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阿邦夥同3個平日裡玩的不錯的兄弟，一起去催債。
俗稱收租子。
對今日之行，阿強他們都是很期待的。
因為他們別有目的。
欠債的女人是個公關小姐，但已經年老色衰了。
染了獨癮的女人老的更快。
他們不是不能玩，如果免費，他們也樂的活動活動，只是如果要抵債，他們寧可花錢玩更水嫩更年輕的。
但今天的打算，阿強他們還真就沒打算收到錢。
五個人是奔著以運動之資抵債的念頭。
他們看上了老女人的閨女，那個叫做阿貞的小姑娘。
最初是阿邦提議的。
他是五個人里最愛玩腿的傢伙。
早早就瞄準了老女人家的小女孩。
但最初人家按月還錢，沒出過岔子，阿邦一個人也不好下手。
這次他動了心思，夥同阿強和其餘三個夥計一起……
俗話說，法不責眾。
他們不怕條子，怕的是自己頂頭上司。
而且聽說老女人的女兒中五撤學不讀，準備下海做跟她媽媽一樣的皮肉生意……
趁著水靈乾淨，便宜別人還不如先便宜自己。
所以這一次，五個人慾火中燒，踏上樓道的台階，就都不約而同的有了不同程度的堅硬。
五個人渾話不斷，嬉笑打趣著，來到了老女人的公租屋。
Duang！Duang！Duang！
「開門，開門，快開門。」
屋裡傳來動靜。
一個瘦骨嶙峋的老女人出現在門口。
拉開了木門，但隔著鐵藝折迭門。
「還不到點呢，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老女人雖然顴骨突出，混身沒幾兩肉，但仍能看得出曾經的靚麗痕跡，如果稍加打扮，也算的上風韻猶存。
「少囉嗦，趕緊開門，讓爺幾個進去。」
女人遲疑不定。
特別是看到外面站著五個男人後，更不敢打開房門。
過去來要債的，頂多兩個而已。
現在有五個人，女兒才去會所上班沒幾天，這不擺明了……
女人是風月場所的老員工，這群傢伙的心思她還能不清楚嗎？
現在閨女才剛入行，價碼絕對不是門外這幾個混混願意負擔的。
估計五個人輪番上一次，用五六個星期的利息錢抵這一次。
有可能連這一次都不給抵。
欠了高利貸惹了這群人，就註定了身不由己。
「快點，臭婆娘，要找死嗎，趕緊開門！」
「再不開門，老子要踹門了？」
「欠債還錢，你要是敢耍賴，信不信我一把火點了你家！」
「趕緊開門，別惹老子不痛快。」
老女人臉色陰晴變幻，突然，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些，眼睛睜大，眼球肉眼可見的溢出了血絲。
她的癮，犯了。
……
蘇木先陪何利貞去了商場。
沒有買特別大的國際奢侈品牌，就是普通中高端的白領階層消費水準。
給何利貞從頭到腳由內而外換了一身。
大包小包自然還拎了好幾套。
遇著開門紅，蘇木打心眼裡開心。
入港以來的頭一個開門紅，又是大長腿里的極品大長腿，蘇木真有種初登科的欣喜。
對何利貞也在行動上體現了他的偏愛。
陪女孩子逛街，這還是頭一回呢。
主要也是何利貞自己的衣服太過風塵化，檔次不夠不說，也不堪受用。
能夠將就著穿到商場就很不錯了。
來的路上裡面幾乎算得上真空上陣。
昨晚在蘇木的情難自抑的衝動之下，再結實的布料也都變成了一次性用品。
也實在是不得不先來換一身裝扮。
何利貞特別特別開心。
她感覺這是從出生至今為止，最幸福最開心的一天了。
小姑娘別看個頭很高，還晃動著一米四三的大長腿，實則見識真不咋滴。
才哪兒到哪兒啊，就這輩子最幸福……
太狹隘。
「謝謝老公，姆嘛~」
何利貞脖子上多了一條黃金項鍊，金光閃閃襯託了貞貞精緻白皙的鎖骨，顯得女孩子更有氣質。
豐田陸巡FJ55從地下停車場竄出。
副駕駛的何利貞歡喜雀躍，嘰嘰喳喳個不停。
除了偶爾的指路，一直都在暢想著未來。
「我生活好慘，實在沒辦法了，才選擇自暴自棄……」
「我一個女孩子，又有什麼辦法呢？沒有學歷，沒有經驗，不做那一行，根本賺不到錢。」
「我也知道是杯水車薪，可媽咪辛苦一輩子把我養大，我不能不管她，現在我長大了，再苦再難也得堅持，哪怕是去當公關小姐……」
「我知道一旦走上這一行，是沒資格再擁有愛情的，可我又能怎麼辦啊？」
「還好遇見你，我覺得我這麼多年的苦，都不算什麼了，真的，我覺得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最大的幸運了。」
