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何雨柱有了新目標

  第153章 何雨柱有了新目標

  蘇木神清氣爽的出去遛彎。

  這年頭娛樂項目少,有條件的人家,吃飽喝足了講究出去軋個馬路,遛個彎。

  出門進了左前邊的胡同,就著電線桿擋風,劃著名火柴給自己點上一根大前門。

  事後一支煙,行走的活神仙。

  明兒去曉市逛一趟,得去大院看望一下老李叔他們。

  自打自己回來,還沒去拜訪過呢。

  都是長輩,是前輩首長,老李叔還是大哥蘇迎軍的岳丈,自己回來好幾天了,不去一趟不合適。

  中午少不了一頓飯。

  估計自己過去了,老李同志一個電話,那些叔叔伯伯們就都扎堆過去。

  下午順路去看一下耿叔。

  如果中午沒有喝多的話。

  蘇木邊走邊琢磨明天的計劃。

  最後還是按耐不住心裡的念想,決定拜訪耿叔暫且押後,他還是決定再去一趟陳雪茹那邊。

  也不知道她回來了沒。

  按道理如果陳雪茹知道自己回來,哪怕礙於不便沒法跑來這邊相會,也會找個人來通知一聲。

  所以蘇木大概率想得到自己去了,也是無功而返。

  可就是忍不住要去一趟。

  對於雪茹姐,蘇木將心比心,都是付出了很大感情的。

  現如今意外跟秦淮茹有了親密關係,就覺得有點對不住雪茹姐。

  男人的心理大概如此。

  遇到美色誘惑時,上半身的思考幾乎都會陷入僵直。

  待事過境遷,無法挽回後,才會在意興闌珊之際,正視自己內心的愧疚和些許不安。

  而男人的占有欲也都是與生俱來的。

  蘇木捨不得斷了陳雪茹,就只能懷著愧疚的心,想要加倍對她好。

  純屬心理作用。

  按照某位娛樂圈大佬的話,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罷了,是可以值得原諒的。

  四合院。

  前院,東耳房。

  秦淮茹擦乾了淚痕,穿好衣服後,把床單扯下來,去衣櫃裡翻找出了一條新床單鋪上。

  床單嶄新嶄新的,很柔軟,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

  秦淮茹不會說『典雅』這個詞,但看到後,確實有點愛不釋手。

  心裡還嘀咕:前幾天連床褥子都沒有,現在不僅被褥成套,連床單都好幾條備用的了……

  女人都有慕強心理。

  蘇木家裡的變化,就是他能力的一種體現,在不經意之間,震撼秦淮茹的觀念。

  有本事的男人的生活可以過成怎樣,她理解不了。

  但她知道,蘇木的生活高度,就是她前面三十多年的生活中,從未摸到過的。

  她哭,是忍到了蘇木推門出去之後。

  崩潰的理由也很簡單。

  當蘇木聽到她說想要一塊肉給孩子吃的時候,那種眼神,深深地戳痛了她的心。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廉價的就像被人最鄙視的那種半掩門子。

  卻又是自己的婆婆親手把自己推過來的。

  然而她自己也清楚,如果自己內心真的強烈抗拒,反抗並果斷拒絕,也不會變成這樣。

  自己主導了自己的言行舉止,怪自己的膝蓋太軟,輕易就跪了下去。

  婆婆,只不過是幫凶而已。

  擦乾眼淚,秦淮茹把床單揉成團拿著,下樓的時候,腿腳有些不適。

  她皺著眉頭,將床單夾在腋下,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頓挪了下來。

  額頭已經輕微見汗。

  她捂著小腹在八仙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歇息了一會兒。

  看到桌上放著一塊巴掌大的豬肉。

  眼淚又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命運多舛,她只是一個女人,上有老人贍養,下有兒女嗷嗷待哺,生活的壓力千斤重,卻沒有任何依靠。

  又能如何?

  腦袋埋進床單里,秦淮茹壓抑不住的哭了起來。

  床單上還有她和蘇木兩個人的氣息。

  陌生又熟悉。

  羞澀憧憬又有些微恐懼。

  蘇木的身體可是要比賈東旭強壯多了。

  像是一頭小羊羔和一頭猛獁象的區別。

  秦淮茹不懂猛獁象,但覺得蚊子和麻雀之間比較,也相差無幾。

  所以她痛並快樂過,

  再回想,期待又畏縮。

  良久。

  秦淮茹發現自己突然無法回到悲傷的情緒里了。

  眼淚也仿若干枯了似的,不再溢出。

  她就直接用床單擦掉臉上的痕跡,深吸了兩口氣,起身。

  望著桌上的豬肉,卻沒有伸手。

  轉身就走。

  然而,走到門口,手掌觸碰到屋門時,又停了下來。

  幾秒後,秦淮茹緩緩的嘆息了一聲。

  嘆息聲很長,長的讓人恍惚覺得這就是她最後一口氣似的。

  隨後她轉回身,拿起了那塊巴掌大的肉,塞進了床單之中。

  門外側是陽台。

  廚房門和房門之間地上有個編織筐,裡面是蘇木換下的髒衣服。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彎腰把裡面的衣服也都拿上。

