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民族大義

  眾人客套完,王海就開始給這老太太相面,為了更有把握確定這老太太是川島芳子,王海就裝作只是禮貌性的很隨意的問話試探道:「老太太您貴姓啊?」

  「噢,老太婆我姓方。」老太太回答道。

  一聽對方果然是姓方,王海對這老太太是川島芳子的可能,又多了幾分把據,然後他繼續試探著問道:「老太太您這是打白山黑水那兒過來的吧?」

  「對」老太太還是惜字如金的回答道。

  見老太太又承認了自己打東北那嘎達來,王海現在是基本確認了,自己眼前這個老太太就是川島芳子。

  於是他裝著很神棍的樣子,閉目朝天,似乎是在沉思。過了一會兒,王海很裝逼的一副看穿世事的樣,跟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出身高貴,金枝玉葉,奈何家裡的男人不爭氣,您是落架的風凰不如雞。一生奔波,一生辛苦,忍辱負重,到了只掙得千秋的罵名。可謂機關算盡,到了害人害己啊!」

  「現在您還不得不借屍還魂,隱姓埋名藏於市井之中。更可悲的是,你一生所謀劃的事,註定只是黃梁一夢。男人不爭氣,你一個女人再努力又能怎樣?老太太,您這一生做惡太多,害人無數,天怒人怨。聽我王海一句勸,我看您這面相,您大概還剩兩年的陽壽。老太太,就別瞎折騰了,找個山青水秀的地兒安度晚年吧,這樣對人對己都好。」

  王海的話一句一句的,越來越尖刻,簡直就是罵人不帶髒字。川島芳子是越聽越氣,她努力壓抑住內心的那洶湧怒火,保持她女真格格的尊嚴。等王海話說完,她一臉威嚴的看著王海,幾乎是咬著牙的惡狠狠說道:「你說我一生的辛苦,註定只能是黃梁一夢,你說我只剩下兩年的陽壽,還說我一生害人無數,是惹的天怒人怨。那小子我問你,我錯了嗎,那些人是個啥德行,我想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清楚。所以王龍頭你為什麼就不能說我,這是在替天行道,做善事呢?」

  聽著川島芳子的狡辯,直視川島芳子那吃人的眼神,王海絲毫不懼的說道:「人家家裡當家主事的家長不賢,人家自己一家人會商量著換。而且這新換上的新家長,肯定也是人家自己家裡的其他人。誰家會願意請一個外人去他家當家作主,除非是沒有辦法。」

  「還有就是,作為一個聰明人,老太太,我想您不會看不出來,您家的那些男人,他們到底是不是能成大事的人吧!就憑上面這兩條,您說您這一輩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是不是都是在害人害己啊?」

  說完這些話,王海不想再留在這兒了,於是他就先一抱拳把禮貌做到,然後再轉身離開。

  一看王海要走,川島芳子忙高聲讓王海站住,等王海停住腳步後,川島芳子緩緩的說道:「王龍頭,你是個大才,你不應該只是個江湖草莽。王龍頭,老太婆我現在想知道,什麼樣的條件能讓你王龍頭,站在我們這邊。」

  「什麼樣條件都不行,我想我剛才己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自己家的家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不想讓外人來當我們的爺。老太太,道不同不相為謀,王海告辭。」

  堅定的說完這些,王海不顧身後那些人的叫喊漫罵,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岀去。

  王海走了,川島芳子惡狠狠的盯著王海的背影,等再也看不到王海的身影了,川島芳子一拍桌子,氣憤的也離開了這包廂。

  川島芳子氣呼呼的走了,作為狗奴才的孫敲山忙恭著身子跟上。

  來到另外一間房間,看著自已主子坐在那兒,一臉的兇狠。孫敲山低著個頭,弱弱的問道:「主子,那個王海已經知道了主子的事,他又不識抬舉的,不肯聽主子的差遣。這需不需要奴才……。」

  「閉嘴,狗奴才你懂什麼?那個王海天縱之才,他不但武功堪稱天下無雙,那一手祖傳的相面功夫更是神乎其神。如果他肯真心幫咱們,不說別的,光他那神乎其神的相面功夫,就能幫咱們分清底下的那些奴才,誰忠誰奸,誰是真有本事的,誰是耍嘴皮子的。」

  說到這裡,川島芳子不看孫敲山,一隻手撐著頭,她在那兒想了一會兒後,又說道:「達哈蘇,你家二十代,世代忠良。也正因為此,我才饒過了你丟失祖宗復興之資的罪過。你要知道你丟失的那些復興之資,都是我們老祖宗拿命拼岀來的,是你達哈蘇家祖祖輩輩二十代人看守的。三百多年了從沒出過錯,十年前卻丟在了你的手上。」

