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來補去都補不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好,明天我豁出去了,堵上我的節操,明天把欠的這章補上!
話說現在拿節操當賭注的好像都沒有好下場啊!)
與四楓院家,志波家一樣,朽木家同樣在六番隊範圍內——或者說六番隊在朽木家範圍內才對,擁有著尸魂界最龐大的建築群,是最富有的古老貴族。
「十番隊副隊長八雲十葉求見朽木隊長,還請通報!」站在著朽木家大門前,能夠感受著這古老建築所留下的的歷史,有人說在靈王建王庭的時候這座大宅便已經存在了,幾千年的時光之後這座宅子依舊如同嶄新的一樣,每一年,每一月甚至每一天都會有僕人精心打掃維護。
「請隨我來!」沒過多久,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打開大門,對十葉說道。
「有勞了!」十葉點頭,跟在老人的身後,並打量著這個尸魂界第一家族的景致。入眼所見與奢華完全無關,從地板,草坪,到牆上掛著的畫,屋檐下的鈴鐺,都與普通人家一般無二,只是分外精緻罷了。
但十葉清楚,這裡面每一件看似普通的擺件,其價值都是那些奢侈品的多少倍,不愧為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貴族,這種低調的奢華讓十葉……十分眼熱。
朽木家的僕人,沒有半點其他家族僕人都有的自卑感,反而在每個僕人身上,十葉能感覺到的便只有自豪,仿佛能在朽木家為仆是一件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一般。
跟隨著管家,繞過一棟棟房屋,最終在一個亭子中,十葉見到了正在沏茶的朽木銀鈴。
「請坐!」
雖然請十葉坐下,但是朽木銀鈴眼不抬,手不抖,全神貫注的盯著火爐上的水壺,連看都沒看十葉一眼。
「多謝!」十葉完全沒在意,他清楚對方並非故作姿態,而是發自內心的在專注於某項事物。跪坐在毯子上,十葉開始大量眼前這位老人。
鬚髮皆白,臉上布滿皺紋,透出一絲慈祥,又有著嚴肅,人仿若一本古書,記載著歲月的流逝,雖然已是風燭殘年,但眼神清明,閃爍著智慧之光,一個儒雅的老人!
「實力很強!除了山本總隊長,卯之花八千流,尸魂界應該便屬他最強了!真讓我對尸魂界的貴族改觀了!」
想想也是,朽木銀鈴並非新晉隊長,而是在滅卻師戰爭中活下來的死神,早已是身經百戰,如果不是年老力量消退,便是卯之花八千流也未必贏得了他。
兩人便這麼坐著,一直沒說話,直到水壺聲響,朽木銀鈴沏好清茶,給自己和十葉倒了一杯,寂靜才被打破。
「八雲副隊長此來有什麼事!」隨時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前些天護庭十三番隊騷亂,共有九十二名死神被關押,不日宣判,我想請朽木隊長幫忙,減輕對這些死神的懲罰!」十葉沒有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為何!」
「遠征軍征戰虛圈六百餘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此次被關押的九十二名死神全都是參加了蛛網城之戰的精英,若因此等小事便遭受重罰,恐我等心中不服!」十葉有些威脅的說道,他心中有氣。
可笑的關押,可笑的求情,一切都如同計劃好的一般,雖然明知道此事和眼前老人無關,但是說話間十葉還是透出一絲怨氣。
「小事?瀞靈庭,護庭十三番隊之秩序並非小事!」朽木銀鈴說道,他語氣平淡,沒有半分感情波動。
「秩序並非小事,但此事乃小事!況且遠征軍並非罪魁禍首!」這件事歸根結底,是有人設計,若是抓住這一點不放,也許會殺敵一千,自損兩千也說不定。
「如此,吾已明白!」朽木銀鈴點點頭,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端起茶杯,向十葉示意。
「多謝!」十葉點頭道謝,端起眼前茶杯,輕輕一嗅,只覺一股清香直衝腦海,意識瞬間變得無比清明。
「好茶!」十葉不懂茶,但僅憑此香氣,便可知此茶的價值。
「這邊是朽木家的處事態度嗎?」離開了亭子,回收看依舊在飲茶的朽木銀鈴,十葉心中暗道。
來見朽木銀鈴,僅僅坐下喝了一杯茶,說了幾句話而已,但兩人都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態度:十葉的態度是遠征軍不是軟柿子,不可能任人拿捏。而朽木銀鈴則是表示這件事與他無關,他只需要維護瀞靈庭之秩序便好,其它一切概不參與。
「五大貴族,四楓院家,朽木家,志波家均與此事無!但是他們卻都清楚事情是如何發生的,果然讓柏枝說中了嗎?貴族中的默契?但是柏枝在這件事中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十葉嘆氣道。
「真的?」黑色小鳥落在他肩膀上。
「怎麼,你也有同感?」
「不,女人的第六感我怎麼可能會有!」漆黑小鳥悠然的梳理著羽毛。
「你……」十葉嘴角一抽,但很快又帶著一絲微笑。「有件事我一直奇怪?」
「什麼事?」雖然明知道十葉不懷好意,但在好奇的驅使下,漆黑小鳥依然配合的問道。
「你的身體明明是黑炎幻化而來,那你為什麼總是要梳理羽毛?」
