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竟然是他燙上去的

  顧隈正好路過。

  他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堵著一個女人,瘋狂地想要強吻她。

  作為一個男人。

  他猶豫了幾秒鐘,決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況且這個女人長得似乎還不賴。

  「小畜生居然敢調戲良家婦女?」說完這句話,他就掄起拳頭打了上去。

  男人被他打的一個趔趄之後,便摔倒在地。

  當年的顧隈,風華正茂,也正是最好的年紀。

  經他英雄救美,陳佳慧的母親對他感激萬分。

  而後來,顧隈經常約陳佳慧的母親出來吃飯看電影。

  兩人慢慢就產生了好感。

  但由於剛剛受到感情困擾的折磨。

  陳佳慧的母親並沒有想要和顧隈在一起。

  只是非常客氣的,以朋友的身份跟他出來吃飯看電影。

  總是以禮相待,客氣的以朋友之道相處。

  那個時候,顧隈幾乎每天都會約陳佳慧的母親見面。

  由於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陳嘉慧的母親也並沒有拒絕。

  而且此時,陳嘉慧的母親,對顧隈也是逐漸有了好感的。

  顧隈一到七點,他會準時送陳佳慧的母親回家。

  陳嘉慧的母親覺得,顧隈也是個會體諒人的人。

  慢慢也就開始接受他。

  直到多年後,陳佳慧已經出生。

  陳嘉慧的母親才知道,當年顧隈只不過是跟他的牌友約好了7點牌局開始,才會在7點之前準時送她回家。

  而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陳佳慧的母親對顧隈失望至極,最終選擇離開。

  可是陳嘉慧的母親怎麼也想不到,顧隈會禽獸到如此地步?

  有一天,竟然會發現他做了喪盡天良的事情。

  為了給陳嘉慧積福,也為了給顧隈贖罪,她資助了一個叫荊岐的男孩。

  而此時此刻,陳佳慧看到父親的樣子,簡直是厭惡到了極點。

  因此,她也只是在旁邊冷眼觀看。

  反而,好閨蜜能夠找到弟弟,讓她感到非常高興。

  此時,希沫一路走到顧隈的身旁,抬眸看向他,詢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杜堯手上的骷髏頭紋身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顧隈才反應過來,被抓到這裡並不是因為他賭博,而是因為那個骷髏頭紋身。

  聽到希沫的話,他渾身一震,眼睛睜得圓圓的,露出驚恐之色。

  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對希沫說道:「我並不知道什麼骷髏頭,你們抓我到這裡幹什麼?」

  見他這副傲慢的樣子,站在旁邊的劉智霖,上來推了他一把說道:「好好說話。就你在賭場賭博的事情,也夠你喝一壺的。小嫂子問你話呢,老實回答。」

  顧隈並沒有被他的話嚇到,反而抬起頭往後退了退,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知道,此時此刻,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骷髏頭的事情,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時過境遷,當時在場的就只有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八歲的娃娃。

  只要他死不承認,哪怕這個杜堯說出當年啊的事情,又有誰能夠相信他呢?

  所以此時的他,有恃無恐。

  剛才逃跑的時候,他就打定了主意,如果有人問起,他就這麼說。

  司懿見他如此,冷哼了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希沫的旁邊。

  冷俊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伸出一隻手抓起顧隈的手,稍稍一用力。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淡說道:「你說不說?」

  顧隈頓時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要斷了,連忙將自己的手往後縮去,想要掙脫:「放開我,放開我,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我要去投訴你。」

  司懿冷笑了一聲,回答道:「這裡是我的地盤,識相的還是快說吧。」

  顧隈皺眉,一隻手被捏得咯咯直響。但他還想試試,卻完全不是司懿的對手。

  僅管如此,此刻的他也知道這件事如果不能守口如瓶,恐怕他會不得善終。

  於是,一張臉漲得通紅,死活就是不鬆口:「仗著有權利,就可以這麼草菅人命嗎?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陳嘉慧卻站在旁邊冷聲質問他:「那剛才你為什麼要問杜堯是不是姓希?」

  被自己的女兒質問,顧隈還是有些動容的。

  「陳嘉慧,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好歹我也是你爹,你就這麼跟這群人一起欺負我嗎?你就不怕人指著鼻子罵不孝嗎?」

  「哼!何必多扯,孝順也是分人的。你要是知道還是趕緊說了吧。」

  顧隈哼了一聲之後,高昂著頭,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司懿終究是放開了他的手,但他轉身對劉智霖吩咐了一聲:「既然他不知道,你幫他回憶回憶。」

  「好的,司組。」劉智霖應聲,便轉身出去了。

  約莫五分鐘,他再次進來。

  手裡拿著一個火鉗,上面夾著一個燒得通紅的扣子。

  劉智霖笑著走到顧隈的身邊,手中的火鉗晃了晃,說道:「顧先生,是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呢?還是你自己想起來?」

  此時的顧隈,看著那通紅的扣子,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

  「我,我~」

  我了好幾聲之後,他的額頭都已經浸出了冷汗。

  「說嗎?」劉智霖問道。

  陳嘉慧是有一絲動容的,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本想上前阻止,卻被時慕棲拉住了手:「司懿不會真的對他動刑的。」

  陳嘉慧看了看時慕棲,對上他那深邃的眼睛,她才確信,司懿只是想嚇唬嚇唬他。

  而顧隈終究是經不住劉智霖的嚇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哀嚎道:「我說,我說,把這個東西拿開。」

  劉智霖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把火鉗拿開,提醒道:「說吧,說了他便落不到你身上。」

  顧隈指著杜堯,顫顫微微地開口:「他手上的那個骷髏頭是我燙傷去。」

  眾人皆是一愣。

  就連杜堯本人聽到他的回答也是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本來以為顧隈只是知道其中的緣由,卻沒有想到,這個骷髏頭居然是他燙傷去的。

  希沫微微有些動容,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在他身上燙上這個骷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