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多變的人心和墮落的尸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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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果然覺得萌妹子喊山本【爺爺】太噁心了點,畢竟已經六百歲了,改為山本老爺子!)

  接下了說服朽木銀鈴的任務,雖然經過幾人的分析此事必定成功,但十葉臉上依舊不見半分好轉。

  「你發現了!」

  「連你都能發現,我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漆黑的小鳥落在他的肩膀上,悠閒自得的梳理著羽毛。

  「不一樣了!」十葉搖頭嘆息。回到瀞靈庭,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立場,京樂春水有他的家族,浮竹十四郎有他在意的家人,藤原鬼劍承擔著振興家族的責任,萌妹子雖然孤單一個人,但是她肯定要考慮到將他養大的雀部長次郎的立場。幾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在虛圈時推心置腹的

  「你不也一樣嗎?做什麼事之前都要考慮到櫻葉!」沒有人是孤單一個人。

  「這麼想也對,不過櫻葉也真是給我省心啊,沒有家族,沒有錯綜複雜的關係,果然找一個好媳婦是非常重要的!你說對!」十葉對肩膀上的八雲十夜說道,可對方卻是一口黑炎便噴了過來。

  「混蛋!果然對待脫團的混蛋就應該燒死才好!」八雲十夜表示揭別人傷疤的都該千刀萬刮。

  「哈哈!」十葉開口便笑,不過感受到體內越來越不安分的劫焰紅蓮,他明智的擺低姿態。「非常抱歉,我太得意忘形了!」這裡可是瀞靈庭,萬一在這裡卍解那後果可太麻煩了,更不用說在這個特殊的時期。

  「切,你想好怎麼做了嗎?還是說就這樣去找朽木銀鈴?」看到十葉服軟,八雲十夜也不繼續追究了,畢竟雙重卍解之後,他們已經是同一個人了。

  「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去找他!」十葉肯定的說道。「遠征軍被人算計,現在去找銀鈴,等於我們承認自身的錯誤,這樣下去,遠征軍這麼多年征戰全都成了一個笑話!」

  「那你要怎麼做?」八雲十夜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事已至此,他們沒有其它辦法可想。

  「不知道!」十葉理所當然的說道,感覺到八雲十夜十分不爽,他連忙說道。「我雖然沒辦法,但是他一定有辦法!」

  「你說他?確實,他一定有辦法!」八雲十夜理所當然的點頭。

  ——

  十葉所說的【他】不是別人,便是帶領遠征軍反攻蛛網城的柏枝風斗。費了一番功夫,在九番隊的監牢中,十葉見到了這個曾經的隊友,一見到他,十葉便覺得心中有著忍不住的怒火。

  「這是怎麼回事?」他一把抓住旁邊帶他進來的死神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放……手!」那死神拼命掙扎,可是他的力量又如何能與十葉相比,在加上源於憤怒,十葉釋放了一部分殺氣,那個死神頓時連呼吸都非常困難了。

  柏枝風斗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長袍,正坐在牢房正中,雖然臉色白的嚇人,但看到十葉到來,還是掛著一絲微笑。

  但是十葉清晰的感知到,在那長袍下面,有著密密麻麻的傷痕,並非是戰鬥而留的陳舊傷痕,而是受傷不久,從傷口的位置,程度可以看出來,是關於監牢之後被人用鞭子抽的。

  「不要難為他了,和他無關!」柏枝風斗平靜的說道,似乎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什麼?」看著柏枝風斗那風輕雲淡的笑容,十葉冷靜下來,將手鬆開,那死神稍微緩了勁便拔腿跑了出去,臉上還帶著仇恨。但十葉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皺著眉盯著柏枝風斗。

  「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下手狠了點,對方報復來了!我應得的,不用在意!」柏枝風斗似乎完全不在意的說道,但是說話間扯起的眉頭顯示他傷的不輕。

  「混蛋,他們怎麼膽敢如此!我這就去問他們隊長,看看是誰給他這個膽子!」十葉憤怒的說道,最高決議室還沒審判,竟然有死神敢濫用私刑,就憑這一點,十葉也不怕鬧上去。

  「你沒有證據!」柏枝風斗搖頭道。「只要你一出去,他們便會找人給我治療,絕對會讓我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除非此時你破壞牢籠將我劫出去,但這便相當於直接造反了,相比之下遠征軍這次只是小打小鬧!」

  「那難道這個啞巴虧我們就這樣吃了!可惡,真是可惡啊!」雖然明白柏枝風斗說的沒錯,但十葉還是非常氣憤。仔細想一下,連柏枝風斗這個三席都如此待遇,那麼此次被關押的九十二名死神的情況又會好多少。

  最關鍵的是十葉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幫不上滿,他固然可以將他們全都劫出來,但是之後呢?難道流亡虛圈?這些遠征軍大部分都有家人,他們也未必願意自己這麼做!

