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十數人壓低了聲音,放輕了腳步摸到食堂後廚,這會兒吸血白蓮秦淮茹的身子也是剛閃進食堂後廚。
見秦淮茹果然是去食堂後廚找狗東西傻柱,陳姨等一眾婦女都對王海豎起了大姆哥。然後,大傢伙一起悄悄的聚到食堂後廚門的兩側,將兩邊門帘分別挑開一條小縫往裡看。
只見後廚裡面,狗東西傻柱剛為廠領導們做完今天中午的小灶,正在那兒刷鍋,而秦淮茹則站在傻柱旁邊,在那兒跟傻柱哀求道:「傻柱,你幫我順幾斤棒子麵唄!」
傻柱一聽又是偷糧食,這立馬就勾起了他那段痛苦的回憶,保衛科里的皮帶,火紅的烙鐵,還有那些魔鬼般的猙獰面孔………。
想到這些,傻柱不禁全身都冒冷汗,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成,姐,那叫偷,是賊。我可不想再被保衛科那幫畜牲,給吊起來打了。」
「好傻柱,你就幫幫姐吧!真是揭不開鍋了!你看我吧,現在廠醫務室打雜,一個月才十七塊五,一家五口人吃飯,還要還院裡人的錢,這日子是真過不下去了。好傻柱,你幫幫姐!」
說著話,吸血白蓮就發動了她淚眼梨花的技能,滿眼水霧,楚楚可憐的看著舔狗,她那兩隻手也順勢挽上了舔狗的胳膊,開始在那兒輕輕的搖。
白蓮花對舔狗必殺的技能,沒有任何意外的,又擊中了凱子那顆柔軟的心,把凱子的智商瞬間給清零了。
剛才想著保衛科的皮帶和烙鐵,還瑟瑟發抖的狗東西傻柱,在吸血白蓮的大招之下,一下子立馬什麼旁的,都去特麼的了,他現在心裡只有他的女神。
哎呀,秦姐她咋那麼好看呢!哎呀,秦姐她咋那麼香呢!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被白蓮花這麼一勾引,狗東西傻柱心中的那股邪火,有如火山噴發,如來佛祖來了都蓋不住的那一種。
狗東西傻柱迎著白蓮花秦淮茹的那雙桃花媚眼,壯著色膽,勇敢的調笑道:「唉,秦淮茹同志,你這是要上美人計啊!哎我說,咱倆來點真格的唄!」
白蓮花秦淮茹拿捏狗東西傻柱這麼多年,她知道傻柱這人色大膽小。
於是,她一聽狗東西傻柱這話,忙一邊一臉硬氣的開始解自己衣服扣子,一邊大聲對狗東西傻柱說道:「來呀,來呀。我告訴你,你何雨柱今天要不給我來點真格的,你就不是一老爺們。」
面對自己女神的挑釁,狗東西傻柱輸人不輸陣,一邊也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邊身體迎上了白蓮花,嘴裡吆喝著:「來呀,來呀。」
這個時候,在門外的王海知道不能再等了,因為按照禽劇劇情,這狗東西傻柱真是色大膽小,一到真槍實彈干歌命的時候,他慫的一逼。
跟白蓮花秦淮茹的這一出,狗東西傻柱撐不到三個回合,就會逃離戰場。
所以,王海得趕在傻柱逃離戰場前,做實了這是件亂搞男女關係的惡性事件,而不是僅僅只是熟人間的開玩笑。
於是,在兩個狗男女「來呀」「來呀」聲中,王海一把掀了門帘,闖進後廚,大聲的呵道:「你們幹什麼呢?」
王海的突然闖入並暴起,把正在那兒熱情互動的狗東西傻柱和白蓮花秦淮茹給嚇了一跳,一時間他們有些反應不過來,愣在了當場。
而陳姨等一眾熱心群眾,他們一開始也被王海的這一突然暴起給嚇了一跳,但他們畢竟是正義的一方,沒有狗男女被人捉姦到的那種驚恐。
所以,他們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緊跟著也進入了後廚,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狗男女進行口誅筆伐,一口口唾沫衝著狗男女的方向,吐到了地上。
後廚里的吵鬧,很快就驚動了在包廂里吃小灶的一眾軋鋼廠領導班子。他們中排名最後的那位,很自覺的過來查看。
見領導來了,陳姨她們忙上去七嘴八舌的把今天中午,秦淮茹先在食堂排隊打飯時,勾引許大茂幫她付飯錢,後又到這食堂後廚,勾引狗東西傻柱幫她偷公家糧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跟這個領導匯報了。
這個領導一聽是這事,也不理傻柱和秦淮茹的分辯,就轉身回包廂匯報去了。
一會兒後,這個領導又回來了,向眾人傳達了廠領導們的指示,讓眾人把傻柱和秦淮茹押去廠保衛科,這事兒由廠保衛科調查處理。
得到指示後的工人師傅們,堅決響應廠領導的英明決定,把狗東西傻柱和白蓮花秦淮茹反剪起雙手,摁著頭,噴氣式押去了廠保衛科。
王海沒有跟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去保衛科,因為他怕麻煩。
想著工人師傅們去了保衛科後,一定會把今天中午食堂里發生的這一切,都向保衛科竹筒倒豆子的,王海就是高興。
到時秦淮茹先跟許大茂做五個饅頭的買賣,後又去食堂後廚色誘傻柱偷公家糧食,這兩項罪名加起來,開除是肯定的吧!