「我？其實我就想能平平淡淡的過小日子就好了呀，可以給你做飯，偶爾能一起去看場電影，吃一頓燭光晚餐……」
「其實，其實我曾經也有過一個願望，你不要笑我呀……」
「我想，我想開一家小型的法國餐廳。」
「真的，真的，我還特意學了法語，雖然都是偷偷自學的……」
一夜之間，何利貞敞開的除了那雙143cm的大長腿，還有她32C的心扉。
「到了，我家就住前面那棟樓，在四樓，要爬樓梯上去。」
何利貞真的已經蛻變成愛唱歌的小黃鸝了。
她聲音很好聽，清脆的跟跌地上能摔六瓣似的。
停下車，蘇木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張開雙臂。
何利貞從車上『跌落』入蘇木懷裡。
整個人是被抱下來，輕輕放到地上的。
昨晚太粗魯導致的結果，自己惹的禍，再辛苦也要幸福的背。
關上車門，把給何利貞媽咪買的禮物盒選了兩個提上，蘇木彎腰把何利貞公主抱，朝著那棟樓走過去。
不遠處有幾道倉惶逃竄的人影頗為狼狽。
蘇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何利貞左手摟著兩個禮品紙袋，右手挽著蘇木的脖頸，整個人貼在蘇木懷裡，每一寸肌膚仿佛都洋溢著幸福和甜膩。
四樓，沒能讓抱著何利貞的蘇木氣息有一絲波動。
何利貞一米七四的身高，體重有一零八重。
這還包括胸脯和屁股的脂肪堆積重災區。
這種體重，沒法給蘇木增減一點點負重壓力。
然而——
何利貞遠遠看到自家房門敞開著，甚至還有破碎的玻璃碎屑散落在門口。
她激動了。
掙扎的想要下地。
蘇木沒有鬆手，加快了腳步。
來到房門口，入眼的狼藉讓兩人都為之一怔。
「媽咪！」
何利貞眼淚頓時湧出。
屋內。
一具絕對需要打馬賽克的屍體赤果果的躺在地面上。
女人的第二張臉傷痕累累，口吐褐色的血沫。
屋內明顯有被翻箱倒櫃的痕跡。
蘇木皺眉，停步不前。
何利貞掙扎的更加劇烈，她想要不顧一切的衝進屋裡，但被蘇木大手死死的攬在懷裡，制止了她的衝動。
「你媽咪已經死了，要找出兇手，我們就不能進去破壞現場。」
蘇木很冷靜。
不僅冷靜，他下意識回憶起剛才狼狽逃竄的幾個身影。
其中有兩張臉因為在奔跑中左顧右盼被蘇木正好瞧見。
「貞貞，我們先報警。」
蘇木輕輕拍著何利貞的後背，等她情緒稍稍穩定，不再掙扎後，才將她放在地上站穩，但還是護在她的前面，防止她忍不住再次衝進屋裡去。
「媽咪~嗚嗚嗚……」
何利貞過了衝動期，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卻也只是把頭邁進蘇木的懷裡哭泣。
下意識的選擇了聽話照做。
沒了媽咪，何利貞覺得自己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蘇木了。
雖然只是一夜相識，但不知為何，何利貞就是下意識把蘇木當成了她的至親。
或許也跟蘇木成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有關係。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徹底擁有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人。
自己的大佬。
蘇木報了警。
警察出警很快，何利貞淚水還沒流干，一隊警察就到了。
大概是蘇木報警前，鄰居就有人報警了吧。
蘇木很難理解在香港這種窮困潦倒的公租屋裡，竟然還有人會熱心腸的打電話幫著報警。
初步斷定這是一起入室盜竊女干殺案。
蘇木和何利貞被帶去了警局。
因為何利貞是屋主死者的親女兒，蘇木也第一時間選擇報案，所以兩人的行動沒有受到控制，蘇木依然可以自由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撥去了酒店房間，打給了丁瑤。
上次那個律師還是挺專業的。
蘇木欣賞這種沒有客觀立場，只為金主主觀服務的大律師。
必須要支持。
五星點讚。
第二個電話，蘇木打給了細B。
