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到此為止吧

  「喂,露琪亞真的被關在這嗎?」一護疑惑地左右張望,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的地方。👽♛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問題是,他們的確是根據那隻名叫小夜的貓的指示進入的地下,現在想想,相信一隻貓的鬼話是不是過於草率了,不對,這隻貓甚至連話都不會說。

  石田回過頭不耐煩的講解道:「這裡是瀞靈廷的地下水道,因為地形複雜,所以很少有人會過來,至於露琪亞的話,在西南方向一座白色的塔里,小夜的意思應該是這樣的。」

  這一貓一人真是一個敢比劃一個敢猜,就算石田能完美解讀好了,一護還有個很關鍵的問題。

  「如果這裡地形複雜的話,我們不會迷路嗎?」

  另一邊志波岩鷲也有這樣的疑問,希望旁邊這個被他劫持下來,名叫山田花太郎的傢伙不會害得他餓死在瀞靈廷地下。

  「因為這裡也需要打掃的,我們四番隊又負責這些事,所以就比較了解。」花太郎摸著後腦勺解釋道,其實四番隊也不是只負責打掃這些雜事,是因為他自己實在不擅長戰鬥,所以就專門打掃了。

  「那懺罪宮守衛是不是很森嚴?一定有一大堆人保護著那吧?」

  「其實,白塔內沒有一個守衛,聽說以前有,但因為一起事件變成現在這樣。」

  「那不就是完全不設防?!」岩鷲非常驚訝,那個叫朽木露琪亞的不是極囚嗎?怎麼聽起來比罰面壁時的自己還寬鬆?

  「怎麼可能,護廷十三隊的辦公場所都擊中在附近,裡面至少常駐一名席官和若干隊員。👌🐲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花太郎搖搖頭,繼續說道:「而且白塔每個監牢的鑰匙位置都不一樣,一般外人很難找到,一旦找錯或是以武力打開牢門,還會觸發警報導致白塔封閉,護廷十三隊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包圍試圖逃獄的人。」

  原,原來是陷阱啊,岩鷲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細汗,瀞靈廷的表現還是一如既往得狡詐與無恥。

  「那不是沒辦法救出露琪亞麼?你這傢伙剛剛明明說得信誓旦旦的!」

  「我知道深四牢的鑰匙在哪!」花太郎的高聲大喊,及時阻止了岩鷲要落在他身上的拳頭,怕對方不相信,又繼續補充說:「雖然押送期間我不在,但後面打掃時我發現有一把鑰匙和之前的擺放不太一樣!那絕對就是四深牢的鑰匙!」

  看上去沒有在騙人,岩鷲鬆開花太郎的領子還幫忙整理了一下,舉起的拳頭不動聲色地在褲子上擦了擦,仿佛這樣做就能抹去剛才的不愉快。

  「這代表我們完全可以不引起關注,就偷偷救走朽木露琪亞。」

  「一切順利的話是這樣的,可地下水道無法抵達瀞靈廷外,志波先生應該有逃出瀞靈廷的方法吧?」

  方法肯定是有的,窩在石田雨龍懷裡的志波都正努力回想著不久前的場景,那時候蝶冢宏江就在看瀞靈廷地下水道的圖紙,這可能就是對方奪取崩玉後的退路所在。

  問題她現在還不知道這條後路是什麼,以及到底在哪個位置?不過剛剛這兩個少年說過,她和夜一先生長得很像,也就代表著夜一也來到了瀞靈廷中。

  就算找不到蝶冢宏江的退路,相信夜一也有離開瀞靈廷的方法,然後她就能跟著對方一起離開,甚至還能重新變回人身。

  眼下一定要儘快找到夜一,對方既然是來救朽木露琪亞的,那目的地必然是白塔,而且以夜一的本事,躲避耳目潛入白塔範圍簡直易如反掌。

  這群孩子明顯是被利用的,被對方拋棄的概率非常大,志波都指了指左邊的方向,現在得帶著他們儘快和夜一會和。

  此時瀞靈廷中或許有人能猜到夜一的存在,但他們很少有人能想到夜一居然沒直接去救露琪亞,而是來到了八番隊隊長室,與京樂春水一同喝酒。

  「協助你們阻止露琪亞被處以極刑,浦原那小子還挺有了解我的。」春水一臉享受的繼續往杯子裡添酒,他自己珍藏的酒味道就是好,「所以極刑本身的確是場競賽,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與你們競賽?」

  「這種事說給你你會信嗎?」

  「現在要打一個問號。」

  夜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該說這傢伙坦誠好呢,還是不要臉好呢?

  「露琪亞本身被處罰並不奇怪,奇怪的是處罰方式是雙極,這點你也明白……」

  「所以,你是想讓我們親眼看看一直藏在水下的人究竟是誰,我的耳朵還沒有問題。」春水掏了掏耳朵,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可萬一看不到,我和浮竹恐怕就不是被罵兩句那麼簡單了。」

  「如果看不到,我、甚至四楓院一族都要受到牽連,我帶來的那群小鬼更是一個都活不下來,我們費這麼大勁難道就是為了讓你看到我們死?!」夜一瞥了春水一眼,不屑的說道:「而且,有浦原和平子在外面,你認為山老頭會對你們兩個老傢伙痛下殺手嗎?你以為山老頭現在在做什麼事?他不也……」

  「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春水連忙打斷了夜一的話,這麼多年不見脾氣還是這麼火爆,他得趕緊喝一杯壓一壓。

  又是一杯酒下肚,露琪亞被處以極刑本身非常奇怪,事件之下隱藏的人物更是撲朔迷離,更不用說這些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此刻唯一浮出水面的就是浦原喜助,他們說是要奪走朽木露琪亞或是保護,但又坐視露琪亞被帶走,春水不覺得白哉能在隱藏在現世的八位隊長手中帶走露琪亞。

  如果說露琪亞不重要吧,夜一又帶著人闖入瀞靈廷,可即使是夜一,想借著那幾個小鬼分散的注意力就救出露琪亞,未免太過於天真了。

  可隨著夜一本人現身,春水覺得困擾自己的謎團少了很多,至少浦原這一方的企圖完全清楚了。

  以身做餌,將一切都擺在明面上,這樣的目標讓人不得不相信,畢竟完全沒有能獲取私利的地方。

  至於夜一所說的會不會是謊話,正因為她是四楓院夜一,春水才會以她所說的為基點進行思考,如果來得是浦原喜助,效果估計要大打折扣了。

  他受騙的唯一可能就是夜一也被騙了,可即便如此,他與浮竹所做的事也不是不可寬恕的大錯,不得不說,設計這一切的浦原喜助非常懂他。

  「你對浦原就如此信任嗎?當年從四十六室救走他,現在還要為他再一次賭上自己的性命與四楓院家的命運。」春水扶著腦袋,醉眼惺忪的看著夜一。

  「當年站在浦原一邊的可不止我一個,我和浦原,在一起的時光,可不比你和浮竹在一起的時間短多少。」

  可為什麼,死魚眼就好像離他們越來越遠了呢?那個傢伙需要清醒一下了!

  夜一儘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繼續說道:「就算不因為我和浦原,朽木露琪亞也不該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現在在瀞靈廷的那群小鬼就足以證明,處死她是一件錯誤的事!」

  「做個了結吧,春水!」夜一的聲音鏗鏘有力,「別再讓沒必要的犧牲繼續下去了,到此為止吧!」

  就只有一杯了嗎?春水晃了晃手裡的酒壺,「恩,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