渠的奏本給父皇。

  在元岩的引領下,楊二得以很順利的直接來到皇宮文皇御書房。文皇此時正在桌案上擺著棋子,手中拿著一本棋書,煞是認真。

  「父皇,兒臣見過父皇。」

  「哦!?兒啊!你總算想起回來了,你母后天天都在念你。」文皇放下棋書,將指間的一枚棋子扔在棋盤上說道。

  「兒臣接到父皇的召喚,便急著往京城趕,船到京城,兒臣便直接趕來看完父皇母后了。」

  「坐下吧!為父書信中要你想辦法將李淵趕出河套一事,進展的怎樣了?為何一直都不見動靜?」文皇起身走到楊二身邊問道。

  「父皇,兒臣便是來匯報此事的。如今,我河東已經動用了人力物力相信不久之後便有消息傳來。父皇放心,此次無需兒臣動手,定要李淵乖乖的退出河套地區,撿不到好處。」楊二趕忙答道。

  「好!李淵不走,父皇一天都不得安身啊!畢竟京城距離河套地區也就隔著朔方郡了。」文皇聽了楊二的說法後,放下心來,對這事不在多言。

  「呵呵!?兒你能在外巡遊還時刻不忘國事,父皇心中甚慰。你那奇兵出陰山千里躍進大漠之計甚好啊!父皇臉上也有光彩!」文皇接著說起了突厥退兵這事。

  「父皇兒臣僥倖成功而已,不足為道。」楊二不敢有絲毫驕慢之狀,小心的答道。

  「明日上朝時,父皇要對此番有功將士進行封賞,你在奏本中提及的相關人等都到京城了吧?」文皇心中高興,問道。

  「父皇,伍雲召等有功將士俱已來京,明日便到議政殿外等候。只是,父皇兒臣還有一事?」

  「是有關開新渠之事吧?如是的話,父皇現在不能答覆你,且等明日早朝與群臣商議再說。」

  「是,父皇。若是沒其他事,兒臣就去母后那裡問安了。」

  「去吧!我們父子間的事情有的是時間聊,快去看看你母后吧!呵呵!」文皇笑著往外攆著楊二。

  出了書房,楊二轉彎就來到了後宮,在宮女的帶領下趕到了御花園荷花池邊,獨孤皇后這時正在專心的餵食著池中的金魚。

  「母后,?兒回來了。」楊二走到獨孤皇后身後小聲的呼叫著。

  「哦?我那?兒回來了?」說著,獨孤皇后隨即轉身過來,眼中擎著淚水。

  「母后,孩兒回來看你了,母后一向可好?」說罷,楊二順勢跪倒在獨孤皇后的身前。

  「快起身,讓母后瞧瞧。」獨孤皇后趕忙將楊二拉起,一臉慈祥的看著自己這個在外的兒子。

  「呵呵!?兒又長高了些,臉色也曬黑了不少,但更具男子漢氣概了。不似你那兄長一臉病態,沒個精神。」獨孤皇后看著楊二的臉高興的說著,順勢拉過楊二在身邊的木椅上坐下。

  「母后,孩兒這次出遊中州和齊郡等地,沒作別的,卻是給母后相了兩房兒媳婦,未經母后同意,望母后勿怪才是。」

  「好啊!母后怎會怪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快給母后說說看都是何方女子?」獨孤皇后忙高興的問著。

  「母后還記得那後梁王蕭巋嗎?孩兒要娶的妻子便是他的女兒蕭美娘,只是與她約定兩年後迎娶進府。」

  「哦?原來是蕭巋之女,那女子母后也曾見過,不過那時她才不過5、6歲,倒是皇族之後也般配。但為何有這2年之約呢?」獨孤皇后不解的問道。

  那後梁王蕭巋正是自己在文皇面前說情後,他蕭氏一門才得以被隋庭善待,封在荊襄一帶為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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