他倒是想要聯絡陳浩南和山雞，但沒有他們的傳呼號，所以乾脆還是直接聯繫細B，讓他安排得力人手。
一個半小時後，蘇木和何利貞從警署出來，汽車剛剛右拐，旁邊就呼啦啦衝出來二十多口子人。
警署院裡和門口都被驚動了。
好些人都下意識按在後腰槍托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混混要衝擊警署造反呢。
領頭的是大天二和四眼。
大天二越眾而出跟蘇木解釋了一下。
山雞負責盯梢黃大夫，所以這次沒有過來。
而浩南哥則是打聽到了何利貞家的事，帶了幾個兄弟去繼續追問去了。
換言之，陳浩南和山雞這倆兄弟，都是給自己做事了。
蘇木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讓其他兄弟先散了吧，你們去跟浩南匯合。我先送貞貞回去休息，晚上還有山雞那邊的事情要辦。」
大天二領著人走了，都沒多看警署那群人一眼。
蘇木倒是對著積極防備的警察們擺了擺手，才重新發動了車子。
再次回到酒店房間。
小美此時終於醒了。
她是真的差點沒死在床上。
記憶清晰的幾次背過氣去，一個巴掌都數不完。
聽到房門有動靜，看到蘇木走進來，小美雖然四肢無力，連依到床頭都沒做到，可依舊條件反射似的又打了個擺子。
屁股底下的褥子有點潮濕。
這還是小美口渴沒喝上水……
之所以沒有張口就埋怨，因為小美醒來看到了床頭櫃那裡，被自己高仿的包包壓著的，有不比老K昨天少的錢。
錢能通神。
只要錢給夠，別說通神了，想通哪裡通哪裡。
小美咽了口口水。
身後何利貞看過來，善良的她下意識就要轉身去倒水。
「我另給你開個房間吧？」
蘇木看了看床上躺屍的小美，感覺一時半會小美很難恢復，趕走更是不可能的了。
何利貞剛痛失媽咪，會不會更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用了，有個人陪著，我也會更好受一點。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放心好了，我沒事兒的。」
蘇木想了一下，又從兜里掏出三張鈔票，放到小美包包下面。
「這兩天你就陪著貞貞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知道嗎？」
小美眨了眨眼。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剛才張嘴都沙啞的厲害，跟失聲了似的。
可想要點頭也發現自己做不到。
就只好眨眼睛了。
「就當你同意了，貞貞母親剛剛意外去世，你好好安慰她，做得好，少不了你的好處。」
蘇木坐在床沿，看著吧檯倒水的背影，捏了捏34D……
純屬摸順手了。
這會兒蘇木是有點戾氣，但也沒有飢不擇食到要二次揉虐的地步。
沒有反抗的蹂躪，非男人樂意為之。
接下來的時間，蘇木覺得還是給何利貞點空間，讓她自己先沉寂冷靜一下。
等晚上處理完黃醫生的事兒再回來安慰她也不遲。
大不了不進去，就是溫柔的摟著貞貞，讓她踏實的睡個覺。
頂樓，總統套房。
靳柔從昨晚就一直坐在窗邊，望著遠處的燈火輝煌，從夜景，到朝霞，再到現在的烈陽之下。
不吃不喝不動。
只是偶爾有兩聲幽怨的嘆息。
蘇木敲門也沒有反饋。
著實讓蘇木驚了一下，還以為綁架婁曉娥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呢。
靳柔也是他很喜歡的港妹兒，是要帶回去好好把玩的佳品。
最好別出事兒。
不然陪葬絕不老少。
內息調動，簡單的外放小操作，門鎖便被打開了。
對蘇木而言，門鎖都是機械的，開關實在輕而易舉。
進門就察覺到了不妥。
屋內涼颼颼的，不是空調的溫度，而是有一種透骨的涼。
蘇木心頭戾氣莫名滋生，蹭蹭蹭的漲。
剛得了開門紅，驚喜拔高中，結果被一榔頭砸了下來，蘇木的情緒就有些煩躁。
這會兒麻煩事一件接一件又來，跟追著蘇木似的，讓他的煩躁突然就爆發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物膽敢冒大不韙來撩撥自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