  「主子,奴才死罪啊!」一聽川島芳子說起這事,孫敲山心如刀絞,「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痛哭不己。畢竟那可是他家二十代人傳承了三百多年的信仰啊!可最終……。

  看著孫敲山一把年紀了,還跪在自己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川島芳子心裡也有些不落忍。於是她對孫敲山說道:「達哈蘇,當年世祖爺為我們在祖宗龍興之地,留了九處復興之資。先帝為與東洋人合作,起了五處,十年前你又丟了一處,現在我們就只剩三處,再也不能丟了。」

  「十年前你把事情報給我,我就派粘杆處的奴才去查。十年了,到現在那事到底是誰做的,東西都去了哪兒?十年了,粘杆處的那幫狗奴才,還跟我回話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點線索。二千七百多口大箱子的金銀珠寶,這要多少人,多少車才能搬走啊!這麼大的陣仗,對方居然能做的毫無痕跡,高明啊!」

  「所以這夥人咱們必須得查出來,然後滅了他們。否則咱們剩下的那三處復興之資,恐怕遲早也是人家的。這夥人太高明了,以粘杆處的本事查了十年,都沒有一點線索。所以我現在覺得,一般的辦法可能對付不了那伙人。那個王海,他武功天下第一,相命算命天下第一,我想他也許能幫咱們找到那伙人,並且滅了他們。」

  「主子,您的意思是咱們欲成大事,就非得拉攏那個王海不成。可主子,那個王海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剛才的那些話……。」

  孫敲山說起王海剛才的那些態度鮮明的話,川島芳子也是一陣的頭痛。王海明白所有的事,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還把話說的那麼果決。毫無疑問王海是鐵了心,不想上他們女真人的這艘船。

  想著這個萬分棘手的問題,川島芳子有氣無力的對孫敲山說道:「哈達蘇,你最近就負責帶著香江這邊粘杆處的人,去把那個王海的底查清楚,是人他就肯定有軟肋,到時咱們再對症下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王海這個人他必須得為咱們效力的。」

  「喳」

  …………

  不說川島芳子這邊的宏圖偉業,痴人說夢。王海下了樓,跟李奎勇會合,就一起去這譚家菜館的後廚,去找狗東西傻柱了。

  兩人來到後廚,只見這裡潑辣婁小娥正拿著一把鍋鏟,而狗東西傻柱則拿著一個大鍋蓋。兩人現在主要的鬥爭方式就是互懟,互揭對方當年在四合院裡的短,互相傷害。婁小娥被說急了,就鍋鏟上去招呼,而傻柱則是鍋蓋橫擋。

  看這兩個活寶又鬥起來了,王海無奈的搖頭笑笑,走過去站到兩人中間,把兩人隔開,然後問他倆為什麼又吵起來了。

  一聽王海問這個,傻柱就一臉氣憤的向王海控訴道:「海爺,你說有婁小娥這樣瞧不起咱京都老鄉的嗎?海爺你知道嗎?我剛在後廚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在這裡我一個人三個灶台的連軸轉,幫她婁小娥做了幾十道的菜。」

  「我這齣力不說,關鍵是這遭老罪了,現在咱這兒室外的溫度都有三十度,那就更別說這廚房裡幾十個灶台燒著火了。我這幫她婁小娥吃苦受罪的幹了一個多小時,全身衣服都被汗給濕透了。等我沖了涼,換了身乾的衣服岀來。海爺,你知道這婁大資本家的千金,她是打算怎麼酬謝我剛才的辛苦嗎?來,海爺,您往這兒瞧。」

  說著話,傻柱把王海拉到了一個灶台前,他指著灶台上那一熘五個打包快餐盒,對王海說道:「海爺,看見了吧,這五個快餐盒裡的東西,就是婁大千金對於我今晚幫她做菜,給的酬勞。是她婁大千金讓她手下的服務生,去樓上席面上打包的剩。」

  說完話,傻柱沖王海雙手一攤,是滿臉的氣憤。而此時的婁小娥在聽完傻柱對自己的控訴後,她則是笑靨如花的走過來,一臉小人得志的奸樣,調侃傻柱道:「傻柱,說話可要憑良心,你在京都城幫那些貴人做小灶,你能得那麼多的剩?要知道這五個快餐盒裡的剩,可是我專門吩咐服務生,去餐桌上專挑的肉菜。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婁小娥說不下去了,自己捂著嘴,就很沒大家閨秀的樣,在那兒搖晃著身子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