  既然做,就徹底的做吧。

  為了孩子,為了生活,也是為了……自己。

  再出門。

  秦淮茹眼神有些許的閃爍。

  回到中院自己的家。

  肉放到桌上。

  秦淮茹回到裡屋,呆呆的坐到炕沿兒上。

  抬頭就看到了相片框,裡面有她跟賈東旭的照片。

  秦淮茹百感交集,卻再也沒有落淚,悠悠的嘆了一聲。

  外間屋傳來響聲。

  屋門從外被打開。

  秦淮茹知道是婆婆賈張氏回來了。

  她甚至聽到了婆婆吞咽口水的聲音。

  看到肉了,還不少呢。

  秦淮茹嘴角彎了個弧度,無聲的笑意掛在臉上。

  如果有人看,一定會看到秦淮茹的笑中,有著融不掉的譏諷和鄙視。

  對婆婆行為的不屑,以及對她不吝賣兒媳婦的厭惡。

  秦淮茹起身從裡屋走出來。

  她看到了賈張氏在上下打量著自己。

  「想看什麼?不用猜,我都告訴你……這麼長時間,該做的,不該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

  「我,我什麼都沒說,也沒問。」

  賈張氏心裡很虛。

  或許她之前也對自己上午的衝動後悔,如果秦淮茹梨花帶雨的哭訴,或許她會更加愧疚,更加自責。

  但秦淮茹的強硬語氣,讓她炸了毛。

  越是被戳中了心事,越是會強烈的想要反駁對方。

  可賈張氏還惦記著以後繼續吃好的,喝好的呢,就又不太敢針對秦淮茹。

  把兒媳婦當貨物送出去置換,解除自身危機還能撈好處。

  這是賈張氏在面對危險和恐怖後果時做出的昏庸的選擇。

  而現在既成事實後,她又擔心無法掌控秦淮茹,擔心這個兒媳婦跑了。

  那她可就雞飛蛋打了。

  秦淮茹一貫的順從和不反抗讓賈張氏被一時蒙蔽。

  現在是又悔又怕。

  有點前怕狼後怕虎的意思。

  秦淮茹心底的鄙夷再也壓抑不住,只是她不想徹底撕破臉。

  畢竟以後還要在一個屋檐下過日子。

  畢竟,棒梗姓賈。

  秦淮茹從賈張氏身邊走過,端起門口的臉盆出了門。

  去外面洗衣服,凍一凍,讓自己憤怒邊緣的心情冷靜一下。

  待會兒孩子回來了,還要表現的家庭和諧呢。

  何雨柱掐著點下班,一路小跑著去北新橋糧站買了20斤棒子麵。

  這是他中午就想好了的。

  給秦淮茹送過去,落個好,再跟賈張氏面前加點分。

  然後,他偶遇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姑娘氣質很獨特,看的何雨柱差點沒撞石頭墩子上。

  心裡還沒咂摸過味兒,就聽到路對面棒梗喊『冉老師』。

  那個漂亮的姑娘回應了一句。

  何雨柱的小心思就活動了起來。

  「棒梗,過來,你過來……」

  何雨柱把棒梗喊過去,從棒梗嘴裡套出了那個美女老師的信息。

  雖然被棒梗訛了2毛錢。

  但這錢何雨柱覺得值,給的一點都不打磕絆。

  回去的路上。

  「冉秋葉,棒梗的班主任老師,單身……嘿嘿。」

  進四合院的金柱大門時,何雨柱停了腳步。

  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棒子麵,還掂了掂。

  心裡猶豫要不要給秦淮茹。

  畢竟他現在發現了新目標。

  冉秋葉。

  是個老師哎。

  沒有結婚,沒有對象,也就是說——

  人家冉老師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不比秦淮茹秦姐香嗎?

  可萬一相不中的話?

  何雨柱腳步不停,從前院穿過。

  怎麼可能相不中,自己怎麼說也是八大員之一的廚子啊。

  有吃有喝,絕對餓不死。

  但是吧……

  何雨柱眼神透過穿堂看到水龍頭那邊的秦淮茹,那身條,那模樣,讓他又有些割捨不掉,陷入了糾結。

  怎麼辦呢?

