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果然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她連咬人這種行為都做出來了。
「叮咚。」
門鈴又響了起來。
蕭墨清看了看逐漸安靜下來的宋初九,終於將她放開。
他將房間的門打開。
景澤帶著景煥走了進來,看到宋初九也在,明顯的愣住。
他用眼神詢問著蕭墨清,「蕭先生?」
「帶景煥去看看。」
景澤點了點頭。
景澤帶著景煥進了臥室。
蕭墨清走到宋初九的面前,「打也打夠了,咬也咬夠了,現在能聽我說了麼?」
此刻的宋初九,也逐漸的冷靜下來。
「說吧。」
「南溪被下了藥,我只是將她送到這裡。」
宋初九看著他,「剛剛為什麼騙我?」
「我怕你誤會。」
宋初九覺得可笑,怕她誤會,真是個萬金油的藉口。
見宋初九沉默,蕭墨清又道:「她身上的痕跡不是我弄的。」
似想到什麼,蕭墨清將景澤叫了過來。
「你去把監控調出來。」
景澤看了宋初九一眼,「是。」
十分鐘後,景澤將監控視頻拿了過來。
監控中,清晰的現實出南溪從哪個包廂中跑出來。
哪個時候,她已經衣衫不整,脖子上的痕跡明顯。
她慌不擇路的躲到了一個空包廂中打電話。
過了不到幾分,景澤和蕭墨清的身影出現。
那些尋找南溪的人還在走廊遊蕩,看到南溪出來就衝過來搶人,景澤上前解決那些人,蕭墨清則是將人抱走。
宋初九看著這一幕,沉默不語。
蕭墨清的欺騙像是一記催化劑,看到南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她確實有點被憤怒沖昏頭,甚至有點失去理智。
現在仔細想想,其實有諸多的疑點。
她按門鈴後,蕭墨清很快就過來開門了,衣衫整齊,不太像沉醉在溫柔鄉中。
只是,想到他的欺騙,宋初九卻始終無法介懷。
過了一會,景煥走了出來。
「蕭先生,南溪小姐已經沒事了。」
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景煥的表情和神色都十分淡定,沒半點焦急。
這樣的場面,他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遇到。
作為蕭墨清的助理,也是那些心懷不軌之人下手的對象。
「嗯。」蕭墨清的表情淡淡的,「你和景澤在這裡照顧她,我先回去了。」
「是。」
蕭墨清拉住宋初九的手,走了出去。
宋初九下意識還要掙脫,卻被男人死死的抓著。
宋初九不好在外面不給他面子,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只好安靜的不動了。
兩個人回到了家。
回到了臥室,蕭墨清將身上的襯衫脫掉。
他的手臂多了一圈牙印,血液已經凝固。
宋初九的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別開了臉。
男人淡淡開口:「幫我上藥。」
「你自己上吧。」
「你咬的,還不幫我上?」
「那是你活該。」宋初九表情冷漠,「你如果不騙我,我也不會誤會。」
「我只是不想讓你誤會。」
「拿不想讓我誤會當藉口來騙我?」宋初九冷笑了起來,「還是說你做賊心虛?」
蕭墨清的黑眸微深,「做賊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