而傻柱和許大茂,公然與秦淮茹在食堂這種公共場所,干那麼不要臉的事,那也應該是開除的吧!
想著這三隻禽獸得到正義的懲罰,王海有種替天行道的成就感,吹著口哨,他就回了運輸隊。
王海回到運輸隊,中午午休一結束,他就被隊長支使著去鋼廠拉鋼錠。
從鋼廠拉了一車鋼錠回到廠里,剛跟倉庫的同志交接完,把車開回運輸隊,王海正想著找個地兒,先偷會兒懶呢!
先前跟王海一起去食堂後廚捉姦的那個陳姨,就來找他了,還不由分說的把他拉去了一個沒人的角落,然後陳姨小聲的說道:「小海,真是沒天理啊!」
「怎麼了陳姨,出什麼事了?」王海奇怪的問道。
「小海,咱們那些廠領導的心,真的是太黑了!剛才你去岀車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來跟你說說吧。」
「我們十幾個人押著那對狗男女進到保衛科後,人家立馬就從我們手裡把那對狗男女,給搶去了。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帶到各個房間,單獨談話。」
「具體的不說了,反正就是嚴厲的批評我們無組織無紀律,不是食堂工作人員,為什麼要去食堂後廚?」
「後來,那些廠領導們吃完飯,也來了保衛科,跟領導們一起來的還有許大茂和劉嵐、馬華。」
「領導們一到,就把我們那十幾個人聚一塊兒,楊廠長帶頭批評我們無事生非,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亂搞男女關係,這只是鄰居間的開個玩笑。」
「接著狗東西傻柱、臭婊子秦淮茹,還有那個臭不要臉的許大茂,又都說自己只是開玩笑。而劉嵐、馬華也幫著做證,說中午那飯菜票,秦淮茹打完飯後就自己付了,跟許大茂沒關係。」
「小海你說,他們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於是我們當場就開口和他們理論,結果我們話剛開口,保衛科的人就如狼似虎的衝過來,對著我們中的那幾個男同志,就是拳打腳踢。」
「這一下子,我們也都看明白了,人家廠領導就是要一手遮天,勞紙說什麼就是什麼。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啊。」
「於是,看明白了門道後的我們,心裡雖然氣的要死,但嘴上也就只能堅決擁護領導們的英明決定,誠心誠意的向領導們做了檢討,向臭婊子秦淮茹、狗東西傻柱、許大茂,道了歉。」
聽完了陳姨的這些話,王海現在的心裡是一片悲涼,也明白了接下來為什麼那些人會被人往死了整。
真的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啊!尤其是那種要整死你的恨,有因才有果啊!
看王海一臉愁苦的站在那兒,陳姨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她接著說道:「小海,有件事姨真的有些羞於開口,但姨不能瞞你。在保衛科的時候,那些領導逼的緊,讓我們老實交代,這事兒誰挑的頭?」
「姨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啊!於是沒辦法,我們只能……。」
「行了,陳姨,別說了,我知道這不是你們的本意,你們也是沒辦法。況且,這事兒也確實是我挑的頭,有什麼事兒,也該我去扛。不說了,我現在就去保衛科自首。」
說著,王海轉身就要走。陳姨忙一把拽住王海的胳膊,哭著說道:「小海,委屈你了,姨我們對不住你。不過小海,你去保衛科後,別跟那幫人講什麼理,沒理好講。」
「姨我們從保衛科里放出來後,覺著事情蹊蹺,這事情明明鐵證如山,而且秦淮茹、傻柱、許大茂他們仨,跟那些廠領導們又不沾親不帶故,那些領導們為什麼要幫他們仨顛倒黑白?」
「於是,我們十幾個人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去找關係打聽。一打聽,這事情就明白了,原來那個秦淮茹自打去廠醫務室上班後,她就跟咱廠的李副廠長搞上了,後來李副廠長又介紹了,咱廠的組織部長張英鵬,後勤部長王飛飛……。這些領導跟秦淮茹,成天的在廠醫務室里搞破鞋,都快把廠醫務室改造成窯子了。」
「我還聽說哦,這次楊廠長之所以肯出面幫秦淮茹,那也是因為秦淮茹答應了,這事後,她就去咱廠的接待科上班,發揮她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