  下一秒。

  何雨柱瞳孔微縮,心中的天枰瞬間就傾斜了。

  一條男人的褲子。

  秦淮茹洗完了手裡的衣服後,側身,展開,習慣性的甩了甩。

  這是防止起褶皺的土辦法,也是習慣成自然了。

  「柱子回來啦?」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裡拎的面袋子了。

  眼神里閃過一抹喜色,隨即又被一抹憂慮遮掩。

  何雨柱已經做了決定,但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嚯,秦姐,我可不記得我有這麼一條褲子啊,誰這麼有福氣,能勞您大駕出手?」

  秦淮茹心中腹稿早就打好了。

  她幽怨的撇了一眼。

  「誰讓我命苦呢,欠了別人的債,就得還啊。」

  何雨柱眼珠子一轉:「嘿,我以為誰呢,蘇木的啊。」

  「你又知道。」

  「那可是,這叫啥,子債母償嗎?」

  「行了,不跟你貧,你是良心發現了?終於想起接濟我們家來了……」

  秦淮茹不想繼續跟何雨柱聊閒篇子。

  怕萬一被蘇木撞見,再誤會自己兩面三刀。

  現在不同往日,得注意影響。

  只是糧食就在面前,秦淮茹習慣性的想要往自個家扒拉。

  「秦姐您今兒還真猜錯了。這是我給雨水備著的,她要來著,我也是攢了好久才給湊夠。」

  打了個哈哈,何雨柱拎著面袋子就走了。

  自己不再是秦姐唯一幫襯的男人了。

  之前自己屋裡收拾,衣服被褥窗簾這些,都是秦淮茹幫著操持。

  何雨柱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當做了自己在這個院子裡的特殊福利。

  視為私有。

  現在看到秦淮茹洗蘇木的褲子,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似的,心裡不得勁兒。

  既然他何雨柱心情不爽,那這棒子麵也就別想扛走了。

  咱有新目標了。

  沒說的,又是老師,還是未婚的,就是比你香啊。

  傍晚。

  院子裡各家各戶都生火做飯,炊煙裊裊,給四合院平添了許多生機。

  中院賈家屋門前的晾衣繩上,幾件橄欖綠的男人衣服迎風招展,很是扎眼。

  許大茂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停了多看了兩眼,當發現很可能是蘇木的衣服後,臉色沉的有點深,看他推車走的表情,像是咬了後槽牙似的。

  「當家的,秦淮茹給蘇木洗衣服呢,你知道嗎?」

  楊大媽跟自家剛下班的老伴偷摸的說。

  「哎,剛才是看到中院那掛著衣服呢,是蘇木的?」

  「可不是嘛,咱這院子,穿過軍裝的,除了他還有誰呀。」

  閻埠貴摸索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說,會不會是他倆……」

  三大媽好奇的問。

  無論多大年紀,八卦之魂都是一直在線的。

  「這種事兒,你可不能到處嚼舌根子。嘿嘿,蘇木家被盜的事兒,估摸著要翻篇兒了。」

  三大媽一驚:「你是說……」

  「八九不離十,不信你就瞧著吧。」

  閻埠貴篤定的說道。

  中院,一大媽也在跟易中海聊這個。

  「上午秦淮茹就去找蘇木了,一天都沒去上班。」

  「秦淮茹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我當時看了,她臉色卻是不怎麼好。」

  「你說他們倆會不會有什麼事兒啊?」

  「蘇木家被盜,八成就是棒梗那小子乾的,現在秦淮茹幫著蘇木做家務,這事兒估計也就他們私下解決了,這是好事。」

  「唉,淮茹可真不容易,攤上這麼個婆婆,棒梗還總是惹事兒。」

  易中海也是搖了搖頭。

  何雨柱家的飯盒大多都去了賈家,是因為秦淮茹一直幫著何雨柱張羅家裡的事兒。

  蘇木家這事兒鬧這麼大,也就是暫時拖著。

  如果一旦舉報給派出所,張所長可不是放空炮的,到時候想要小事化了也沒辦法。

  秦淮茹又站了出來,私下說動了蘇木,估計也是做了交易,又得幫蘇木拾掇家裡。

  一個女人,以後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還要拾掇三個家的家務。

  可惜了呀。

  唉!

  易中海嘆了一聲。

  他早就發現了何雨柱對秦淮茹有非分之想。

  而易中海挺欣賞秦淮茹的。

  就從她一直照顧賈張氏就看得出來,秦淮茹是個懂感恩的。

  如果能撮合她跟何雨柱一起,那麼自己老兩口養老的問題也容易解決。

  只不過聾老太太那邊,不太中意秦淮茹。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這方面有分歧,所以易中海才沒能真的開始撮合。

  不過前段時間聾老太太鬆口了。

  卻又多出來蘇木家這一檔子事兒。

  都是不省心的啊。

  (本章完)