  「能有什麼辦法呢?只怪我太過大意,以為戰爭結束後一切都是和平的,卻忘了無論在哪裡都有爭鬥!」柏枝風斗搖頭說道。「對了,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錯!」雖然不甘,十葉也清楚目前時間緊迫,那個出去的死神一定會叫人來的,雖然拿自己沒辦法,可是這次探望的機會定然是沒有了,他將目前的現狀和之前京樂春水他們分析的事情快速的說出來,最後問道:「你能猜到幕後黑手是誰嗎?」

  「沒有幕後黑手!」柏枝風斗說道。「如果硬要找一個黑手出來的話,那麼可以說是貴族們的默契!」

  「默契?」十葉有些不明白。

  「沒錯,默契!遠征軍征戰百年,早已變成了一股非常大的力量,那些貴族們開始懼怕:遠征軍繼續獨立下去,有可能會超出瀞靈庭的掌握,所以才有了遠征軍解散這一事件!」」

  柏枝風斗不愧十葉的期待,立刻便分析出了實情。

  「但遠征軍解散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這些人,尤其是經歷了蛛網城之戰的人,我們早就緊密結合為一體,在護庭十三番隊呆一段時間後很可能反客為主,成為不遜色五大貴族的集團!所以那些貴族才無法容忍我們,之前的謠言和這次的動亂,便是他們要打擊遠征軍的聲望!」

  說到這裡,柏枝風斗臉上掛著冷笑。「經此一事之後,遠征軍內部必定會出現裂痕,京樂春水等人的貴族派和我們這些平民派,必然不會如同往日一般齊心。憤怒不甘的,心灰意冷的,夾雜在家人與隊友之間的,眾人心思不齊,如果這個時候對方再打壓一部分,捧起一部分,虛圈遠征軍就會徹底成為歷史,而我們這些人,就會在護庭十三隊中,扮演著新的角色,雖然依舊活的好好的,但也是一盤散沙,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只可惜我雖然能看明白,但是大勢已去!你不用去找朽木銀鈴了,這件事到最後,定然是貴族們展現其大度,將我們輕輕放過!真是好手段!縱使我們心懷怨恨又能如何呢?征戰了數百年,好不容易能活著享受平靜安寧的生活,受一點點小委屈又算什麼?」柏枝風斗搖頭道。

  十葉沉默了,他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難道一切真的如同柏枝風斗所說的那樣?

  「那京樂他們知道這件事嗎?」

  「他們當然知道!」柏枝風斗說道。「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又能怎麼樣,一邊是親如兄弟的隊友,另一邊是生己養己的家族,他們又能怎麼辦?唯獨你,雖然被冊封為貴族,但是根基全在自己,與貴族們並沒有什麼密切聯繫!」

  「原來如此!這樣我便全都明白了!再見!」十葉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但是隨著他的腳步,一團團的絕望黑炎在地面上燃起,慢慢的滲入地板,天花板,鐵質的欄杆,乃至於整個九番隊的牢房。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被絕望黑炎遍布了的牢房,會如一隻猛獸一般,吞噬者進入者的精神,以十葉所感覺到的九番隊死神的實力,一旦有心懷陰暗者踏入這座牢房,便會受到黑炎的侵蝕,幾個月到幾年的噩夢是不會少了。

  還未走出監牢的大門,就看到九番隊的隊長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來。

  「八雲副隊長,你為何突然攻擊我九番隊六席」一上來九番隊隊長便興師問罪著,十葉著實沒想到之前那個死神竟然還是一個席官。

  九番隊隊長,有著高大威猛的身材,濃眉大眼,鬚髮從耳朵垂到下顎,一看便十分有氣勢,但是十葉清楚的意識到,他雖然外表光鮮,但是論靈力,他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沒有,而且腳步松垮,雙手無力,一看便沒有經過任何苦練。

  放在往日,十葉也許還會和他虛以為蛇一番,但是此刻,他完全沒有這個心情。

  「哼!」沉浸已久的殺氣全力爆發,似乎連空間都凝固了,在這殺氣之下,對面那一群死神完全動彈都不得,有幾個死神眼神發直,甚至都昏了過去。

  「真是廢物!」

  十葉一步一步的從他們身邊走過,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只是他的聲音清晰的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直到十葉走出了很遠的距離,這些人身子一軟,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只有九番隊隊長還勉強能夠戰力,看十葉的背影充滿了憤恨,但是嘴上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真是可笑,身為尸魂界的隊長,其戰力竟然比不上一個普通的遠征軍成員!六百年了,尸魂界真的墮落了!」十葉本來還擔心自己在監牢中留的手段不夠用,現在便可以放心了,就算是九番隊隊長,進了牢房之後也要做一個月的噩夢。

  「你發現了!」離開了九番隊,十葉呼喚他心底的另外一個自己。

  「柏枝有所隱瞞,雖然他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但是還有一些事情他沒有說出來!」黑色小鳥落在他肩頭說道。「究竟是什麼呢?」

  「有一點我非常奇怪!」十葉說道。「你說以柏枝的能力,他真的會大意嗎?我總覺得遠征軍這次被算計的太過容易,別人也就算了,可如果說柏枝什麼都沒發覺的話,那也太假了!畢竟這個謠言的出現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柏枝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眼睜睜看著這件事發生,卻什麼也沒做?那他是為了什麼?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柏枝心中想的,我們誰能猜的出來?」十葉搖搖頭說道,想了一下,他換了一個方向,往六番隊行去。

  「你還是要去找朽木銀鈴!」

  「當然!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麼早一點去找他便能找一點結束!總讓他們呆在監獄裡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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