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番隊斑目三席及綾瀨川五席遇到了兩名旅禍,其中一個就是早先被市丸銀隊長擊退的橘色頭髮死神,沒有發生傷亡,但卻讓對方跑了。👮🎈 6➈𝐬𝓗u𝐱.ⒸO𝐦 ♘🐟」
「為什麼!」
「因為蝶冢大人的貓在他們手上,聽說旅禍還是小夜帶走的……」
「……」
靠近懺罪宮的各隊辦公場所中,超過半數的副隊長們正在聽取最新的情報。
「除了本隊一名隊員被劫持,九番隊十名隊員被另一名旅禍打傷昏迷外,目前我方並未出現過重的傷亡。」四番隊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再次看了一遍筆記上的內容,確認無誤後繼續說道:「四番隊現已全部出動,可以在最短時間內給予各隊支援。」
「也就是現在一共有四名旅禍出現?」松本亂菊托著下巴總結了一下,旁邊帶著墨鏡的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搖頭糾正道:「是五名,本隊四席剛剛匯報,已經有一名女性旅禍被抓捕,現在十一番隊。」
「十一番隊?」
「因為更木隊長和蝶冢大人突然出現了。」
原來是被兩位劍八一起搶了人,在場的副隊長很默契地避開了這個話題,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順勢提出了一個新的話題,「五名旅禍已經露過面,那至少還有一個沒有任何消息?」
「很可能就是蝶冢大人所說的,具有隊長級實力的旅禍。」
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的話另大家的心情立馬沉重起來,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各隊的傷亡人數,很可能瞬間上升到一個可怕的數字。😡💚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大家也不要那麼擔心啦,隊長們現在就分散在各處,無論這個人出現在哪裡,他們都能儘快支援過去的。」雛森桃握著拳頭大家打了打氣,還不忘回頭拉上一個幫手:「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阿散井……」
可惜,身後的人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是隊裡有什麼急事所以離開了麼?
「白色的高塔,就是那個吧。」石田望著懷裡的小夜點了點頭,才壓著嗓子對下方的一護招呼道:「上來吧,離白塔很近了!」
即便在周遭沒看到半個人,石田還是謹慎地觀察著,確保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們就能及時地撤回地下。
塔頂,那是個人嗎?石田有些不確定,眯著眼睛想讓自己儘量看清楚一點,似乎是有個黑點,但貌似不是個人。
應該是我眼花了吧,就算有人警戒也不會站在塔頂吧。
「真的好安靜啊,這裡真的像關人的地方嗎?」
「難道你還想突破重重守衛,像個英雄一樣把露琪亞帶出來嗎?!」
一護滿臉無奈看著一臉咆哮狀的石田,這裡又沒什麼人,至於像說悄悄話那樣交流嗎?
「我會小心一點的,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其實我覺得呆在這裡更容易出事。」
一護指著不遠處揚起塵沙的階梯,通過這條階梯仿佛就能抵達最中心的白色高塔,而那裡據說就是露琪亞被囚禁的地方。♢🐚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差點被這傢伙給帶跑了,石田下意識的彎了彎腰,剛轉過身,但腳卻怎樣都邁不動了,階梯口站著的是人吧。
「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石田。」
沒想到又在這裡看到那個討厭的傢伙了,阿散井戀次將護目鏡往上一拉,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在聽到是小夜帶著個橘色頭髮死神逃走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對方會來救露琪亞,那小子會這樣做吧?
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到這裡的呢?嘲諷、羨慕?不,都不是,戀次覺得更多是一種屈辱吧。
旅禍本身就是要分散行動,所以他單獨來驗證自己的想法合情合理,可捫心自問,他又何嘗不是擔心被拿來作比較呢?與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相比,他與露琪亞度過近百年的時光仿佛都是個笑話。
不要出現,千萬不要出現,可這樣想的同時,戀次心中居然有點期待,期待那兩個人會出現在這。
「阿散井戀次……」
「他是誰?」
「帶走露琪亞的死神之一!」
就是這種眼神,戀次能感受到一護眼中的不滿與怒火,而且這種怒火全是因為露琪亞,真是令人不爽!
「記憶力很好嘛。」戀次同樣一臉兇狠的回應道:「雖然不清楚你們是怎麼走到這的,但也就到此為止了,這次可不會像在現世一樣,再留你一口氣了。」
石田雨龍不禁皺起了眉頭,眼下可不是戰鬥的好時候,就算他和一護能儘快解決掉對方,之後救出露琪亞都很可能面臨被圍困的局面,況且,看一護的樣子好像要獨自應戰。
手指突然被咬了一下,石田低頭一看,懷裡的小夜正用爪子掐著它那看不出來的脖子,差點忘了還有這樣一個大殺器!
「別動!我這裡有……」
「蝶冢老師的貓,但我可不在乎!」戀次打斷了石田的話,緩緩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如果我沒有倒下,你們絕對不可能救走露琪亞。」
如果我倒下的話,那你們就有可能帶走露琪亞了吧,隊長們都分散在各處,其餘副隊長也集中收集情報,只有我一個人,有可能輸的。
還有蝶冢老師,他很可能是藉助著小夜在幫助旅禍,加上他,一定能救出露琪亞的,一定可以的,對吧?
「這樣可不行哦,阿散井~」
一隻手突然輕飄飄的落在肩膀上,戀次臉色一變,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張熟悉的笑臉,「蝶,蝶冢老師……」
「我應該教過你什麼叫出其不意吧,剛剛為什麼不用白雷擊穿他的手,那樣就不用犧牲小夜了。」
「我……」
戀次的異常石田和一護也注意到了,不注意到也不可能,畢竟他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可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石田覺得對方好像一直就在那裡,只是之前他們一直沒發現罷了。
而且,這個人明明一臉笑容,但那個叫阿散井的傢伙好像很怕他的樣子,這令他不由得想起一個人……
「你是想激怒我,然後殺了你嗎?」由於太遠石田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只是那人每說一句,戀次的臉色就更難看一些。
「所以我才不喜歡你,太容易替別人做決定了,明明自己就能去做。」
不會吧,石田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夜卻發現連問題都不用問了,因為它已經在自己的懷裡縮成一團不停顫抖著,而自己都沒感覺到。
「又多了一個人。」一護也覺得有問題,旁邊的石田一直不說話,於是轉頭問道:「你臉色變得很差,怎麼了,石田?」
「好好看看吧。」肩膀處的刺痛令戀次猛地回過神來,「看看你本來能做到怎樣的程度。」
「……」
「你說了什麼?!」一護沒聽清石田剛剛嘟囔了什麼話,對面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也在一步步接近他們,明明感覺不到絲毫的靈力,一護還是下意識地拔出刀嚴陣以待。
「我,我說……」
一護終於找回那種感覺了,明明幾天前才經歷過的,那個叫浦原喜助的傢伙當初就是這樣一臉笑容地從手杖中拔出了斬魄刀。
不,這個人的感覺比浦原還要危險,就算他沒拿刀,一護都認為他會殺了自己,同樣的,假如他拿了刀,自己也會讓他一步一步接近。
「初次見面,我叫蝶冢……」
「我說,跑!」
「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