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落在他手裡,比死都還可怕,當初他的兄弟全都是被南肆國際的肆爺一舉剿滅,死的死,殘的殘,其餘的都被送進了監獄。閱讀
周廣斌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落在了他手裡。
容肆硯聲音淡淡地傳來:「既然你能逃得出來,那我也能再把你送進去。」
男人身材挺拔,穿著黑色的外套,裡邊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口系得一絲不苟。
男人眼神淡漠。
「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一字一句,透著冰霜。
「說跟不說,有什麼區別?」周廣斌眼神狠厲,咬著牙,「反正結局都一樣是死,就不能讓你們痛快的找到他人!」
這個他,指的是犯罪人,他們只知道是個男的,誰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名叫什麼,但他再背後做的那些事,一個個都是坑害了無數人民的生命。
而周廣斌是那個人的下屬,負責給他跑路的,各種交易都是經過他的手。
容肆硯眼眸微動,眸色晦暗莫測,他站起身,涼薄的唇瓣間徐徐溢出一口煙霧,眸光轉向君帥:「把人留在這,等他什麼時候透露出消息,再把他扔回監獄裡去。」
這一次,周廣斌不會完好無損的回監獄裡去了。
從剛才的房間裡出來後,君帥和程進跟在男人的身後,來到了南肆國際最頂層的辦公室。
這一層,全是容肆硯的地盤,整一層都以冷色調為主。
「w怎麼沒過來?」容肆硯靠在真皮座椅的椅背上,狹長的冷眸微凝了起來。
君帥回道:「他留在現場處理一下痕跡,然後就先離開了。他左臂還受了傷,要先去處理,就沒過來。」
聽到左臂受傷這幾個字眼,容肆硯表情微動,聲音低淡地道:「明天讓他過來集團里一趟。」
君帥停住了兩秒,「老大,你要讓他過來做什麼?」
「上次讓他查的人,還沒有給我回消息,辦事效率太低了。」容肆硯不禁想到那天在視頻會議上,那男人說過自己不喜歡女人的那一番話,凝了凝眉頭。
君帥點點頭,「那我明早通知他過來。」
在他話剛落下的時候,就聽見男人說:「不用了,讓他回消息就行。」
君帥見男人再次變卦,抽了抽嘴角,「好。」
凌晨十二點多,謝添被迫來到酒吧,他還帶了個女人過來,見到沙發那邊的男人低垂著眸,懶洋洋地往自己嘴裡灌酒。
謝添帶著快要黏在身上的女人坐下,「肆哥,你這是借酒消愁呢,大晚上的不睡覺,喊我過來做什麼?」
容肆硯抬了下眼皮,眼神掃過去,瞥見他還帶了個女人過來,蹙起了眉頭,「你是一晚沒睡女人不行啊?」
謝添對著他壞笑,「那可不是,天天來我這身子怎麼受得住。」
容肆硯危險的眸子掃了過去,語氣不容置喙:「讓多餘的人出去。」
謝添瞅著他臉上的表情,不敢挑戰男人的底線,他偏頭,抓了下身旁女人的腰肢:「乖,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