「混蛋啊,要你管!」漆黑小鳥直接便爆發了,黑炎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喂喂,別鬧啊,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十葉連忙用白焰擋住黑炎,連連叫著,開玩笑,這裡可是五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萬一黑炎爆發的話明天他就可以逃亡虛圈了。
雖然最高決議室還未審判,但故事總是在開始之前便已經決定了結束時的劇本。
十葉見朽木銀鈴的第三天,最高決議室開始審理此案,值得一說的是此時的最高決議室已經不同於六百年前可憐巴巴的九名賢者,而是一個擁有著三十名賢者,六名審判官龐然大物。當然,裡面三十名賢者中究竟有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
最高決議室審理後的第二天,有消息傳出稱其準備給這九十二名犯戒死神予以重罰,以儆效尤,但由於二番隊,四番隊,八番隊,十一番隊,十三番隊五名隊長聯名求情,在加上以朽木銀鈴為首的貴族決定寬恕這些死神,最終決議室最終審理,免於對這些死神進行重罰,僅僅是關了不同程度的禁閉作為懲罰。
轟動一時的瀞靈庭動亂就這麼落下帷幕,一切如同柏枝風斗所說的那樣,遠征軍分裂,平民與貴族之中有了隔閡,不再如同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但那又如何呢?征戰六百年,不就是為了能夠和平的生活嗎?這種和平來之不易,受一些小委屈又能怎樣,就這樣和平的生活下去,直到自己老死也不錯啊!
一開始,每個遠征軍成員都是這樣想的。
但事情並未就此平息下去。僅僅三年不到,平靜的生活便被打破!
「啊!」
「那是什麼!」
「是苗木七席!」
「混蛋,又一個犧牲者誕生了!」
「還沒死,還有氣,快通知四番隊!」
無比喧鬧的聲音,將這個平靜的夜晚打破。
「受害者是七番隊的七席,名叫苗木創,出身小貴族,被人用自己的斬魄刀釘在牆上,身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傷痕,可以看出曾經被折磨很久!襲擊者極其狡猾,沒有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跡!傷者雖然情況已經穩定,但還在昏迷之中,只是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兇手的臉!」
四番隊的副隊長給其治療後給出了結論,這讓等候在一旁的七番隊成員十分氣憤。
「混蛋啊,早知道那個人不安好心,沒想到他竟然敢下毒手!」
「怎麼,你們知道襲擊者是誰嗎?」四番隊副隊長一挑眉問道,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起了,如果能抓住襲擊者,那麼也能夠讓瀞靈庭恢復平靜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一定是那個傢伙!」在場的七番隊成員異口同聲的說道。
「日向誠!」
「小泉赤音!」
「鍾里冬彥!」
「左右田真晝!」
……
……
一個接著一個的名字冒了出來,四番隊副隊長忍不住嘴角抽動,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兇手依舊不知道是誰!」
「副隊長大人!」他旁邊的死神看了看手中的名冊,遲疑的說道。
「怎麼了?」
「剛剛他們所報的那些名字,全都是昔日虛圈遠征軍成員!」
「果然和之前幾起一模一樣嗎!」四番隊副隊長嘆了口氣。
第一起案件是在兩個多月,七十二天前發生的,同樣是在深夜,傷者是三番隊的六席,在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折磨,最後幾乎被自己的斬魄刀肢解,而且從始至終,傷者都不知道襲擊者的身份。而當時在三番隊中存在好幾名有作案動機的死神,但他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巧合的是,這些死神無一例外,全是昔日遠征軍成員。
第一起案件發生之後,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一般,半個月後又有第二起案件發生,受害者為五番隊三席,他沒有被折磨的痕跡,但是有人將他四肢筋脈盡數斬斷,雖然發現的及時保住了性命,但是受害者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人已經變得有些神經質了。如同上一起一樣,現場沒有留下襲擊者的任何痕跡。同樣有作案動機的幾人,全是昔日遠征軍成員。
第三起案件……
第四起……
第五……
第……
……
……
到現在已經是第十二起了,幾乎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兇手一定是昔日遠征軍中的某一位,但是卻沒有絲毫證據,所有的嫌疑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尸魂界人心惶惶,尤其是貴族,充滿了不安,生怕下一刻便是自己被襲擊。
護庭十三番隊成立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出現如此惡性案件。
(關於名字,大家想吐槽就吐槽,我確實不會起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