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上道,沒有扭捏:「好。閱讀」
包廂門被妥妥地關上後,謝添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後雙腿交疊起來,嗑起瓜子來。
容肆硯看向他,語氣不善:「你不是要幫我把他們倆拆了麼,看來你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之前說的賭注就一筆勾銷了。」
謝添抬眉,霍然開口:「別啊,肆哥,你瞎說什麼呢,這事都已經成了!」
他這幾天忙著和女人在一塊,完全把這事給拋之腦後了。
醉酒的男人微微抬眸,漆黑的眼眸混沌而陰沉:「哪成了?」
他語氣雖為平淡。
但沒人知道,他的情緒都被他自己壓制在心底里。
謝添轉了轉眼珠子,「反正現在……燕少離就是和沈知婠沒有任何關係了!」
男人墨色深冷的眼睛望著他。
謝添趕緊接著道:「別不相信啊,這事我哪敢瞎說!他們就是真的沒在一塊兒了!」
「什麼時候分的?為什麼突然會分?」
明明早上在竹溪樓里,她在燕宿面前還說了,要做他嫂子的那些話,他就不相信,才半天時間,他們就分了。
可能嗎?
不可能。
除非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添腦袋轉動著,「燕少離就是個渣男,我隨便安排個女人,過去引導了一下,就很快把他們拆了。」
容肆硯坐直身子,眼睛裡帶了幾分醉意,他看著謝添,聽著他說的話,唯一理解出來的就是:沈知婠和燕少離分開了。
他們沒在一起了。
分開了,就好……
謝添轉移話題,「肆哥,你不打算自己主動一下?」
他不止問過這麼一次,可每次都是在旁邊為他肆哥干著急,肆哥就是無動於衷,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謝添這話問出來後。
容肆硯目光呆滯了幾秒,帶著醉意的桃花眼勾人攝魂,「怎麼主動?主動了她就會和我在一起?」
謝添:「那就得強著來。」
容肆硯盯著他:「你強著來的時候,那些女人都是什麼反應?」
「……」謝添輕咳兩聲,「有些時候,其實強著來,女人也是喜歡的。」
嗯,他這是在教容肆硯。
容肆硯模糊地聽清了他說的話。
「我去試試。」他從沙發站起來。
謝添看著他這幅模樣,出了聲:「去哪試啊?這裡是酒吧,你可別跑錯地方了。」
容肆硯酒量不太行,他們都是曉得的,記得以前那傢伙來酒吧喝酒,差點誰在大街上,後來還是沈知婠過來領走的。
想起這些,謝添無奈搖頭。
這都是老天的錯。
「找她。」
他板著臉,從嘴裡蹦出這兩個字來。
就慢悠悠地往外走。
「那祝你早日抱的美人歸。」
謝添跟在他後邊,叮囑外邊的程進好好跟著他,放心地回包廂里,把剛才叫走的女人喊回來後,繼續喝酒去了。
……
翡山莊園。
車子終於抵達目的地,后座上的男人瞬間睜開眼皮,那雙眸子冷冽又幽深。
他下車,往沈家大門的方向徑直地走。
走到半路時,他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